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她没有肛交的经验,但听她亲口告诉我,令我有一种完全占有她的征服感。
“啊啊别问这些了,很难为情的啊。”高胜寒扭过头来求我,潮红的脸上弥漫着快感,迷蒙的双眸闪烁着娇羞。
我一口吻住她,贪婪地吸吮她的嘴唇,高胜寒火热地呻吟着,不住伸缩着舌头,送进我的嘴里,让我尽情地吻了个够。
“不行,快点回答我。”我放开没有和我吻够的她,不容拒绝地问道。
“啊啊你真霸道,啊啊是的,我这里的处女属于你了,啊啊我要泄了,啊啊给我吧”
高胜寒发出愈发火热绵软的呻吟,修长的脖颈不时仰起来,发出淫荡的央求声。
我的手指在与她接吻时已经离开了阴蒂,她的肛门里濡湿润滑,似乎也像阴户一样在快感下分泌着爱液,不住收缩着把透明的液体挤出来。
肉棒似乎又膨胀了一些,被紧凑而柔软的肛肉紧紧包拢的guī头一阵酥麻,不时弹跳,也到了喷射的边缘了。
“要泄了吗!往上看!”我揪住披散在她颈项上的头发,微微用力,让她的头仰起来,看向正前方的婚纱照。
“嗯。”高胜寒羞耻地幽叹一声,这时哪里还不知道我的恶趣味,乖乖地瞧着婚纱照里她的丈夫。
我开始冲刺,在肛门里飞快地律动着肉棒,在巨大的兴奋下,嗓子变得沙哑,粗声问道:“告诉你丈夫,我和你在做甚么?”
“不要”高胜寒想都没想拒绝了我,在蓬勃的兽欲下,我哪容得她违逆,用力一揪她的头发。
她痛吟了一声,只好无可奈何地说道:“我们在做ài。”
“你跟谁做ài。”“跟你。”
“跟我!我是谁啊?我不满意地在她浑圆的屁股上用力打了一记,力气用的很大,发出一声脆响,留下一个半个手掌大的红印。
高胜寒忽然发出一声慌乱火热、遮掩不住兴奋的呻吟声,身体剧烈地扭动着,忙不迭地答道:“啊啊你是我的大助产士。”今天还是第一次打她屁股,看来她的屁股打不得,是又一个敏感带。
我再次打向她的屁股,同时把握住她的腰的手伸向阴户。果然,跟我料想的一样,爱液湍急地流出来,一阵温热、粘滑的感觉在我手上升起。
“不要打我屁屁啊!啊啊好羞耻”
“我是不是你丈夫?”见她不知是因为羞惭宁死不说,还是把握不住我心头所想,我只好暗示她。
“是的,啊啊啊啊你也是我的丈夫,啊啊啊啊”高胜寒终于说出来了,仰起的头对着婚纱照里她的丈夫,双肩不住羞耻地颤抖着。
我重新把手握上了她的腰,可高胜寒还像我打她屁股时似的,发出一阵阵火热的呻吟声,肛门不规则地收缩着,挤压着肉棒里蓄势待发的精液。
“我要射了,告诉他,你和你现在的丈夫在你哪个洞里做ài?”我发出几声闷哼,压抑着喷射的感觉,准备等她说出我最想听的那句话再射出来。
“啊啊啊啊我和我现在的,啊啊丈夫,啊啊在我的,我的肛门里啊啊做ài,啊啊”高胜寒断断续续地说着,无法抑制的呻吟声遮掩住了羞耻,越来越火热,越来越高亢、淫荡。
“再说一遍。”我的小腹不断撞击在圆鼓鼓、肉乎乎的臀部上,发出一阵密集的“啪啪。”声,没有被抽chā的阴户却溢出大量的爱液,滴淌在我的大腿上。
我一边命令着她,一边以飞快的速度律动肉棒,做着最后的冲刺。
“啊啊我和现在的丈夫在我的肛门里做ài,啊啊”随着她发出像是尖叫一样的叫声,我把肉棒重重地捅进肛门深处,激爽无比而又心满意足地射出一弹弹火热的精液。
在精液的强力浇注下,高胜寒也到了,狂泄的身子无力地俯下去,只有臀部还痉挛似的不时重重抖动一下。
我缓缓地拔出肉棒,把她搂在怀里,轻声问道:“刺激吗?”高胜寒剧烈地喘息着,快速起伏的乳峰摩擦着我的胸膛,迷蒙而满足的眼眸望向我,长叹般的说道:“你都要干死我了,我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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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我都用心指导着她,一心想要她安全地产下宝宝,在尽人事等天命之外,我快乐地享受着她的口交和肛交。
高胜寒也和我的心境一样,跟随着我的流程,把她完全委任与我,身心愉悦地等待着分娩的到来。
无论锻炼怎么辛苦,在我与众不同的风格下,她都轻松地克服了寂寞和苦痛,每天最快乐的事便是等待我上门,与我像情侣那样打情,又像夫妇那样做那淫靡的事。
对于自然分娩必须锻炼身心,没有一个强健的身体和坚韧的心是受不了那种撕裂身体般的痛楚的,这方面,我不为她担心。
现在,她快临盆了,做为自然分娩的一个象徵,分娩时采取甚么姿势,是时候进行这方面的锻炼了。
我提供了座位、半座位、爬位、蹲位、仰卧,以及水中分娩供她选择。
她说听我的,我坚持要她徵询她丈夫的意见,毕竟宝宝是他的,我越俎代庖不大好。
她跟她丈夫商量后,告诉我她丈夫选择了半座位,而且分娩那天还想参与,看能不能帮上忙。
我当然不会拒绝了,半座位也是我的首选,这跟我另一个计划不谋而合,于是我告诉她,要她通知她丈夫,抽出时间和我们进行半座位的练习。
把两条褥子或坐垫铺在一起,在表面包上一层不透水的塑料布,然后再铺上一层木棉布,放在她的臀部下面,这就是我常用的分娩台。
分娩时,她屈膝,把臀部落在分娩台上,采取半跨半坐的姿势,她丈夫则在背后抱着她,支撑她的身体。
而我和我叫来的另一个助产士助手在她前面,在她分开的双膝间等待宝宝出世。这就是我的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