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床戏运动,我躺在床上,全身酥软无力,香汗淋漓,急促的喘息,柔软高耸的丰腴不住的上下起伏。娇软的声音微微沙哑,还带着全然不知的魅惑情欲。
“呼呼”回答我的是他的急促的喘息和横置在雪白酥上的健硕手臂。“满足了的话,请你离开。”淡淡的陈述,风轻云淡,好似这件事与我无关。他蓦地撑起身躯,恶狠狠地盯着我看。一向漆黑的杏眸在这黑暗的夜晚居然泛起一丝流溢的光彩。
“刚才你梦中的男人,是谁?”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低沉,不似平常。却重重地直击我心。呼吸蓦地一窒,打不上腔,整个脑子空白一片。──我的小秘密,这么快,就被他发现了。
“告诉我,你梦中的男人,是白鹭,还是我?”他逼问,俊秀的脸庞贴近我,湿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颊上。
“”我沉默。心底紧绷着的那一弦稍稍放松。──他并不知道,方才入我梦中的,竟会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才认识的助理教师王昭君。
是了,他并不懂读心术,怎么会知晓我的一言一行。现在的我,早就不是刚认识他时,那个单纯天真的小女孩了。
“蔷薇,你记住,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没有任何人,能从我的身边把你抢走。”他这番霸道的誓言就像一个尚未长大的孩童不甘心的叫嚷,让我觉得有些好笑,忍不住“扑哧”一声,轻笑了出来。
“唔”可惜,笑声的尾音被他全数吃了进去。他的薄唇准确地封住了我的红唇,霸道地启开雪白整齐的贝齿,勾住柔软芬芳的香舌,火热缠绵的亲吻
趁着他换气的片刻,我使劲推开他,软软的哀求:“学长,我的全身好难受,想先去洗个澡,好不好?”
不待他反应过来,灵活地绕过他的身子下床,穿上可爱软绵的拖鞋,赤裸着略显粘腻的娇躯,虚软无力的走向浴室。
回眸对着白麒嫣然一笑,我闪进了浴室,锁上门,打开花洒,等待热水渐渐取代冷水。淅淅沥沥的声音好像下雨一般,充斥着小小的浴室,灵动的杏眸凝视着晶莹剔透的水花,一眨不眨。
小巧的鼻尖微微有些泛红,雪白的贝齿紧紧的咬住方才被吻肿的红唇。虽然在梦中,我与昭君肆意欢爱。然而现实中,压在我身上煽情亲吻,入我小中的男人,却是白麒。
不只是白麒学长,我也与白鹭发生了不该有的禁忌关系。古语曾说,好女不伺二夫。这样说来,我并不是一个好女人这并不是重点,现今,这世间,有多少人能够做到从一而终呢?
然而,我还是会难过,为了昭君。我不能做一个劈腿的女人我不能一边跟白麒白鹭相处,又一边暗地里喜欢昭君。这样,对他不公平。而我我不能伤害他也不忍心伤害他心中蓦然一紧,似乎有一块千斤重的大石头压在心尖,沉重万分,隐隐作痛:
单是想到有人伤害昭君,我就恨不得化身为大雁,狠狠地啄,狠狠地将她撕裂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太过复杂,沁得我心慌意乱,清泪盈眶。
迅速地冲洗完,关上热水器,拿起一块干净清香的浴巾,擦净娇躯上的晶莹水珠,套上睡袍,打开紧锁的门。
“学长”我小心翼翼的轻声喊道,却无人应答。他走了吗?水雾迷蒙的杏眸盯着凌乱的床铺,看不到他的身影。快速地扫视一番,在阳台上看到了隐暗挺拔的身影。
“学长,快点进来。”我故作镇定,心底下问候他的全家:虽说暗夜时分,大家都在睡觉。若是有人失眠外出透气,万一看到阳台上的他恐怕一传出去,我的名声,更是
他走了进来,清莹透彻的眸子好似含着露水一般,流光溢彩的闪烁,在暗夜中别是一番风采。他牢牢地盯着我,微微勾唇,说:“娘子,那些小东西,你可喜欢?”
“白鹭!怎么会是你?白麒学长呢?”突然的惊吓,让我后退两步,右手扶心,不可思议的小声惊呼。我原本以为,冲洗完出来,会被尚未食足的白麒学长按在床上,压在身下,肆意的再次侵占。
却没有想到,不怀好意的来者会换成白鹭。他走到桌边,拿起一只造型可爱的小熊茶杯,放在手心,修长的指尖轻轻的摩挲,一双美丽异常的眼眸却依旧牢牢地盯住我,问:“娘子,这一对情侣茶杯,一只你用,另一只我用,可好?”
“好啊,你买来的,你怎样决定,都好。”杏眸警戒地盯住他,双手环,白嫩的小手紧紧地拉住睡袍。
“你怎样决定,都好”他玩味地重复我的话语,声线微微上扬,清缈舒畅,在耳畔缭绕:“竟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话音尚未落地,他身影一动,两步跨到我的身边,有力的大手钳住我的纤腰,将我打横抱起,扔在柔软的床上。
“啊”一声惊呼,我摔在柔软的床上,摔得头昏眼花,浑圆丰腴的小屁股上传来一阵疼痛。
“白鹭!你怎么这么鲁!?”我一手支起身子,另一只小手轻轻抚着柔软富有弹的小屁股,抬起头,眼泪汪汪,怒气冲冲地盯着他,嘟起粉嫩的小嘴儿,颇有点委屈的责怪。
一双妖冶的丹凤眼定定的注视着我,似水含露的眼眸在黑夜中流光溢彩,漂亮的不可方物,好似遥远天边最璀璨的星星,运行到我的面前。
他微微勾唇,上前两步,坐在床沿边,有力的大手抚上了我的小手,温柔的摩挲了几下,滑向我浑圆可爱蜜桃般的小屁股,温柔的抚,万般耐心的说:“还疼不疼?都是我不好,不该那样把你扔在床上娘子,对不起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的力道适中,轻柔舒服,似乎有魔力一般,很快就减轻了我的疼痛。“好吧,那我原谅你。但是,你以后都得听我的。”趁着这个好时机,我颇是趾高气昂的要求。
“冤枉啊,娘子。”他十分配合地入戏,双手顺着修长的双腿下滑,专注地按摩,一双丹凤眼柔情万分的凝视着我:“你可得为我做主啊,从古到今,娘子你的命令,我都是唯命是从的。你的愿望就是我的追求。你开心,我才会开心。你不开心,我想方设法的逗你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