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文峰兄,我们也明人不说暗话,你船里可曾坐着番外之人?”“这是从何说起?”看到张文峰故作痴傻,李秉礼也收起笑容,懒得和他争辩,直接派人冲进船舱,张文峰想拦,却被人摁住了“李秉礼,你是什么意思?可知道我姐姐是谁?”“当然知道,江南王的王妃何人不知,可是”“大人,没有。”“没有?”
听到了这句话,张文峰脸上浮起笑容,放佛占到了理一般,说话声也大了许多:“李大人,不知你今天为何要为难于我,话都不说一句就凭空污我清白,我本是夜舟巡游,偶过此地,李大人如此失礼,将来姐夫那里可是不好交代吧?”
李秉礼知道张文峰是在拿江南王压他,不过他却并不急,只是等到张文峰说完之后才嘲笑般的回敬道:“张少爷,你以为那个赤松真的逃得掉?”“什么意思?”“早就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
李秉礼说完一挥手,几个人被如狼似虎的官兵从船尾抓到了船前,扔到了张文峰眼前,让张文峰刚才还笑的脸不禁僵住了,眼前的正是刚刚脱身而逃的赤松和家丁宝顺。深夜,江南王府。“主人这样好厉害”
苏沐紫狗爬在床榻之上,被陈子中压在身下,一双雪手反剪着,美臀翘起,迎接着身后的男人侵犯者自己的娇嫩菊蕾。“啊主人再这样紫奴要要死了”床底之间,苏沐紫已经不再称呼陈子中为殿下,而是直呼他为主人。
“怎么样紫奴,孤干的你爽吗?”“好厉害紫奴紫奴要飞了”忍住美臀间的便意和痛楚,苏沐紫紧咬着嫩唇,佯装出媚笑扭过头朝着陈子中索吻,苏沐紫并不喜欢肛交,只是为了取悦陈子中才在床上故作姿态罢了。
“嗯,既然这样就让紫奴飞吧。”亲住了苏沐紫的那张嫩红的小嘴,陈子中又将肉棒埋入那粉红不堪蹂躏的菊门里一两分,努力的挺干了几十下后,将欲望尽数的喷入了苏沐紫的直肠内此时的他,还不知一场大祸已近。
“你这贱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那个弟弟会有勾结倭人的罪名,居然还被李秉礼给拿到了?”
江南王府内,陈子中抑制不住密报上消息带给自己的怒气,给了自己的王妃张氏一个响亮的耳光,又气的一脚踹到了一个红木床椅,声音大的连外面的宫女都能听到,下人们一个个缩着脑袋大气不敢出一声,生怕现在盛怒之下的江南王迁怒于自己。
“殿下贱妾并不知道愚弟的事情恐怕是他人栽赃啊”“栽赃?你这贱人好好看看密报里的内容,你私自为了张文峰的事情去请扬州太守放人,你可知道扬州太守早就把张文峰勾结倭寇私贩武器的事情告诉陈子业了。
你这个蠢货居然还打着我的旗号去求他,你知道不知道陈子业一向视我为眼中钉,巴不得找出名义来找我的麻烦,有你这样的蠢货送上门,现在陈子业怕是在骊山搂着宋婉玉做梦都要笑醒了。”
盛怒之下的陈子中毫不在乎的直呼着皇帝的名讳,这也是陈子中生气之后的特点,一阵天不怕地不怕的胡言乱语,指天咒地,当初如果不是这种性格,宣帝也不会狠下心将皇位传给自己也不喜欢的陈子业了。
“殿下事已至此愚弟的性命也事关殿下的安危,所以无论如何请救救他啊”“你还真是下贱,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你还想找我去救张文峰那个蠢货?我现在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救,你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陈子中已经连鼻子都气歪,看着在自己面前哭哭啼啼的张氏,本就姿色平平的女人哭起来犹如霜打的茄子一般。
更让他反感,干脆一脚直接踢开了张氏,自己气呼呼的到了旁殿的一个小屋,坐在床椅上,叫人端来了一壶酒,自己独自喝了几杯,忽然想起眼前的愁事,一恼便将杯子都摔在地上。
“殿下,这是怎么了?我听说您刚才发了好大一通火”看着地上摔得七零八落的瓷器碎片,一个长高挑面黄无须,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进来,给陈子中行了礼被叫起来之后,这才捡了个下座缓缓坐下,屁股还没坐稳,就听见陈子中唉声叹气起来。
“王爷,您这是怎么了,又是生气又是叹气的。”“长林,你有所不知啊”对着眼前的这个男子,陈子中便将自己密报的事情以及张文峰勾结倭寇贩卖武器被李秉礼抓住。
并且被扬州太守直接上报朝廷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男子越听眉头皱着越紧,本来就蜡黄的脸更加难看了,简直就犹如奔了丧一般。
“扬州中兵李秉礼本来就和宋松私交甚好,这次抓文峰恐怕也是宋松的授意吧,毕竟宋家的人早就看殿下不舒服了”
“我现在担心的是陈子担心的是皇上那边怎么办,如果真的拿着罪名问罪,张文峰死不足惜,现在牵连到我的话私通外藩重则斩首轻则夺爵”看着陈子中焦头烂额的模样,男子也跟着叹口气,毕竟现在天下都知道陈子业和陈子中素来不和。
当初选定太子之后外出就藩的时候陈子中就仗着宣帝的宠爱晚出去了好几年,留在长安的时候没少和陈子业起冲突,甚至陈子中当面还羞辱过陈子业,取笑他命中几无紫薇星格,即便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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