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每一次打的都比前面要重,接着就放弃了。”在说的百忙中时,他的语气有点的不自然,其他的两个人的面孔也是有点的扭曲。
君剑沉思:“我怎么记得三年前对面的万花楼来了个色艺双绝的名妓来着,当年还有不少的年轻英豪为了他神魂颠倒,据小道消息说,还有几位不小的官员牵扯到了争风吃醋中,然后齐齐被打的半个月下不了床”
那三人一起倒出了一口气,惊骇的看着面前这个上司。
君剑摆了摆手:“继续,刚才那不过是些流言而已,本官更是看重以后的本事。”
三人惊魂未定,口齿已经不是那么的流利“我们被架空后才发现手下的官员已经全被换了新面孔,自成一大派,其他的人不是无缘无故消失就是被逼离职。江南官场已经落入一大势力的手中,这还不过是三年前的情形,要是照那种速度发展,整个江南现在已经岌岌可危。”
君剑双眼看天:“那你们以为现在江南还有没有恢复原状地可能?”
“难,”老赵沉思了下,他本是掌管的绿营,对这周围的势力还是了解几分。“本来还有军队作保,就算是风云怎么变化也还可以掌控一切,可上年朝廷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居然强令江南驻军西进,现在留下的那些民团恐怕早就变了质。到时候不在背后咬我们一口就是小事除非,除非现在都将其他方面的军队全都集中在江南周围,一步步的清理,或许还有可能。”看见君剑虽然缓缓点头,可眼中却全无同意之色。叹了口气道:“这只是想想而已,真的要动起来绝对不可能,先不要说朝廷地那帮子书生怎么想。”说到这里,还小心的看了眼旁边的老钱,他可是书生的坚实卫道者,没跳起来和自己吵架就已经是看在上司在旁边的份上,果然,此刻他脸色铁青,双手握拳,微微发抖。
“就是现在周围其他地地方恐怕也没这么多的军队来充场面。前天上街的时候听说西边已经乱起来了,他们光是剿灭那些乱民都已经够吃力。”
“现在到这里一看,都他妈的兵不是兵,民不是民,官不是官。匪不是匪的,他奶奶地。都是个什么世界。”说到最后,情绪激昂起来。
君剑倒没为他的粗话生气,他本就出身于草莽中,自是好此道,这些年来南宫夫妇也一直被他表面的情况所迷惑,乖宝宝地模样,也没请了老夫子来教育,要不然早就让他头大,抚掌笑道:“最后一句倒还是说个明白,现在的江南,已经是从根上烂了。”
那三人十分不明白,既然如此,怎么知道这个消息居然还能笑的出来,难道是被消息给吓的走魂了?或者是朝廷已经知道了这里的事情,然后派一个二愣子来充场面,都不禁怀疑起来,忙道:“大人,您没事吧?”
君剑也没想到现在江南已经被吃的是一干二净,先前那天玉芝也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几句,现在感到有点的不能置信,此刻一听他人问起,连忙掩饰道:“现在确实是无处下手,可一旦他们爆发出来,你还怕朝廷不重视么,那个时候自然有大军来围剿,你们还在杞人忧天干吗?”
“噢。”三个人失望地叹息了一声。
君剑咳嗽一声:“你们用不着有心,现在江南是铁板一块,等他爆发的时候朝廷在京以逸待劳,有心算无心,争取将他们一网打尽,本官来此也正是此意,尽量刺激他们马上爆发,他们准备的越久就越对朝廷不利,到时候,朝廷就已经布好了圈套让他们去钻。”
“可他们要是不爆发的时候怎么办?”
“那你要是怀里面有几两银子的人,而旁边又都是触手可得地金块,那你想不想伸手?”
