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站在不远处。他很客气地问:“你愿不愿意到我的房间里,帮我倒杯酒?”
我说:“好啊。”听见自己的声音喑哑黯淡得像一个纵欲过度的老妓女。我跟着他上了三楼,再乘电梯上了九楼。
九楼是贵宾的包间,不像一二三楼那么放肆嚣张,楼道里安静干净,一扇扇门紧闭,再有什么激烈都被关在里面,外面是全然的悄无声息,只有淡淡的花香氤氲飘荡。
他用钥匙开了一扇门,等我一进去就立刻把门反锁了。到贵宾房是件危险的事,很多贵宾会有奇怪的嗜好。所以被贵宾召唤的女人一般都会在总台登记。但门已经锁上了,我出不去了。
他很放松地在沙发上坐下,示意我给他倒酒。我把茶杯放在门口的墙角,从酒架上拿了一瓶红酒,倒在杯里,然后用托盘托着,走到他面前,跪下,把托盘高举过头把酒呈上。
我知道自己的容貌像公主一样典雅美丽,仪容像女皇一样高贵端庄,行动却是奴隶一样谦卑下贱。他有些迷惑地看着我,沉默片刻,问:“你忘了什么吧?”
忘了什么?啊,我想起来了,凡是被客人特别指名要求服侍倒酒的女人,需要先喝一小口,在杯口留下唇印,作为一夜风情的开始。
有些客人喝酒时会把自己的嘴覆在那个唇印上。我微笑说:“对不起。”刚要弥补过失,他却说算了,拿起酒杯慢慢品了一口说,你用嘴做吧。
我说我没用嘴做过,我愿意试一试,不过就怕他觉得不舒服。他越发迷惑地看我了,像我这样的年龄和容貌,应该是对什么技巧都烂熟了,却不会用嘴做,连倒酒都不会。
他沉默了一下,问:“你在这儿跟几个男人睡过?”“一个。”我说“就一个。”这个答案一定深深地刺激了他,他把酒一饮而尽,说:“来吧。”
我跟他进了卧室,卧室里有一张很大的床,还有一个精美的梳妆台。他站在梳妆台前看我,说:“把衣服脱掉。”我把长长的睡衣解开。睡衣像一张萎谢的蛇皮一样落在脚下,露出里面纯黑色的真丝内衣。
他深吸了一口气,眯起眼睛,仔细地打量我。我知道自己的身材是妖娆妩媚的,在黑色内衣的衬托下,皮肤是牛奶一样的白,泛着珍珠般的光彩,玉一样温润,玫瑰一样馨香。他笑了,说:“先脱下面的。”
我脱去内裤,露出黑亮蜷曲的阴毛。在这里很多女人会剃去阴毛,我从来不。我的毛丛不多不少,像蓬勃生长的春草。有的女人毛过密,是荒草;有的毛太稀,显得很没意思。他让我上前替他宽衣。
衬衣下是浅褐的皮肤和饱满的肌肉。我把他的衬衣叠好,放在旁边的椅子上,而不是像别的女人一样随手乱扔,然后我跪下解开他的皮带,看见白色的纯棉内裤。
内裤下他已经完全兴奋起来了,挺立的yīn茎散发着很热烈很新鲜的气息,让人想到圣伯纳犬,或口齿很轻的良种马。他的yīn茎正对着我的脸。我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直接面对男人的生殖器,不由自主地脸红了。
暗红色的yīn茎,说明他是个性事频繁的人。他把那热烈的yīn茎放在我脸上轻轻摩擦着,并抚摸着我的耳朵和脖子,最后他把我拉起来,解开了我的胸罩,不由自主地惊叹一声。
我的乳房很美,无论形状或是质地,在这里没有哪个女人比得上我。乳头是嫩嫩的粉红,由于收缩挺立,颜色稍微深了一些。
他用右手握住我的一只乳房,乳头在他掌心摩擦着,有点痒,有点麻,雪白的肉填满他的手掌,他轻轻地捏着,说:“你看,你简直就是为我定做的嘛!”
他想吻我的嘴,我虽然没有明确地反对,但是犹豫了一下,他很知趣地停止了,把我翻了个身,让我面对梳妆台趴下。我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的脸,披散着头发,脸色微红,却是很平静的神情。
他用手抚摸我的阴户,很快下面就湿透了。他忽重忽轻地揉着,突然把一根手指深深地插了进去,再拿出来时,上面沾满了液体。
他把那些液体抹在我的嘴唇上,像在给我涂唇油,我就尝到了自己的味道,似乎是有点酸。然后他问:“你用不用套子?”我愣了一下,微笑着说:“那东西好像是你用的吧?”
他说:“我是说,你愿不愿意用那种上面带花纹和小刺的不过我想直接碰到你,我相信你很干净,你相不相信我呢?”我只是笑了笑。他在说话间已经用手把一个小小的白色药丸顶到我的yīn道里了。
我听说那药可以避孕,并增加很多乐趣,但我以前从来没用过。由于我的体温和体液,那药丸开始融化,yīn道里立刻痒起来,仿佛千万只蚂蚁在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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