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现在这小精虫长大成人后,回来占有享用这迷人的仙境。
然后在极度兴奋中将逆伦的子孙精华再次倾注在自己出生的地方,将它占据拥有,要它为自己繁衍后代。
我陶醉在射精的畅快之余,欣慰着让妈妈也享受被自己亲儿的精液冲击灌满的满足感。
“呵呵积克下来下来”从兴奋中回复过来的妈妈气若游丝的喘息着。
不行!不能就此下来!这样一下来,我将和此地永远分离,就算之后妈妈原谅我,我也不能再和她这样亲蜜的了,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心念及此,刚刚尽情发泄的阳jù马上又苏醒过来,我连拔出来稍作回气也不需要,骑在妈妈身上再次鞭策,再一次奸淫最爱的母亲大人。
这次维持的时间相当长久,不断被冲击蹂躏的妈妈在性快感的欢娱中渐渐打开了心扉,开始对我的服侍热烈欢迎。
她意识馍糊的嘶吼,双腿缠着我的腰,双手也在我背上乱抓,到我将她翻过来转换姿势时,她不但没有侍机逃走,更乖乖的伏在床上,还将爱液淋漓的屁股高高撅起,迎向我雄伟的肉棒。
看到妈妈淫荡的模样,我感到无比的成功感,我知道这一刻,妈妈已是毫无保留的接受我的爱慕,接受儿子性服务所给她的欢娱,甘心情愿的将自己的娇躯奉献给自己的儿子。
我欣慰的挺起烧红的铁剑,从后插入我诞生的圣地,兴奋的再次驱策,驾驭驯服高高在上的母亲大人,令她甘心的放下尊严,让一直以来唯命是从的儿子占领支配自己的身躯。
我如帝王般将平时又敬又畏的母亲大人压在床上尽情抽送亵玩后再次注入精华养份,像疯了似的擒着妈妈一次又一次的不断射精,直至晨光初露,筋疲力尽昏眩为止。
早晨真正的降临,薄薄的曙光洒满了睡床,我感到全身沐浴在阳光之中,散发着彷佛是幸福的欢欣感觉。
那种说不出的幸福温暖来自枕边人身上,睡眼惺忪的我意尤未尽的摸索身旁的迷人女体,但一只冷冷的手无情的将我推开。
这刻我完全清醒,望向睡在身旁的她。小雨拉起棉被遮盖自己的胸部,然后用怨恨的目光怒视着我。
所谓甜美幸福的生活,就是无需就人生的重大转捩点作出抉择,无需去体验如何独自过活的人生,每天糊糊混混过日子。
不时为了面上长了暗疮或其他鸡毛蒜皮的小事而苦恼得死去活来,这就是所谓的甜美生活了。
和小雨一起之后,我充份明白这个道理。糊里糊涂和小雨发生关系已经是三个月前的事了。那晚之后,她一直不理睬我,除了公事外,她不肯和我说一句话。
期间为了求她原谅,我唯有大献恩勤,及迫不得以在她面前说了很多谎话,其中包括我其实一直很喜欢你,与及一直很想你成为我的女友。
冷战个多月后的一个晚上,小雨突然至电给我。“接受你也可以喔,但警告你,不可以再欺侮我,不可以再伤害我了,我会死给你看的!”她说完后就收线了。
之后我们就像其他情侣一样,无时无刻都在一起,自从十年前妈妈死后,我又从新学习如何和人相处,和别人一起生活。
虽然表面上小雨仍常装作对我爱理不理,但内心我却全然感受到她对我的爱意与关心,小雨对我的倚赖,她对我的着紧,令我从新再确认自我的存在价值。
无疑我对她有好感,我喜欢和她一起两个人打发无聊的时光,我喜欢她的体贴,喜欢她常对我发娇嗔,喜欢轻抚她的脸庞,喜欢晚间感受着她伏在我胸膛上的重量。
和她一起之后,我开始讨厌一个人吃饭,讨厌一个人看电影,讨厌午夜醒来发现房里只有我一个人的孤独感觉。
然而我的内心非常清楚,我对于小雨的感情,既不能说是喜欢,更不能称之为爱。
当然,喜欢与否不是太大问题,我非常满足现在的生活,而我俩目前的唯一障碍,是小雨非常讨厌这间祖屋。
她来我家的第一天,就对屋外四个角落挂着的四面风铃有异样的感觉。“积克,你知否屋外挂着四面风铃是用作招魂,又或驱赶游魂野鬼的?”
“哦?是吗?这是很久之前我妈妈挂的,在这里已有廿多年了,真的是用作招魂吗?呵呵,我不大清楚”我嬉皮笑脸支吾以对。
小雨常常叫我除了它们下来,我当然不肯,这样妈妈会不高兴的。两星期前小雨搬进来后,奇怪的事开始发生了。
小雨向我投诉,她经常在屋内听到奇怪的声向,有时听到楼上传来脚步声或物件堕地的声音;有时放得好好的东西会无原无故不翼而飞,然后又在不可能的地方寻回等等。
昨天她突然告诉我:“积克,我常有一种错觉,总觉得这里不只我俩二人似的。”
“不要胡思乱想,郊外地方太过冷清,才会有这些错觉,我在这里居住三十年了,一直也没什么问题,放心吧。”话虽如此,其实我有一点担心。
妈妈,为何你要搔扰小雨,你吃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