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说不动他,就坐在侧边,问伙计要了一只杯子也倒满了酒,端起了杯子对司马令说:“你要想喝,姐姐就陪你喝个够。”说完一杯酒一饮而尽。
司马令这时心里有些恨这位眼前的所谓姐姐,可是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始终愤怒不起来,昨天晚上是自己放浪了,怎能怨得别人?可为什么她在那个时候要到自己屋里来呢?既然错已促成也怪不得别人,他内心倒愿意这是一场梦,一场chun梦。毕竟眼前这位姐姐设计杀了自己的仇人,自己也拜了她做姐姐的,可是这样一来岂不是有违人伦?司马令想到这里苦笑一声,又端起一杯酒饮下。卉易娘好象看出了司马令的心思,幽幽的说道:“令弟,你也不要想得太多,昨天我看你喝得烂醉,别人也照顾不了你,没想到发生了这种事。。。事已至此,皆是天意,我年长你几岁,从今往后你愿意叫我姐姐也好,叫我名字也好,总之我就是卉易娘,我们俩没有血缘亲情关系,单从年龄上来区分叫法岂不更好?你干吗要拘泥于如此小节,冥顽不化,呵呵。”
司马令一听,心里好像有块石头放下,卉易娘这一说,就是不必强行让他做这个弟弟,他们的关系可以是朋友,也可以是姐弟,也可以是一种情分,根本没有违背道德伦理之说。想到这里司马令不由得有些感激眼前这位女人,因为她的这些话讲夹杂在里面的伦理两个字轻描淡写的化解,减轻了司马令的自我压力。
卉易娘看出司马令轻松了不少,知道自己的话有了效果,就不失时机的用话挑逗着司马令,将个司马令的脸闹了个通红,在那里支支吾吾含糊的对答着,慢慢的缓解了很僵硬的气氛。就在这时酒家里上来一男一女两个人,那女人一见到司马令与卉易娘,顿时脸上出现了一股怒气,眼睛盯着司马令看了良久,司马令才发现刚才上来的两个人正是婉儿与楚傲天,就见婉儿盯着自己,一张煞白的脸气得发青,银牙咬着下唇,双目流着两行泪水看着自己。
司马令心里一沉,刚要起身,就见婉儿飞身下楼,司马令有点发火对着楚傲天说道:“你怎么把她领到这里来?还不觉得误会太多吗?”就见楚傲天沉吟了一会缓缓的说道:“司马爵爷大人,难道这仅仅是误会吗?你做的事你到现在还不敢承担?”说完冷眼看了一下司马令就匆匆的下了楼走了。
司马令听到楚傲天这样的言语心口好像被大锤重击了一般,心里隐隐发痛。待要追上,就见到两个侍卫飞身上楼,见到了司马令忙下拜说道:“司马爵爷,辽国有使者求见,寇相吩咐务必要找到司马大人立即回去。”司马令一听忙将解释这事放在一边,随着两位侍卫回到衙门。
进得门来在侧厅见几人坐在客座正与寇准高谈阔论,其中一个为首的人一见到司马令进来忙起身说道:“三弟你回来了。”
司马令一看是大哥韩天演忙上前跪倒参拜说道:“不知大哥到来,请恕小弟没有迎讶之罪。”韩天演笑呵呵的扶起司马令说道:“辽国大兵正在撤退,我圣宗皇帝正委派哥哥给大宋递书,事情已办完,正好来看看你,何来怠慢之罪。”
双方坐定,寇准告辞,司马令再三相留,寇准笑呵呵的说道:“国事已毕,所说家事老夫不便久留,再说两军撤离,尚有许多要务办理,在此多有不便。呵呵,司马大人请便。”说罢,出了侧房。不一刻,真宗皇帝赐宴辽国使者,就在侧房摆开了筵席,辽国众使者入席,司马令也坐在一边相陪。
酒过了三巡,兄弟今日又再次得以相逢,当真有说不完的话语。
身边的副使者对司马令说道:“司马大人,韩枢密大人常常将您的名讳挂在嘴边,韩大人在我辽国称第一猛士,能与其相抗到百招以内的勇士几乎凤毛麟角,我们也万万没有想到,在前些日子两军交锋的时节与韩枢密大人在阵前斗得难解难分的人就是韩枢密的义弟司马大人,真正令我们大开了眼界,知道天下还有能人。。。”
韩天演打断了他的话笑呵呵的说道:“不瞒众大人,我三弟的剑法可以说是当世无匹,中原剑客能与我三弟斗得百招以内的人也很少,况且,上次斗剑三弟处处手下留情,我岂不知乎?不然韩天演哪里会坐在这里,呵呵。”司马令一听此话浑身好像被针扎了一般,忙即离座双膝跪倒说道:“小弟自不量力,敢与兄长较力实乃死罪,故念桀犬吠尧,各为其主,这颗头颅先前寄下,这条与兄长所斗之臂当断掉以谢兄长。”说完,起身手法快得让人无法看清已拔出长剑,向自己的右臂挥去。众人大惊,万万没有想到司马令如此的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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