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子钰当晚便做起了春梦,梦里与心爱的老师交颈缠绵,互诉相思,接下来便是顺理成章的做起夫妻之事。
他俯在老师身体上耸动,那美丽的身子轻颤着配合,娇弱无力的承受,温暖紧致的包容一梦醒来下身湿湿粘粘的,原来竟是遗了精,便再也睡不着觉,起身又放了摄像来看,挑出其中最刺激的镜头定格复制成照片,再用相纸影印一份,装到一个信封里面。
在医院被奸后方杏儿对宋誉之又冷淡下来,接连两天没去看他,只发了一条短信推托有事。
宋誉之在她忽冷忽热的态度里又从天堂跌回地狱,狂发了30多条短信打了20多个电话收不到任何回音后,决定出院去找她。
快到来月事的日子,方杏儿比平常容易累,授课时一站就是40分钟,两节课课间只能休息10分钟,她便觉得小腹内坠胀疼痛,身体一阵一阵发冷,艰难的把车开回家,抱着没做完的工作上电梯。
脑子里想姜茶红糖水,暖被窝热水袋,根本没注意门缝里已经透出些许光亮来,手还在包里摸着钥匙,就被门里面伸出来的一只手拉进去,力气之大简直她吓的心脏差点停跳,尖叫声被那人迅速压上来的嘴唇堵住。
那人用脚踹上房门,便把方杏儿紧紧搂住,两只胳膊铁钳似的箍得她不能动弹,对着她的嘴亲了足足十分钟,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了才下巴扣在她细瘦的肩膀上休息。
方杏儿听着心跳声强壮而有力的传入耳际──原来是宋誉之,她渐渐放松了吓得僵硬四肢,任他抱着。
“杏儿你太坏了。”他抱怨,然后一把打横抱起她来往卧室里走,也不开内室的灯,两人交叠着一同倒在床上,宋誉之俯过身压住,又拿嘴儿去吻她
方杏儿给吻的大脑缺氧,胸部起伏,及时拉住他那四处扇风点火的手指:“今天不成,我不舒服。”黑暗中他的眼睛紧紧盯住她的,额头抵住额头“不做也可以,你得告诉我为什么又不理我。”
“我没有不理你,不是告诉你有事了?”
“我给你发了多少短信,打了多少电话?”他气的扳住她的脸,手上使了劲儿:“你就回一条!我就这么招你烦,惹你讨厌?”
“那你强迫我的时候呢?”方杏儿也生气“你强迫我的时候不是也不理我愿不愿意?”
“呵呵呵”宋誉之笑起来,笑声低低沉沉的带着胸腔一起震动起来,手指点一下她的小俏鼻,道:“杏儿,这还不都怪你,这么美,这么娇,让我的心啊患得患失得踏实不下来,只有在做ài的时候才能感觉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他又用脸颊去贴住她的,亲亲她耳垂,放轻声音说:“而且我把你操到高潮了不是吗?那时,你下面紧的差点把我夹死”
“不许说”“有什么好害羞,我爱你才想操你。”引了她的手往下摸,胯部又是硬了“它又想你了”
“别这样”杏儿躲着他的手,眉头一皱:“我说了不舒服。”宋誉之不理,大手探进她底裤一摸,干干的举着手给她看,又是抱怨:“你骗我,哪有血,不过是不想做的借口!”
方杏儿只得好言相劝说“我真的不舒服,就是因为那个要来没来的,坠得丝丝的抽痛”
宋誉之孩子气的耍赖,一双手在她全身的游走,又去磨她:“我给你通一通便好了,人家不是说女人结婚后就不容易痛经了,其实就是做ài治好的。你呀,就是做的太少了!”做做做,就知道做!方杏儿越发的气,不管他怎么磨只是不理,不但不理还觉得他很不尊重人
宋誉之见她不吭声,就当成默许,急火火的去扒她胸罩,用手揉捏几下乳房,低头含住左边乳尖吸吮,舌尖绕着乳晕拨弄
方杏儿一时让他吸的魂儿都是颤,一股酥麻直击心脏,刺激的穴内湿滑,只是小腹内绞痛也成倍增涨──怕是拖不过明日就要来潮,她推拒着像山一样沉的宋誉之“我说了不要,听不懂话是不是?”
“你哪次都说不要”他骑在她腰上开始脱衣服,露出精壮的胸口,又俯身揉磨她光裸的乳房,乳头对着乳头去蹭,道:“可是哪一次不是夹的我jī巴都快化到那嫩穴里头去,又是紧又是热的包住不说,还一吸一吸的往里拉,拉得我又是爽又是痒,只好拼了命往深里捅,往死里肏,往子宫里头射”
“宋誉之,你给我起来!”她挣扎着去推,手脚并用的想把他弄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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