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管解语的不情愿,平生策马到了一家客栈前,利索的将解语抱了下来,对着客栈的掌柜道:“一间上等的客房!”
“要有双床的!”
解语补充道:“我可不想跟这家伙挤在一张床上!”
掌柜的瞅了瞅平生和解语,犹豫道:“……客官,要不开两间上房吧!”
平生道:“是不是只收一间的房钱!”
“呃,一间双床的上房,有,有,两位请跟我来!”
关兴等人终于追了上来,气喘吁吁道:“等等,还要五间上房!”
“好嘞,诸位请跟我来!”
掌柜的闻言,老脸顿时笑得跟一朵皱巴巴的菊花似的。
进了房间,解语气呼呼的坐在床榻上,嘟着嘴道:“说吧,你想怎么解释!坐回去,这张床是我,不许你坐上来!”
平生讪讪的坐回另一张床榻上,无辜道:“我说的那些话,其实都只是场面话。男人嘛,谁不要面子,谁不会吹吹牛,你可千万不能当真啊!”
“我不信!”
解语放下了床帏,躺在床上生闷气道:“你们去了那么久,还叫了三个姑娘,谁知道你们在房间里都干了什么呀!”
“天地良心,我可什么都没干,一切都是关兴那个死胖子干的,跟我没有半根毛的关系!不信的话,明天你可以去问问二胖和三花。”
平生也躺在了床榻上,本来他并不想放下床帏的,奈何夜里的蚊子特别的多,叮的他受不了。
“你总是这样,不好的事情,就全部推倒二胖和三花身上,我才不信你呢!二胖和三花都是你的狗腿子,肯定会帮着你说话的!”
解语虽是仍有薄怒,可是听平生这么一解释,心情不由的舒坦了许多。
“你怎么不说话了!心虚了吧!被我说中了吧!”
解语迟迟听不到平生的回复,不由的起身朝着对面的床榻走去,刚刚掀开床帏,却见平生睡得跟死猪似的,不由怒从中来。
“你,你……”
解语气呼呼的指着平生,而后四处环顾,终于让他看到了房间里摆着的一把剪刀,当下利索的放下床帏,怒哼哼的拿起剪刀,在平生的床帏上剪开了一道口子。
“今晚让蚊子把你的血给吸干好了!”
“……”
事实上平生并未睡,只是他很清楚解语正在气头上,说的再多也没用,只会越描越黑,打算等过了今晚,让她消消气以后,明天再好好的跟她解释。
怎知等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也只能咬着牙认了。
悲壮的露出胳膊,让那嗡嗡直叫的蚊子叮咬,好保住英俊帅气的脸庞,今夜不会被蚊子毁容。
过了片刻,平生听到床边又有了动静,偷偷的睁眼看去,只见解语正拿着一根针线在帮他缝床帏,当下感动的那叫一个热泪盈眶,只觉媳妇还是自家的好,终究是舍不得自己受罪。
“好不容易跑进去那么多的蚊子,要是再让它们跑出来,那不是白费力气了吗!”
平生的感动还未退去,听到解语这么一句话,只觉胸口像是挨了一刀似的,口中差点喷出鲜血来。
“反了你!”
平生一把掀开床帏,蛮横的将解语抱上了床,任凭她如何挣扎,就是不让她走。
“你这个淫贼,放开我!”
“别动,解语,我有件传家宝要送给你哦!”
“什么传家宝,我才不信呢!”
“那,就是这个!”
平生从脖间解下了富贵长命锁,撩开了解语的长发,细心的帮她戴上:“这是我爹传给我,以后要传给我儿子的!”
“谁要帮你生儿子了,我才不要呢!”
解语甜甜的笑了笑,摸着怀中的那块富贵长命锁,只觉有股无比温暖,无比祥和的气息,从中往外溢出,淌入她的体内。
“这还真是个传家宝,戴着好舒服呀!”
平生的大手,在解语身上上下摸索着,嘿嘿淫笑道:“还有更舒服的呢!”
“不许你使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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