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隔几千里他们怎么会搅到一起。”那个中年人下了马,随行的几人也下了马跟着,中年人来到尸体面前看了几具,也走到较远的地方看了看另外几具尸体,不禁低声暗道:“几千里地!他们远道而来杀人是为何?”说着这个中年人来到王天彪的面前,王天彪感激的望着他们,中年人问:“你为什么会使少林的武功?”王天彪知道这几人没有歹意,就说自己少年时代在嵩山少林寺学过武功,三年后自感武功不错,就下了山投靠了司马邺做了他的家臣有十年了。
“哦,这些人都是司马邺的家人?”中年人指着一众尸首
王天彪流着泪说了刚才所发生的事,全家都死了,又指着旁边发呆的司马令说:“这就是司马大人的唯一血脉了,他的小公子”
司马令在一边呆呆的看着惨死的父母,众人的话也没有听在耳里,他只有六岁,在遭难之前几乎没有单独出过家里的大门,突遭惊变,这时几乎就闭塞了自己的心智,他不知道自己将来的日子怎么过,该怎么办,只是无望的看着父母的尸首。
这个中年人看司马令一副呆呆的样子,没有作声,就对身边的一个长满络腮胡的大汉说了几句,那个络腮胡子从怀里拿出几个小瓶蹲在王天彪的身边查看着伤口,依着伤口的深浅,打开小瓶悉数将伤口敷上药,嘴里念叨着:“亏你是少林弟子,我大哥让救你,是因为他与少林寺有一段说不清的缘分,不然你的小命就没了”。
看看已经是接近晚上,中年人思索了一会,就对众人说不能看着这些人横尸荒野,要他们挖几个大坑就地掩埋,几人趁着微微的天色亮光,就在附近掘了几个大坑,将众多尸首十几个或二十个堆在一个坑内掩埋。王天彪这时身子感到稍微好些,有些力气,就用刀在地上挖了可以掩埋两人的坑,将司马邺与夫人的尸身放在坑内,让司马令过来最后看看父母一眼,司马令看着父母躺在土坑内,眼睛没有落泪,只是呆呆的看着。。。王天彪将身边的土慢慢的推在司马夫妇的身上,转眼就成了一个小土包。这时天色已晚,众人点起了火把,王天彪用手柱着一枝树枝,来到中年人的面前‘扑通’一声跪倒,感谢着众英雄的救命和帮扶之恩,中年人忙将王天彪扶起对他说:“壮士能够如此仗义,不忘主人恩德,实是感染了我们兄弟,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众人上了马眼看要离去,王天彪与司马令痴痴的看着即将要远去的这帮人,中年人环顾了四周一下,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王天彪伤势很重,就与众人商量,带他们一齐到前面的太平堡歇息,那个络腮胡子言道:“大哥好心肠,小弟们理当遵循,有何不可?只是在太平堡不要耽搁时间太久为好”众人也没有意见,络腮胡寻着黑衣人留下的马匹给了王天彪,王天彪忍着伤痛,将司马令扶上马,自己也上马与司马令共乘一匹,几人朝着太平堡方向走去。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没有官道马跑不起来,众人只好点着火把慢慢悠悠的走着,一路上,王天彪与这些人聊着,知道这群人的来历,这五人是陕西人氏江湖上人称‘秦岭五杰’被称为大哥的那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名叫钟南懿,老二是潼关人氏史宏,是个身材细高的汉子,老三就是那个五大三粗满脸络腮胡子名叫邢明远,那个身着虎皮使弓箭的人是老四巴天雄,最小的一个老五名叫伊飞,看他一张清秀的的脸面,倒有些像个姑娘。这五个人义气很深,因为种种事件走到了一起,并且结拜成了异性兄弟。
王天彪深处官宦府第,对江湖上的事只是一知半解,虽然称得上是武林中人,但对武林的规矩却是一点不懂,当他问到‘秦岭五杰’的去向时,史宏脸上已是一片乌云,王天彪一看不对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也就很无趣的什么也不说了,生怕再说错了。走了近半个时辰,众人来到了太平堡镇,镇上虽然灯火寥寥,但也显得热闹,来到了一家客栈,几人下马,客栈伙计一看这群人个个相貌不凡,就赶忙上前伺候,老五伊飞上前将一锭银子递给伙计要两间上房一大一小,备一桌酒席,剩下的就赏了伙计,伙计一掂手中的银子足足有十两,遇到这样出手阔绰的客人伙计自然不敢怠慢忙吩咐马厩侍人过来牵马并且再三叮嘱要上好料,客栈伙计将一行人带到房间,‘秦岭五杰’住一间,另外一间让给了王天彪与司马令,王天彪道谢后就与司马令来到自己的房间,司马令来到房间就呆呆的坐在床上,失神的望着房间的天花板。王天彪知道这此变故对这个小孩子打击太大,想着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慢慢恢复往常。
王天彪将伙计叫来吩咐他烧一盆开水,伙计一看他浑身是血,也不敢多言,忙将一盆热水端了上来,王天彪解开衣服,用水擦着伤口,不一会就变成了一盆血水,司马令走过来看着王天彪的伤口,经过一天的血腥杀戮,他已经变得不再害怕血腥的味道,他朦朦胧胧的感觉到这血腥中意味着什么含义。王天彪看着这可怜的孩子,心中老大不忍,正要说话。门开了,那个络腮胡子邢明远端着几碗菜,和几个馒头走了进来,看见王天彪在洗伤口,就骂了起来:“你这小子,我给你敷的药你以为是一般的药吗?你全部洗掉你明天就等死吧,混蛋东西,不知好歹,大爷我的外伤灵药换了别人给老子一百两银子也卖不了一点,要不是我大哥说话我可舍不得给你用”说完,就把饭菜扔下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