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孙鲁班那寡妇竟敢主动挑衅小爷,没把她给弄死,那就算是她们孙家祖坟冒青烟了!”
“平生,你就不要再叫孙鲁班为寡妇了,她也好可怜呀!”
解语开口道:“刚才我从她的房间经过,听到她在里面哭的很伤心,还把房里的东西全给砸了。”
“什么,那寡妇已经有力气砸东西了!”
平生听着心里极度的不平衡,他此时胸膛的伤口还疼着呢:“她的伤未免也好的太快了吧!这他娘的还有没有天理了!”
“孙权可是江东之主,掌有江东六郡八十一州,天材地宝无数,只要舍得下血本,就是只剩下一口气他也能把人给救回来!”
关兴翻了个白眼,瞅着平生,道:“反而是你,连块狗皮膏药都不用贴,要是孙鲁班看到你现在这副活蹦乱跳的样子,估计她才会高呼有没有天理了!”
“平生,算了。”
长恭开口劝道:“女子的名节乃是最为重要的,孙鲁班如今名誉全毁,这个惩罚对她而言,已经够重的了!”
“重?孙鲁班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会不清楚,她若是真的在乎名节,就不会让周循搬到荒郊野外去结庐而居了。”
平生愤愤不平道:“她只是丢了名节就够可怜了,那么周循呢?他可是连性命都丢了,可曾有人为他抱过不平!”
琴声幽幽,回响在静谧安逸的林间小道上。
时而犹如鸟鸣般空灵清脆,时而仿佛黑夜的深邃宁静,时而如同晚风的轻柔舒缓,令人身心不由自主的沉浸其中。
平息了白天的喧哗和吵闹,洗涤了心中的**和执念,飘飘然仿佛融入了祥和恒久的自然之中,流连忘返。
前方的茅草屋,静静的伫立在黑暗之中,没有灯火,没有人烟,仿佛被整个世界所遗弃,有种孤凉萧索之感,令平生心中对于孙鲁班的厌恶,更上了一层高楼。
“二胖,去把石灯点亮了!”
关兴推脱道:“不太好吧,送屎,你去!”
“老大,我怕鬼!”
“瞧你们两那熊样,就这点出息!”平生只得亲自动手,一一将石灯点亮。
走进了茅草屋内,点亮了案几上的油灯,只见周循跪坐在案几前,怡然自得的弹奏着琴曲,面容安详,嘴角含笑如春风:“公子,今夜此曲听来如何?”
平生开口道:“今夜为你带来两位新朋友,蜀山的赵统,还有凤鸣轩的长恭!”
赵统抱拳作揖道:“先生高雅,赵统有礼了!”
长恭抱拳开口道:“虽是无法看见先生,然而从先生的琴音之中,仍是得意窥见先生的如玉品德,今夜幸得一见,长恭有礼了!”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周循微微一笑,道:“两位公子仪表不俗,可谓人中龙凤,今夜得识,令人心悦。”
“长夜漫漫,若是我等不来,你就要独自一人在此,与黑暗为伍,与孤独为伴……”
平生摇头苦笑道:“替你不值啊!”
“公子好意,周循心领。”
“然而在这锦绣山河之间,有明月为伴,清风为伍,草木为知音,鸟雀为耳目,何有孤独黑暗之说!”
“心若无挂碍,人生何来凄苦悲凉。心若有牢笼,天地何处能得自由安宁。余一琴可托真心,嬉戏度日,足矣!”
“你的心胸是够豁达的,可是我却不行,有很多的事情放不下,也不敢放下,必须与人争上一争!”
平生依旧惬意的躺在周循身旁,双手枕在脑勺后,双目直视着周循,道:“还记得杀死过你的那把邪刀吗?”
“今夜有人用它来刺杀我了!而我到这里来,就是想问问你,当初杀你的那人,是不是……夏侯蕙!”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