君剑站起来把他们房间打量了一圈:“我说,你们也混的太惨了点吧,就算是三年前出地事情,可前面的呢,难道什么薪水也没留下,还是都送了百花楼了?”人,噢,不是,是前任的巡抚大人临走的时候不但把银库给搬空了,还把我们积压在他那的俸禄全给卷走。”说起来竟然已经是咬牙切齿,说着竟然打开了窗户,朝远处的那座高高的建筑瞪了几眼,那家伙,现在还在上面享福呢。
君剑:“那你是生气他般走了库房,还是拿了你的俸禄,或者是妒忌他在那里?记住,要说实话哦。”
“都有吧。”
君剑起身转了一圈,朝在旁边一直抿嘴笑的青玉使了个眼色:“你现在到外面看看,要是他们忙完的话就交代一下,本官麻烦他们了,等下好好的犒劳他们一次。”
青玉迟疑道:“一路上你已经犒劳他们很多次了,现在估计这两个字都会把他们吓走。”当时,她也没少费心。
君剑打了个哈哈:“应当的,应当了。这次绝对不会搀杂水分,完了我就送他们回家。”
青玉应是出去。
老钱奇问道:“大人在准备什么动作?”
君剑振臂道:“从现在起,我要禀从皇命,尽量的挑动他们的忍耐性,朝廷大军在等着我们呢。”
三人色变。
君剑斜眼道:“怎么了,明天我就要把他们所有的人不听话地全都赶走,我的地盘我做主。至于那个什么前任巡抚,去把他家当给剥光,然后给你们发拖欠的俸禄好不好?”
“你疯了,那不是找死么,要知道他们可不是一般的小混混。中间来无影去无踪的黑衣杀手都不知道有多少,到时候你连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
君剑呵呵一笑:“怎么了,你们怕了,还是这么多年把锐气都消退?我要是真的做到了怎么办。”
老钱倒也干脆,一咬牙道:“你要真地做到了。那我这条烂命就是卖给你了又何妨。”这些年来,以他的脾气都不知道受了多少的气,现在自然连一点小小的希望都不会放弃。
其他两个人也一起点头。
“笑话。我要你那条命来又有何用,要你来做事的话,作为你地上司,你还敢不尽职”君剑走出门去。
三人抗声道:“那我们可不会全心全意的。”
君剑喔的一声:“怎么,那你们还想怠工不成?”看见三人的坚持之色,又道:“你们以前都捅了那么大的漏子,现在让我怎么相信。”
三人面有惭色,当年自己为了个女人耽误了大事。现在回忆起来极是羞愧,连忙保证道:“以后绝对对女人敬而远之。”
“是么?”
“从此都对他们不敢起心思。”
“是么。”君剑哈哈大笑“这样吧,以前我和公主在一起地时候,她曾经送了我几个敬事房的太监。要不你们去给他们做伴做伴。”
三人顿时大骇,同时脑海里也起了个念头。眼前的这个人,和皇室地关系可不浅啊。要知道太监的服侍可不是一般的人能享受的到的,可惜君剑当时没什么意思享受,送了畅春圆后就把他们远远的赶到别远,实在是受不了他们那阴阳怪气的模样,当时还在腹诽皇室的人是不是都是心理变态,控欲也不能这么地做法,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熬过来的,景阳那娇纵的脾气恐怕就是在那不良环境中养成的。
“哼哼,果然是假的。”君剑不满地道。
三人色变,冷汗直流,现在说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左右的为难。
幸好眼前地这人心肠不是一般的软“你们先考虑考虑吧,本座现在给你们要钱去鸟。”
忽然老李出了声:“俸禄发下来的话,有没有拖欠这些年的利息?”
君剑回头给他了个大大的白眼:“你做梦。”
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他们吩咐道:“等一会会可能有一大批的人马赶到这里来,他们虽然有向导,可毕竟是人生地不熟的,你们也帮忙安排一下吧。”
三人应喏,却又有点的犹豫。
君剑恍然大悟似的笑了笑:“不要紧的,现在出去就没有人再打你们了,尽管放心的去吧。”
三人大奇:“这是何故?”
君剑诡异的道:“今天和以前不一样了嘛。”
这三个人在玉芝给她的那小本本的上面也有详细的描述,能力出众,当年要不是动用那招数恐怕也不可能在他们的眼皮子低下把人给换完,本想将这几个人收服,可玉芝还是多动了几分的心思,乱世易,治世难,以后恐怕还要借重这几个人恢复呢,这下倒好,君剑正巧到了金陵,把这几个人干脆的一古脑的丢给他,倒也轻松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