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这就去。”点了点头便从她的身边走过,不由的抽了抽鼻子,倒让那个宫女脸上浮现了一丝的红晕,只道好无理的小侯爷,怎么能做出这样无礼的举动,不过见惯了那些假装正经的达官显贵,他这样倒还是有几分的可亲。
君剑心不在焉的和他答着讪,看来宫中就是一个好地方,假如没记错的话,这明明就是从西域流传过来的龙涎香,即便是千金都难得求得,以前机缘巧合弄到了一点,倒是让玉芝好好的高兴了下。
郁闷,等下最好让乖女儿给讹多点来,你老子送你二娘去,就不要怪贪心了。
那女子侧面看着君剑的脸,心有宛如小兔在撞,能有一个如此的金玉郎君是多少女儿家的梦想,想不通为什么殿下总是那么的对他心怀成见,恨恨不已,那天回去就砸了好几套的茶具。
景阳早就等的不耐烦了,再加上又气又恨,还要担心君念哥哥到底怎么样了,便离开了客厅,在几个房间里面乱闯,看到什么不顺眼的和结实度不是很高的,便拿到手里面来听个响,倒把身边的那几个使女给吓的簌簌发抖,那模样怎么都让她心烦,全给赶了出去。
好容易到了一个粉红色的房间,里面的摆设看的顺眼极了,四下打量好象没什么多余的东西,看来这个主人收拾东西还是蛮上心的,床头的一个玉步摇看上去倒是有几分的可爱,就是不知道到底结实不结实。
正一个人坏笑着走到近前,窗帘无风自动,跃进来一个袅娜的身影,那人似也惊讶这个房间怎么有人在,愣在那里,公主虽然惊诧,可毕竟见过了不少的世面,沉稳的瞪视着对方,什么人蒙面如此的鬼祟,那美丽的大眼睛看起来怎么有点的眼熟。
念儿心道坏了,现在要去换衣服的话还不当场被拆穿,虽然现在不想再瞒下去,可是不清楚现在这样子的话会不会对师兄的安排有所冲突。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半晌,景阳开了口,一字一顿:“女贼?”
“”“强盗?”
“”“那你是那家伙掳进来的禁脔?”景阳忿忿说道,要不然怎么也不能解释一个女人就这么奇怪的出场。
念儿猛摇头,怎么先前在一起相处那么的久都不知道这个小五如此的喜欢幻想,什么想法都可以迅速出笼。
景阳不信,女人本来就是口是心非的动物,作为现在天下女人的前几把交椅的她是最清楚不过的了,正在这个时候门外有个宫女小声道:“那家伙现在回府了。”
景阳大恨,一把拉住了念儿的衣脚就向外面拽:“走,看我怎么对付他,简直是坏透了,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念儿微微抗拒了几下,又怕她给扯烂了衫子,只好由她去了,知道了她是公主殿下的身份还是不好动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