陆仁甲出了隐剑府之后,一路向着城外掠去,不时还回过头,在确认上官雄宇真的跟在后面之后,方才继续向前飞奔。
“他妈的,竟然中了这群混蛋的阴谋!”
陆仁甲一路飞奔,一边喝骂道。
所过之处,家家户户皆是紧闭门户,其实此刻洛阳城中的百姓早已经被厮杀声给完全惊醒了,不过却无人敢掌灯查看,都是瑟瑟发抖地躲在自己的被窝里,静静的聆听着门外发生地一切。
自从隐剑府成立之后,洛阳城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上官雄宇似乎并不着急,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陆仁甲,大有一种猫捉老鼠的玩弄之意。
就这样,陆仁甲一路飞奔,一直出了洛阳城,来到城外的一片密林之中,此时正值初夏,树木的枝叶已是颇为繁茂,暴雨打在树叶之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黄金刀客,你还想去哪儿?”
上官雄宇猛然高喝一声,接着身形一晃,脚下轻点树干,陡然加速,身体在空中几个空翻,便落在了陆仁甲的前面,挡住了他的去路!
被上官雄宇挡住去路,陆仁甲似乎并不在意,慢慢稳住身形,继而冷笑着说道:“上官老儿,你竟然敢玩这种阴谋,老子看你的飞皇堡是不想要了吧!”
“哼!陆仁甲,你以为你现在还有资格威胁我吗?”上官雄宇冷声说道“今夜之后,隐剑府将消失于江湖,你黄金刀客也将不再存在,还有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剑星雨和无常阎罗剑无名,都将彻彻底底的变成历史!”
“你说什么?”陆仁甲神色一惊,接着狠戾的问道“你把话给老子说清楚,星雨、无名怎么了?”
“怎么了?哈哈”见到陆仁甲生气,上官雄宇似乎十分高兴,能看到曾经不可一世的黄金刀客今日竟然能被自己气到这种程度,绝对是一种心理上的满足!
“隐剑府尚且如此,更何况他剑星雨呢?”上官雄宇冷笑着反问道。
“金!书!平!”
陆仁甲咬牙切齿地说道,语气冷的吓人,握着黄金刀的右手已经被巨大的力道给攥的泛白。
“哼!放心,我会给你们机会团聚的!”上官雄宇冷声说道“去地府去见面吧!”
上官雄宇猛然大喝一声,接着脚下一晃,身形便模糊起来,下一秒,上官雄宇的拳头已经出现在陆仁甲的眼前。
“嘭!”一声金属撞击声轰然响起,上官雄宇的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了黄金刀的刀身之上。
“嗤!”
上官雄宇的力道极大,陆仁甲直接被震得向后滑出数米,直到身体撞到一颗树干上,方才停下。
陆仁甲慢慢将黄金刀放下,而后抬起猩红的双眼,一脸狠戾的盯着上官雄宇,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最后竟是露出了一丝嗜血的微笑。
“老不死的!怎么了?是不是太老了,连出拳都没力气了?”陆仁甲挑衅地说道。
上官雄宇被气的脸色涨红,怒喝道:“看我不废了你的武功,割了你的舌头!”
“说有个屁用,出手吧!让老子看看你凭什么废我的武功!”
陆仁甲大声说道,接着肥胖的身子猛然向后一挺,借助树干的反作用力,身子如一道利剑般弹了出去。
“削金斩!”
陆仁甲大喝一声,手中的黄金刀横于身前,接着手腕一翻,右臂挥动,黄金刀在夜空中带起一片金光,直接削向上官雄宇的胸口,大有一刀将上官雄宇给从中砍成两截的趋势。
“死吧!”陆仁甲疯狂地吼道。
凌厉的刀锋带起巨大劲气直逼上官雄宇的胸口,甚至在上官雄宇的衣衫之上,都隐约出现了一道浅浅的凹痕,这是劲气所带来的效果。
上官雄宇微微眯起双眼,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是在静静地感受这霸道的劲气。
“黄金刀客气势逼人,果然不同凡响,只可惜,却还不足以伤到老夫!”上官雄宇淡淡地说道。
“呼!”就在黄金刀的刀刃要切入上官雄宇的身体之时,上官雄宇动了,这种动作诡异之极,身体竟是毫不借力的向后飘出,而且速度并不算快,但也不慢!
任由黄金刀的刀锋贴着他的身体,却是又丝毫不能伤到他半分。
这般轻功身法,只怕在这偌大的江湖之中也不过寥寥数人罢了!
“喝!”
陆仁甲见状,冷喝一声,接着手中的黄金刀连番舞出数个刀花,肥胖的身子猛然向后一扭,整个身子竟是旋转起来。借着这样一股巨大的力道,黄金刀带起无数金光,如狂风骤雨般扑向还在后退的上官雄宇。
“千重斩!”陆仁甲怒喝一声“老小子,你躲得过一刀,却躲不过我这千刀万剐!”
面对呼啸而至的刀影,上官雄宇脸色一沉,因为他赫然从这霸道异常得武功中感受到了一丝威胁,这是死亡的威胁!
“噌!噌!噌!”
接连数声响起,上官雄宇的衣服被瞬间绞成了数条,就连他那张容光焕发的老脸,都留下了数道浅浅的血痕!
这些血痕并非真的是黄金刀所致,而是被狂乱的劲气所伤!
面对几近疯狂的陆仁甲,上官雄宇的心中不由的产生出一丝感概“面对比自己高强的对手,依旧能如此傲然一战!这般猛将,只怕普天之下也只有黄金刀客了!”
“噌!”
“啪!”接连两声响起,第一声是陆仁甲从天而降的一刀,直直地砍向上官雄宇的天灵盖。第二声,是上官雄宇如闪电般的出手,双掌竟是从左右死死夹住了从天而降的黄金刀。
“哼!”陆仁甲紧咬着牙关,一脸狞笑地盯着上官雄宇,全身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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