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达大胆的隔着长纱抚摸着他坚挺的曲线,让他不禁失笑,的确她的动作鲁莽而失礼,但是他就是喜欢她的自然奔放,在两种物种之中,他感觉到差别最大的,就是这里。
恶与善本就源自行为,他遵守一切礼仪规范,讲求圣洁美德,而她无拘无束甚至我行我素,什么都要尝试,似乎什么都不惧怕。
他从来没有想过,他这样活着的方式是好,或是不好。他只是个乖乖听着命令过活的神官,也许是与生俱来的奴姓,也许是因为渴望荣耀,也许是因为道德而道德,他没有抗拒的接受这一切。
罪恶之所以罪恶,是因为我们被这样教育着,但拥有罪恶是无意义的,只有做,或不做,想得再多也仅止于想像,不能成为真实动作的文字或言语,没有力量。
于是它越来越薄弱,被欢娱欲望或是一种追逐恐惧的特异感掩盖。不可否认的,西达确实是个麻烦,她的血裔,她的那颗过于成熟的小脑袋,她的一举一动,甚至整个身体,都让他难以掌控。
西达柔软的腰肢不停地摆动着,他发觉,性爱让他沉迷的原因,不是因为欢娱,而是他们都在追逐一种痛苦,一种摸不着自己,一种边缘化的恐惧,而心脏跳动震动的感受,无疑是一种知悉自己存在的方式,急迫着渴求,呼吸,或是爱抚,都是一种珍惜。他们用痛苦演译自己这段人生。最终话“西达。杰派。”
米迦勒七十四世低沉的声音,不带感情的呼喊这个名字。这个让克罗尼心痛的名字。西达没有抬头,米迦勒全身散发出炙热的温度,使得压管着她的神兵都握不住滚烫的武器,直直发抖。也许只有对她来说,中央神殿就像地狱。
她面对米迦勒,西达认为自己没有做错事,所以她勇敢的抬起脸,她要狠狠的看着这个上帝的使者,定她罪的人。
围观的所有的神官发出惊叹,有些更捂着脸,不敢看到接下来的情景。她似乎也听到克罗尼的声音,大声的叫喊了一些什么。他身上的光芒是那么的刺眼,但是西达不惧怕。因为她没有错。
那天的来临很突然,一群携带着武器的神官,冲进克罗尼的住所,他们看着她的眼神,都充满了嫌恶与恐惧,他们说她是混血堕物。又将她团团围住,殴打她娇弱的身体。
直到确定她不会反击,他们用剑割开她腿上的皮肉,想看她是不是绿墨的肤色,他们剪短她的头发,她很乖,任由他们处置。伤口泊泊的流出血,但他们替她绑上重重枷锁,从克罗尼的住处走了出来。
外面的阳光很刺眼,围观的神官交头接耳着。他们说:“亚夫结竟然窝藏混血堕物。”她很想讲话。
但她一发出声音,颈项的就被锁链就被狠狠的扯一下。她知道这一天,总是要来的。他们带她到中央神殿,中央神殿位于天庭中央地带,是一座圣山,从克罗尼的住处到中央神殿,即使大天使也要飞行七天七夜才会到达,更不用说是一般神兵天使。
当他们用翅羽飞翔,她被锁链吊着拖行,更换过两个驿站,几天下来手腕脚踝和脖子已经紫青淤血,以致于根本无法行走。她想着克罗尼,她不知道他好不好。进入中央神殿冰冷的监狱,狱卒给了她一碗脏污的米水。
她低头就口狂饮,竟发现自己满嘴都是鲜血,西达忍不住低低的啜泣起来,她知道自己其实充满着恐惧,才会咬着自己的唇舌到血液浸湿。她觉得自己好没用。三四个狱卒走过来了,开始不停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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