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奇怪的念头,不是去炼制一些新药,都是老到外面的那些地方抓些人来试药,天天忙的很,我这此出山的时候他还专门叮嘱我来看你呢。”他这些话可不是凭空而说,当初在君出山的时候,对这些江湖上的头面人物的资料都有了解,不过后来遇到了一个女人没有用到而已,说的是当年名震江湖江湖的邪医,脾气怪异,虽然是医生,且医术高超,可他亲手杀的人却要比他救的要多数十倍,不过已经失踪二十多年了,其实是当年君剑觉得他这门手艺大是有用,带上了一帮子高手把他堵在了家中,强自给带到总坛去了,这事情做的极是隐秘,外界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密室中炼了多年的药,这次魔宫大举而出,其弟子的武功爆增,他功不可没。
也是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君剑才从他的口中得知邪医曾经和眼前的这个人有过一段时间的密切合作关系,玉矢天给他提供素材,而他呢,就给大炼制珍贵药丸。
象这么有利的身份,现在不用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唯一吃亏的是,那个老家伙变成了自己的口头师傅,心中不甘,看来等回去见了他之后要狠狠的压榨,君剑暗暗下定了决心。
玉矢天咧了咧嘴,好象有点的痛苦:“原来是那个老小子啊,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他猫到哪里去了。一点的消息也没有,亏我还一直都派人在江湖中寻找他,没想到他居然躲起来调教弟子了。”
君剑笑道:“有劳玉前辈多费心了,其实家世是发现了一处得天独厚的药材产地,这些年一直在调制呢,不过他老人家也没白忙活,中间确实有几味稀世奇珍,这不,小子的一声功夫就是他用灵药培养起来的,不但如此,他老人家现在也似年轻了好几十岁,看起来就仿佛中年人似的,连头发也有大半恢复黑色。”
玉矢天惊讶的张大的嘴巴,这可是任何人都梦寐以求的,心中暗骂那个老不死的居然有这种的好运气,而且有了好东西居然藏起来一个人独享,简直也太不够意思了,贪念顿起。
心神恍惚老半天才恢复正常,这才回想起来现在的处境,而且眼前这个小子说的话也不知道真假,他出现的也太突兀了,不过刚才他给自己的制穴手法正是当年邪医的活招牌,倒有几分的可信。
君剑也在那里摆弄他的身体,不时的嘟囔几句:“玉前辈啊,你也太不小信了,要是我记的没错的话,家师当年应该劝告过您修炼这门功夫一定要心平气和才好,您看看您这个样子,要不是我这次来的巧,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手中的动作经常过大,碰到一些不该碰的地方,还一边的道歉:“你看啊,我们那个地方没什么旁人,家师也只是一直给我讲些理论上的东西,在动手上可是毫无经验,可您这伤势,可实在不能再拖了”言下之意就是我手笨,可你要是想活命的话还不得不忍受,他还一直在那叨念,几乎让玉矢天气的再度走火入魔,可却只能吃了个哑巴亏。
颤抖着嘴唇道:“多谢贤侄了。”
君剑心道谢个什么谢,要是你就这么的完了,也算太简单了吧。
终于摸索完毕,君剑好象想起了什么,惊讶道:“其实您这个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刚才只是要服下家师的那返生丹,不但伤势尽复,内力恐怕也会有增进。”
玉矢天几乎蹦跳起身,那你还不赶紧的掏出来,没想到那个小子又叹了口气,恨恨道:“可惜是他视之如命,我这次出来百般恳求都没结果,天哪,他一炉子可是炼出来五颗啊,剩下的三个难道要带到棺材里面去忙。”
玉矢天就好象一下子从天堂掉到了地狱,还没受到惩罚又回到了小天堂,几乎一口气没能喘过来。
君剑看见玉矢天怒视着他,连忙道:“玉前辈,您可怪我不尊师傅,我只是发牢骚的呢,要是真的带上那么一颗,今儿可就省事了。”
玉矢天大口的喘气,半晌道:“你说你叫南宫君剑,和南宫孤有什么关系?”
