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可惜打不过他,我父亲又把我看得太紧,不让我出手整治他,嗨,真是令人伤心难过啊!”
“……你!”
曹施想不到平生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本就容易害羞的她,此刻的脸色更是红的像一颗熟透的茄子,又圆又大的眸子里,有濛濛的雾气在翻转着,万分委屈的说道:“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父亲?”
长恭皱眉道:“平生,君子不蔽人之美,不言人之过。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还请平生莫要沉湎过往之事!”
解语也替曹施喊冤道:“就是,你这么说太过分了!”
平生的脸皮早就厚到了刀枪不入的地步,哪会在意几人的说辞:继续幽怨的说道:“本来吗,要是自个的老丈人在家里白吃白喝也就算了。
可是当我稍稍跟他透露一下我自幼立下的三妻四妾的梦想时,他开口就跟我要一万两黄金当聘礼,害的我那些天食不下咽,睡不安寝,生生的为此瘦了十几斤!”
曹施的脸色更红了,像是即将要滴出血来,曹洪好财吝啬的名声,远近驰名,想遮也遮不住,只是被平生这个不知廉耻的家伙当面说起,还是让她恨不得找条缝隙钻进去。
“谁会嫁给你这个市井流氓,我父亲的名声不好,你也是半斤八两,许昌谁不知道穆家的小流氓!”
曹施像是鼓足了所有的涌起,通红的小脸蛋上,眸子睁得又大又圆,恶狠狠的瞪着平生,而后又恶狠狠的朝着平生的右脚踩了下去,在平生的嗷嗷大叫中,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嘶……”
平生抱着脚在地上跳来跳去,口中嗷嗷叫着:“难怪孟子要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那句话是孔子说的!”
长恭纠正了平生话里的谬误,一脸暧昧玩味的瞅着平生,道:“而且孔老夫子口中的小人似乎与平生有些神似。”
没有人同情平生的遭遇,就连与平生最亲近的解语也低声说了一句活该。
“我,我容易吗我!”
平生委屈的说道:“为了顺利的将那潜藏暗中的蟊贼揪出来,不惜牺牲我多年的好名声,连苦肉计都搬出来了。”
“要是不把曹施支开,一会儿她在大家面前说我特意在粥里加了一些大补的灵药,到时候只要是脑子没被门板给夹了的人,谁都知道米粥会有问题,还有谁会愿意喝!”
不管平生怎么解释,众人都将他的话当成了耳边风,至于平生的人品问题,从他经常坑蒙拐骗偷的行径里,众人早已非常的清楚。
纵使他巧舌如簧,也无法扭转别人对他的印象。
很快,加了特殊灵草的稀粥在平生的精心烹煮下出炉了,端到了小店内,受到了大家的一致好评。
众人一致叫好,这让平生有了种飘飘然的感觉,而当看到跪坐在一旁的案几上,无动于衷的玄清时,平生顿时像是看到了来砸场子的仇人,尖着嗓子问道:
“玄清道长为何不喝?莫非是小子熬煮的米粥不合您的胃口?”
“无量天尊!”
玄清起身,朝着平生作揖道:“小友的厨艺不容置疑,奈何老道心忧此时此地的情形,无心用膳,辜负了小友的好意,实是罪过!”
“哦!”
平生一语双关的说道:“道长真是用心良苦啊!”
“哪里,哪里!”
玄清的双眼眯缝了起来,道:“老道在这里,诸位想必会觉得多有约束,这就回房打坐,诸位尽情舒缓一下心绪才是。”
“道长请!”
送走了玄清,平生小声的对着一旁的关兴耳语道:“二胖,一会儿我亲自熬一锅鸡汤,你给赵统和玄清道长端去。”
“记住了,要亲眼看着他们喝下去,然后再把陶碗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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