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摩里亚蒂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刚才不是说过这几天不用你帮忙作家务了嘛?”见到摩里亚蒂进入了法师塔,正在厨房中忙碌的海倻娜立即嘟起嘴,微嗔道。
“呵呵,因为想你了,所以就回来了。”摩里亚蒂一边将自己法师袍的袖子挽起,一边笑着走向黑发少女道。
“哼,就会说好听的。”轻轻瞪了摩里亚蒂一眼,海倻娜便继续低头忙碌起来,但目光中却透着笑意。
“今晚吃什么?好香啊。”摩里亚蒂来到厨房里,在另一个水台里将一些待洗的胡萝卜冲刷起来。
“豆子炖猪手和蔬菜色拉,主食是细面条。”海倻娜净了净手,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条白净的围裙,细心地为摩里亚蒂系在腰间。
“哈哈,都是我喜欢的。”摩里亚蒂对着少女一笑道。
“是啊,有什么办法呢?”海倻娜故意显出一副无奈的表情,但仅仅维持了几秒钟,自己就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讲起来,前几天爸爸还向我抱怨了一次,说我做的饭菜近来越来越偏向埃拉西亚口味了,实在是偏心了些呢。”
“是吗?看来叔叔也有意见了。”摩里亚蒂望着海倻娜喜悦的面容,笑道。
经过一年的朝夕相处,摩里亚蒂对于施密特以及海倻娜都已有了相当的认识和了解。虽然中阶法师阁下平日里总是一脸严肃的表情、不苟言笑,但是摩里亚蒂却依旧能从其日常举动的一些蛛丝马迹里察觉到他对于海倻娜的父女之情是真实不虚的。在摩里亚蒂看来,施密特也许只是不懂得如何表达和沟通而已。
“意见倒说不上吧。我觉得爸爸可能是有点”说到这,海倻娜忽然顿了顿,不再说下去了。
“有点什么?”摩里亚蒂问着,一边将洗净的胡萝卜取出水槽,然后在台面上用刀切成薄片。因为有着一级战士的底子和不间断的剑术练习,所以摩里亚蒂切出的胡萝卜片十分的齐整,厚度整齐划一,相当美观。
“没什么啦。”其实海倻娜心里想到的是“吃醋”两字,但是这样的话又怎好宣之于口说给摩里亚蒂听呢,于是便只能含糊过去:“对了,刚才从图书馆出来时遇到劳埃德先生,他说下午的时候有一位来自埃拉西亚的鲁普先生前来拜访你。不过只是在学院外等了一会儿便离去了,但留下了两封信。”
“鲁普吗?”摩里亚蒂心中一动,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给。”海倻娜打开一只抽屉,从其中取出一大一小两只信封,交给摩里亚蒂。
摩里亚蒂擦干手,接过看去。只见,大的那只是淡黄色的牛皮纸信封,信封的封口上用红色融蜡封印着恩斯博格家族徽章;而另一只信封则是粉色的,带着淡淡的玫瑰芳香,不过却没有署名。
“这是谁的信呢?”海倻娜靠着摩里亚蒂站着,眼神却盯着那只淡粉色信封。
“这个应该是父亲寄来的,我已等了许久。如果他的信再不到,我恐怕就没有钱交下年度的学费了。”摩里亚蒂拍了拍牛皮纸信封,摇摇头道,然后又指向粉色的那个:“至于这,应该是玛蒂尔的信。她是索尔克子爵家的小姐,因为喜欢园艺,所以以前曾与我通信讨论些种花的小技巧。”
“玛蒂尔小姐吗?一个贵族小姐也懂种花?”海倻娜似有不信地问道。,
“她只是一个初学者罢了。”摩里亚蒂淡淡一笑,然后直接把粉色信封递给海倻娜:“你帮我拆吧,我要先看父亲的信。”
“这好吧。”略一犹豫,黑发少女便重新接过玛蒂尔的信,拆了开来。
不理会海倻娜有些小得意的表情,摩里亚蒂直接将大信封的封印破开,抽出里面的信瓤,一共是两张纸。其中之一是一封恩斯博格男爵的亲笔信,另一张则是面值九千埃拉西亚金币的卡西利亚斯本票。
直接将本票收起,摩里亚蒂读起父亲的信。说起来,这还是他在来到布拉卡达后第一次收到男爵的来信。
信的内容很简单,除了几句问候的话语外,男爵主要告诉摩里亚蒂的便是其与法拉夏小姐的婚礼因为某些原因延后了些,计划于明年的春天举行。如果摩里亚蒂愿意的话,可以回到长春藤庄园观礼。
“终于是要结婚了。”摩里亚蒂很快读完男爵的信,折起,随即淡淡叹了口气。
虽然对于这样的结果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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