君剑微笑道:“是啊,正是家父,这次家师命我行走江湖,不想回家的时候又探上一点点的私事,家父看我一直都是清闲的要命,才给我派上了点差事,省的我无聊,正好就到了江南一趟。”
玉矢天静静的思考了一会:“唔,这样啊。”
君剑道:“其实小子此番到这里来一方面是奉了家师探望友人之意,另一方面却有大事,家父对前辈一直仰慕的很,这次也是让小子来拜见一下子。”
玉矢天不置可否。
君剑续道:“其实也怪家师多嘴了,虽然这些年来他一直没在江湖中走动,可是作为前辈的莫逆之交,对前辈的报复也是略知一二的,结果在一次醉酒中稍微的给家父提了几句,结果被他引为知己。”
“家父有几句话想要带给前辈,如今天下纷乱已生,群雄并其之势已见端倪,想武林盟和辽西,一南一北互为犄角,利益相辅相成,暂时却无争斗,合则互利,分则两伤,徒叫外人拣了渔翁之利,不知前辈意下如何?”
玉矢天沉思良久:“待到中原时如何?”
君剑笑道:“家父早已习惯了辽西的苦寒之地,对中原也早就断了妄念,何况辽西铁骑,马术娴熟,到了江南水乡之地恐怕路也难行,我们更向往高歌吟唱的广袤草原,那些才是我们的用武之地。”
玉矢天道:“那样恐怕和你们现在的情况差不多?何苦来哉。”
君剑苦笑:“今时不同往日,朝廷的偏见越来越重,恐怕要不了多久莫名的罪名就要落到我们的头上,再说乱世将近,早一发而动,也可在将来多了几分的自保能力,要是前辈不放心的话,小子在这里就可以替家父发誓,后金铁骑决不跨入江南一步。”
玉矢天朗笑:“像如此的有利之事又有何可犹豫的的,待现在就盟誓。”
君剑猛的摇头:“前辈这可是折杀我也,小子年轻识潜,此来只是个先行而已,家父自派专人前来,恐怕要不了几日就会到府上,到时候就由他们再和前辈仔细的商议。”
玉矢天好象不自在的笑了一下子,配合着他脸上还没完全消退的青筋,有点的吓人:“到时候就去找我的女儿好了。”
君剑古怪的一笑:“小子领命,自然会转达。”
念儿蹦跳着回到里屋,刚才母亲说的话好难理解啊,到现在也没能想明白,反正话还记在脑子里面,不明白就不要想好了,还是去看看昨天那灾情严重的两位姐姐,也不知道她们现在怎么样了。
二女已经被丫鬟换上了身干净衣衫,脸蛋靠在一起,显的红扑扑的,相映成趣,他们昨天不但被君剑暗中下毒手,后来念儿更是为了掩盖事实,加重了手法,使她们一直睡到了现在。
念儿靠近了,在她们两个的身上齐齐点了一下,并不厚此薄彼,让她们一起醒来,也省的让自己解释两遍了。
果然就是所有女孩子的通病,昏迷醒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检查自身,青玉也就罢了,这些日子以以来显的有点大大咧咧,而景阳现在的情况和她正巧相反,细致的不得了。
待看明白念儿在眼前才齐松了一口气,景阳抢先问道:“念儿,这里是你的家么?”
念儿也没经过大脑思考,条件反射似的猛一点头:“是啊。”连青玉向她挤眼睛也没有发觉,后来看她的动作实在太大了才问道:“青玉姐姐,你的眼睛怎么回事啊?”
青玉叹了口气,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问道:“公子在哪里?”
念儿板脸道:“我这里可只收留女眷,男人的话一概请出。”
青玉轻啊了一声。
念儿扑哧一笑:“骗你的啊,我把他安排到了隔壁了,怎么,你就和他分开了这么一小会就这么的想啊,等下你自己去看他得了,不过你也知道的,那个人啊。闲不住的,现在恐怕又去参观这儿的景色了。”
青玉这才放下心来,和她相视而笑。
景阳好不容易才插上了话,拉住了念儿的衣服:“你的哥哥呢,君念哥哥在哪里,你不是说他在家中么,快带我去见他。”
念儿张大了嘴巴:“这个,你这么急着见他干什么?”
景阳急道:“我这次可是头跑出来的,要尽快回去才行。”
念儿:“这样啊”有种作茧自缚的感觉,眨眨眼睛,猛的冒出了一句:“其实,其实啊,我娘给她安排了一门亲事,已经定了下来,现在去看他的未婚妻了,恐怕要过几天才能回来。”
景阳脸色顿时苍白,没想到自己费了这么多的劲才落的这样的结局,郁闷的直想哭,喃喃道:“让我见他一面行不,一面就可以”
念儿愧疚极了,好半天才吞吐道:“这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