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传令弓箭手在大营外射住攻击而来的宋军。
数万辽军一齐放箭,宋军的攻势立刻缓了下来不得向前。王郡看到中营辽军攻防有序,大营不乱,如果辽军反扑,自己这万余人马怎能抵挡得住?就鸣金收兵,退了回去。
这就可惜了先前冲进辽营的几十位江湖好汉,辽兵们将他们团团围住枪挑箭射,不一会就只剩下十几人,这些江湖人士虽属草莽之众,但绝不失中原豪杰之士的男儿本色,虽然敌众我寡,仍然奋力拚斗,众辽兵倒也一时奈何不了他们,眼看着就要被他们杀开一条血路夺路而逃。
中营受到震动,后营的萧太后与辽圣宗闻风,就派了身边的侍卫前来询问。七八个皇帝身边的侍卫来到中营,见到众多的官兵正围着十数个中原武士正在博杀,微一皱眉,举步来到中军大帐。萧挞凛正生闷气,见到天使到来,忙离座相让。众卫士问明了情况后就问道,中营外围是什么人在厮杀,萧挞凛将原委讲出后,其中有一个人说道:“大人请安坐我去去就来。”萧挞凛知道他的意思,笑了笑也起身与众人跟在后面。
出得帐来,见那些江湖义士浑身是血和辽军厮杀在一起。几个侍卫看了几眼,其中一人已抽剑上前步入战圈,只见那侍卫在场中穿过了一圈后回到萧挞凛身边时,那些江湖义士们已东倒西歪的倒地全部毙命,所用的手法狠辣干净利索。
当王郡知道自己撤军以后,在辽营中还留有数十位义士的时候,不禁得放声大哭,并命全军致哀以表哀思。此一战,可谓自辽宋开战以来最大的一次胜利,宋军以四千余人的代价换取了辽军四万多人的性命,是历史上以少胜多的一次典型的战例。不久朝廷派的援兵已到,至此双方陷入了对持阶段。
相持十数日,这天王郡上城观望辽营动向,隐隐约约感到辽军大营虽然旌旗茂密,但人员流动稀少,心中不由得疑惑,于是夜间派人去辽营刺探,一听探询回来的人所报,不由得大吃一惊,正面辽营人马不足两万,抓了一个兵丁问过,说是在十几日前辽国军队已经绕过邢州直向东京扑去。。。听到此报王郡不由得大急。邢州是去往东京的屏障,一旦绕过次城,辽国大军去往东京的路将会变得平坦无辙,时间已过去十几日,或许这时辽国大军已到东京汴梁也未可知。。。想到这里急得王郡出了一身的冷汗,忙传令升帐,安排留下几员副将带领五千人马守城,准备截杀回归的辽军,安排部署妥当。天亮后王郡自己带万余人马先行,要求各路江湖人士稍做清理随后到达。
王郡心急火燎带领军队马不停蹄的日夜赶路,生怕东京有个闪失,两日间奔出几百里,把个步行的士兵们累得哭爹叫娘,叫苦不迭。这天大军走到一个叫峰岭的小镇,王郡忙传令在此稍作歇息,又派人找到一个镇上的乡里,问前几日这里有没有辽国军队经过。
那乡里看了看王郡说道:“敢问将军是去澶州?”
王郡一听有些纳闷说道:“我去澶州干吗?”
那乡里说道:“将军有所不知,辽国大军大约十几日前匆忙的经过这里,好像直奔东京方向,这几日难民不断的流入这个小镇,说是辽国人被挡在了澶州,今天还有不少的难民来到这里说是契丹人正在猛烈攻打澶州,附近的村民纷纷外出避难,所以小人知道。。。”
王郡听到这里,不由得大喜,忙让乡里找来几位刚刚逃到这里的澶州难民,一问之下,才知道辽国军队在澶州受阻。。。
王郡心里暗道:“真是苍天有眼,不灭我大宋。”随之厚赏了那乡里与几位难民。心里一定,澶州近在眼前不过八九十里地,上马便到。眼看的军队疲惫至极,真可谓强弩之末不能穿越布帛,澶州守将郭效增是个足智多谋之将,倒也不必挂怀,再说明天还有一场大战在即,又派了几人快马到澶州联络,并约定明日举火为号,两面夹击,并下令三军在此饱食修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