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卷起,带飞落叶片片,呼啸而来。
中间更夹杂着沉重的雨滴,在风的作用下砸在人脸上极为痛楚。
即便是这样,仍然没能挡住那些居民望向城池无奈的目光,那种悲愤和血红的怒火没有什么能抵挡的住。
焦虑的目光在城中的那些木结构房屋中扫来扫去,更为显眼的从中四起的浓密黑烟,带着点点火星直冲天空,火焰渐渐的大了起来,开始了蔓延,那些矮小的低棚互相靠的太近,很快便被涨起来的火焰吞下。
众人发了狂一般从海边向那飞奔,手里面也都端着刚才从外面抢过来的木盆,可是路面实在太滑了一点,不少人的带齿木鞋都甩到了一边,只能赤着脚狂奔,一路上不知道从里面溅出来多少的水花,到了近前盆中根本剩不了多少,只能望火兴叹。
仰望天际,希望老天爷能可怜世人,多下点雨吧
刚才落下来的几滴水珠非但没能让火势稍微的缩小,反而愈来愈旺。
希望似乎也随和火势而去,无奈的民众们只能跌倒在地号啕大哭。
几个性子稍微烈一点汉子仇恨的目光看向了遥远的海面,那里面有几十只若隐若现的船只,高大的桅杆带着帆布在海风中鼓成了弧形。
船队围绕中的一个巨大舰只上有数个黑影伫立船头,披风招展。
张啸中身着帝国制式军服在船头遥望,虽然衣服稍显陈旧,可是仍然掩盖不了他的风采,手中持着一柄长长的千里镜,半晌才收了回来,长叹了一口气。
旁边的几个下属不知道自己的长官现在又在想些什么,怎么看起来他的情绪好像不高。不过在以往的印象中这个长官的脾气并不是很好,当下纷纷顿了顿双足,力求使自己站地笔直,不想给他什么发怒的借口。
可是等了半天长官还是默不作声,只是细细的擦拭他那很宝贝的千里镜的长长铜管,这可是很久以前从一个红毛船长那里用三个俘虏换来的。
想想当时那个家伙的表情,仿佛卖了老娘一般地难受。要不是自己带着舰队逼上门去,恐怕那个家伙还要讨价还价,也许是当时那个家伙的表情十分的精彩,他的嘴角带上了一丝笑意。
张啸中冷冽的目光在自己地几个部下的脸上扫了一圈,看他们连大气也不喘一口。直直的看了一阵,目光终于落到了后面甲板上面的一个畏缩的家伙身上,顿时向他指指,然后手指头弯曲了几下。“你----过来!”
那个可怜地家伙鼻青脸肿的,身上的粗布衣服也被扯破了不少。看来在刚才挨了不少地胖揍,现在仍然有点胆寒,动作极是迟疑。那位将军身边的几个人可没有那么好的兴致,一见将军的注意力从他们的身边移了过去,心中乐个半死,一见这个家伙如此的怠慢,那还得了,当下又都挽起了袖子,又想过来教训他一顿。
那人被这几个彪型大汉给骇的胆几乎破了,那里还顾的上犹豫。连滚带爬地扑到了张啸中的脚下,连连叩头。
将军身边的几个副官还尤自不满足,喝道:“你这家伙还真的是狗胆包天,要是弄脏了我们大人的鞋子怎么办?”
张啸中冷冷地目光扫了他一下:“多嘴!”可怜副官猛的打了个冷战。
张啸中从怀中抽出一双手套,慢条斯理地戴在手上。然后拎起了地上蜷曲一团家伙的衣领,也许是这个家伙的体重稍微的超标了一点。只听闻一声裂帛,撕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仅有的一段也许是补丁打的太多,居然硬撑着这个人的身体,在半空中不住的摇晃。
那人骇的惨叫连连。
旁边的几个副官旁观上去,只见自己的大人站的笔直,仅仅是一只手便拎起这个家伙摇晃,纷纷赞道:“大人的功夫是越来越厉害了!”
张啸中不理那几个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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