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蕙双目直视着孙鲁班,厌恶道:“他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你应该问,整个天工山庄还有谁不知道你会在这儿!”
举目远眺,只见来人年约二十,方堂脸,浓眉大目,肤色黝黑,兴许是一路不停的奔跑,此刻就停在篱笆外剧烈的喘息着。
平生开口问道:“他又是谁?”
“他是我大师兄,全琮!”
夏侯蕙像是想要躲避瘟神般,迫不及待的说道:“你们不是要去天工山庄吗,我给你们带路!”
“师妹,驻阴石不能让出去,你不是想为他铸造一把灵器吗,没有驻阴石你根本就办不到!”
“闭嘴,不许你再提他!”
走过全琮身旁时,听到他那含糊不清的吐音,夏侯蕙却是彻底的爆发了,歇斯底里的吼叫起来,呛啷一声拔出手中的佩剑,直指着全琮的咽喉。
这一刻,平生分明从夏侯蕙身上感受到刻意压制的愤恨和悲伤,他毫不怀疑只要稍加刺激,那个叫做全琮的男子就会横死当场。
“师妹,你可以怨我,恨我,甚至可以杀我,但是请你不要拿自己的前途来开玩笑,若是不能在铸剑大会上取胜,你将永远失去继承天工山庄的资格,这可是……”
“不用你来教我怎么做!”
夏侯蕙的剑尖已经刺入了全琮咽喉的肌肤中,只要再进少许,全琮定会命丧黄泉:“我再说一遍,我不想再看见你!”
“夏侯妹妹,我们还是走吧!”
解语眼见夏侯蕙有些失控,连忙拉住了她,抢过她手中的利剑,还剑入鞘,迅速的离开了那间茅草屋。
“全公子,你这又是何必呢?师姐心中根本就没有你,你又何必为一个不在乎你的人而伤神。”
“我相信你将是个大有作为的英雄,英雄的背后,总是需要一个女人的帮衬,师姐不是那个适合你的人……”
远远的,平生还能听到孙鲁班那饱含暗示的话语,嘴上愤愤不平的骂了一句:“奸夫****!”
“夏侯妹妹,那全公子看起来不像个坏人呀,你为什么那么恨他?”
解语开口问出了平生心中心疑惑,对于这一点他也很不解。
那全琮的眼神干净澄澈,不似孙鲁班那样暗藏心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大奸大恶之人,为何夏侯蕙会对他如此的抵触厌恶?
“师妹的夫君乃是东吴已故大都督周瑜的长子,周循。”
“去年与师妹完婚,本该将师妹迎娶到周家,然而师妹不愿去,周公子为了迁就照顾他,只好搬到了天工山庄来。”
夏侯威平息了一下心境,娓娓道来:“然而师妹嫌弃周公子不会有大出息,不愿与他同居,所以让他自个到天工山庄外搭建一座草屋居住,此事早已成了天工山庄的笑柄……”
“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这是女子必须遵守的三从之规,她孙鲁班凭什么可以任意胡来。”
关兴数落道:“那个叫周循的也太没出息了,不行就直接休了她呗,竟然让她这般作践,真是将他父亲周瑜的脸面给丢尽了!”
夏侯蕙解释道:“周公子是个谦谦君子,生性温柔体贴,自然不会以那些繁文缛节来束缚师妹,所以才会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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