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厨房后将菜摆在案边,准备水洗菜,那厨子回来了,脸上还有副得意洋洋的的神气,看看司马令将菜已买回,端了一杯茶坐在椅子里,就让司马令报账,司马令一样一样的报完账以后,看着厨师伸出手来等着,司马令一想完了,剩下的铜板全部给了那个卖艺的女孩子,就在司马令还在愣神的时候,那厨子毛茸茸的大手已经打到了脸上,登时司马令跌倒在地右半脸红肿起来。
“日你先人的,跟老爷我耍花枪,剩下的钱哪里去了?你难道也想攒钱逛窑子?妈妈的,每天不赏你个脸上炖粉条你就不开心?”厨子老刘骂骂咧咧的喝着茶。
司马令回过神来趴在地上眼睛死死的盯着老刘不吭声,老刘正骂着,那个不男不女的人又走了过来,一看老刘在打他,就问起了事由,老刘把事情跟他说了,这小子眼睛一转就说:“哎呀,说不定是把钱在身上藏着哪,脱guang衣服不就搜出来了吗?”老刘一听就要上前动手,这个‘阴人’又撺掇老刘说:“刘师傅啊,这小子会咬人,而且咬人不松口,是属王八的,你得把他捆上才好啊”老刘知道司马令咬过这个人,而且还咬下一块肉来,想到这里忙拿来一条绳子,将司马令捆在了立柱上,剥着司马令的衣服,那个‘阴人’走过来贪婪的看着老刘的手在司马令的身上摸着,老刘摸了半天没有搜到一个铜板,就问司马令把钱藏到什么地方了。那‘阴人’在旁边看了一会就说:“刘师傅,看把你急的,你歇会我来搜,我一定给你搜出来”老刘知道这个小子不怀好意,可他怎么也是杨参将身边的人,不好多说什么,‘阴人’来到司马令身边,嘴里阴阳怪气的说:“我说小兄弟呀,你把钱放在什么地方拉?奴家帮你拿出来好不好?”说完手就伸进司马令的衣服里乱摸着,那神情看得出颇为得意,他的手不紧不慢的往下摸着,不一会就摸到了司马令的下身。。。司马令虽然是个孩子,但是生活的压力已经使他变得早熟,有关男女之事朦朦胧胧,内心的廉耻感基本已经定型,这时他那愤怒的小脸上已经挂着泪花,苦于身体被绑着动弹不得,只有用一种怨毒的眼睛看着‘阴人’,他只有将这种屈辱深深地埋在心里。
当一个人懂得忍耐的时候也是这个人最可怕的一面,这种忍耐不会是无结果的,当它爆发之时是一种心境精神上的突变,一旦借用一种手段来宣泄这种忍耐的结果,那么他可以毁掉一个社会。
良久,‘阴人’才将手从司马令身上拿出来,做着姿态的拿手帕擦着嘴角的唾沫,说:“刘师傅,我也没有本事给你找到了,你自己找吧,嘿嘿,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了,今天杨将军的母亲来了要我们几个座陪,让你再增加一个你的拿手好菜‘清炖鲤鱼’,让我告诉你一声”说着扭着身子走了。
老刘斜眼看着‘阴人’走远了,望着他远去的身影‘呸’了一口,就赶忙将司马令身上的绳子解开,抱歉的说:“小兄弟,对不起,我可心里没有这个意思要他来欺负你,你可不要怪我啊”老刘也知道这种事情对一个男人来讲比杀了他还要难受,可能这个小孩子什么也不懂,也就不再多说了怕多说了会点醒他。
厨子老刘又从他的屋里拿了一点钱给了司马令心里有点愧疚:“这钱你拿去买三尾鲤鱼,其余的都给你吧”
司马令接过了老刘递来的铜板什么也没有说,拿了个篮子就出了门,来到菜市口的鱼摊上专捡那又臭又霉的鱼买了三条,在回去的路上,看到一个拿招牌的人举着幌子从身边走过,走了几步,司马令想起什么事一回头看到那招牌上写的是‘百灵鼠药’就回身几步窜到那个卖鼠药的面前,卖老鼠药的一看是个孩子,也没理他就继续往前走,司马令又窜到他的面前,那人看着有点纳闷就问:“小官人要我的耗子药?”司马令点点头,卖鼠药的忙把身后的背栏放到地上,司马令拿了一包问:“管用吗?”那卖药的一听:“我说小官人哪,我这耗子药是祖上传下来的到我这里有十八代了,不瞒你说,一包药就可以杀死几百个老鼠,我这药是正宗的行货,童叟无欺”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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