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汉子从金钱豹出来,不会和八爪章鱼有什么关系吧?”“章胖子一向规规矩矩作生意,这种事谅他也没这分胆量。”
“你准备怎么办?”萧遥逸眉峰一挑,像碰见什么开心事一样,得意地笑道∶“这个我已经想过了。让我来选,最好的办法就是下次遇刺时,我老老实实让他们干掉。我是独子,我老爹老来丧子肯定无心掌管禁军。
到时候徐老贼一手握着州府兵,一手握着禁军,里面再放着个木偶皇上就有热闹看了。”程宗扬吸了口气。
“我这会儿才听明白,你是巴不得有人谋反,弄得天下大乱吧?”萧遥逸探过身,挤眉弄眼地笑道∶“有意思吧?要不咱们两个做场戏,在秦淮河争风吃醋,先对骂半个时辰,等看热闹的人多了,你突然一刀把我干掉,给大家一个惊喜。
程兄别怕,我在建康城是有名的人嫌狗憎,你杀了我,说不定建康城的人联名送你一块大匾,上写替天行道,除暴安良”程宗扬没听他胡扯,脑中想着另一件事。
一边宫中闹鬼,一边朝臣谋逆,临川王掌管北府兵、大司空背后操纵州府兵,再加上掌管禁军的萧侯爷,三方势力角逐,晋国这场戏还真热闹。
自己本来是到建康开商号,结果与临川王和萧侯分别拉上关系,一个不小心说不定连小命都没了。子日∶“危邦不入,乱邦不居”自己还是收拾收拾跑路比较合适。
但云苍峰和萧遥逸这边的忙又不能不帮程宗扬叹了口气∶“咱们一起到宫里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形,今晚不见不散。”萧遥逸大喜过望∶“一言为定!”昨晚自己突然离开,一大早云苍峰就遣人过来问安。
程宗扬随便搪塞几句,打发了云家的仆人,萧遥逸后脚又送来礼物,除了平常的吃穿用具,还有那只宝石红的花瓶。好不容易打发完,程宗扬往榻上一躺。刚闭上眼,耳朵就被人扯住。
程宗扬没好气地说道∶“死丫头,你要来陪大爷睡觉就赶快乖乖爬上来!”小紫娇喘吁吁地说∶“人家等你好几个晚上了呢”耳边响起一阵窸窸窣窣地脱衣声,接着一股脂粉香气扑鼻而来。
程宗扬听准方位,一把搂住那具光洁的肉体用力压在身下。少女被压得嘤咛一声,两团柔嫩的玉乳顶在胸前传来一阵暖意,程宗扬欲火中烧,咬牙道∶“死丫头,我看你还往哪儿跑!”
小紫“咯咯”的笑声从身后传来,程宗扬一怔,连忙睁开眼睛,只见面前一张娇靥含羞带喜。她不过十五、六岁年纪,眉眼盈盈如画,鲜嫩无比,依稀有几分眼熟。程宗扬怔了片刻,有点不确定地问道∶“你是雁儿?”
少女脱得只剩下贴身小衣,这会儿被他搂得紧紧的压在身下,不禁羞得面红耳赤,小声道∶“是雁儿来给公子侍寝”
程宗扬跳起来,把衣服放在雁儿身上冷着脸道∶“我已经说过了,我这里没有什么下人,更没有金谷园那些狗屁规矩。
你们愿意留在这儿,就安安心心留下。以后想嫁人就嫁,如果是我这里的兄弟,嫁妆我给你们出。至于我就算了,一时半刻我还没打算娶妻。”说着程宗扬板起脸对小紫喝道∶“死丫头!又是你捣的鬼!”小紫笑吟吟道∶“程头儿,你命里带的桃花越来越旺了呢。”程宗扬咬牙道∶“你等着!一会儿我找你算帐!”小紫眨了眨眼睛“雁儿都快哭了。”
雁儿被他说得脸上时红时白,眼中泫然欲泣。程宗扬心里一软,放缓声音道∶“你们要想明白了,我那些兄弟看起来粗鲁了点,但都是热心肠的好人,而且都是有身家的。
比如吴大刀还是个不大不小的富翁,嫁给他也不算亏了。跟着我又没有什么名分,黑不黑白不白,妾不妾婢不婢的,有什么意思,你说是不是?”雁儿咬着唇,抱着衣服慢慢抬起眼。
“奴婢知道,主人是个君子。”小紫翻了翻眼睛∶“傻瓜!你见过一边看着你的漂亮大腿,一边流口水的君子吗?程头儿,我好佩服你哦,口水都流到地上还说那么嘴响。”
程宗扬尴尬地抹了抹嘴巴,对雁儿温言道∶“乖乖回去,好好想明白了。你现在不是什么下人,将来要好好过日子的。六朝把女人贞洁看得比天都大,这种傻事女人干一次都太多了。”
小紫好奇地盯着程宗扬左瞧右瞧,程宗扬沉着脸道∶“怎么?不认识了?”小紫翘起唇角,笑道∶“你不会要放过那个道姑吧?”“别傻了!”程宗扬毫不客气地教训道∶“她是我的敌人,敌人在我这里是没有人权的!”
“有场戏你看不看?”“不看!”小紫失望地说∶“那人家只好找秦桧了。”“你找他干吗?”“他长得又高,模样又帅,”小紫扳着手指道∶“武功也好,还博学多识,温文有礼,谈吐风趣”
“你想嫁给他?那太好了!”程宗扬欣喜地说道,接着长叹一声“虽然有点对不起会之,也顾不得了。”小紫白了他一眼,然后用力一踩。
“啊!”程宗扬抱着脚,趁机往雁儿身上倒去,还没占到便宜就被小紫扯住。秦桧匆忙赶来,听到小紫的要求不禁为难地皱起眉头∶“嫖客?”小紫点了点头,煞有其事地说道∶“又奸又坏那种。”
“又奸又坏”秦桧沉吟半晌,有些不确定地问道∶“我行吗?”小紫翻了翻眼睛。秦桧道∶“扮成奸人倒没什么。只是在下怕扮得不像,露出马脚,反而误了公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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