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边和封时寒还处在僵局之中,不知道怎么收拾才好,邱鹏存的是能拖一时是一时的想法,如果有蝶媚在场,至少自己还能留出多一些缓冲时间,不至于立刻撕破脸。
邱鹏因此说道:“蝶媚小姐原来今天是要去骑马吗?前日我约蝶媚小姐时,好像蝶媚小姐说,今天要到市肆里去买东西的。”
“听说城东那边开了一家新铺子,专卖女儿家用的胭脂、水粉、头饰之类,全部都是来自外国的最新流行款式,难道蝶媚小姐忘记了吗?”
蝶媚“呀”了一声,用手拍了拍额头,说道:“呀!我真是糊涂,怎么会把这件事情忘的干干净净?”
完,她转身向李谦之歉然说道:“二公子,真是对不起。奴家不记得已经跟人约好,看来今天不能和二公子出游了,我们下次再去好吗?二公子不要介意才好。”
李谦之见蝶媚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再对上她那让人无法抗拒的飞来媚眼,便完全失去抵抗力,竟完全不觉得不悦。
他更要保持风度,给蝶媚留下好印象,于是微笑说道:“蝶媚小姐尽管去就是。李谦之怎么会因为因为区区小事,而怪罪蝶媚小姐?那么就等下次有空,再约蝶媚小姐吧。”
“真的?”蝶媚欢喜地望着二公子,脸上会光一般更增豔丽。
二公子被蝶媚欢喜的目光注视著,整个身体都醺醺然起来,急忙点头。
蝶媚跳了起来双手一拍,笑说道:“那真是太好了!多谢二公子。”说着,感激的瞟了李谦之一眼,李谦之被她看得神魂颠倒。
封时寒和邱鹏站在旁边,见到蝶媚的媚眼,都怦然心动;只觉得她的表情无论是欢喜、哀愁,一举一动,都那么引人。
邱鹏甚至觉得,胸口中有一种冲动压抑著,似乎要冲向喉咙,彷佛要从体内冲出来一般,那是一种很特别的、兴奋又渴望的感觉,但是邱鹏又说不出,究竟在渴望着什么。
李谦之说道:“要不要我用车子,把蝶媚小姐送回去呢?”
蝶媚微笑的说道:“二公子有心了。蝶媚的车子就候在山下,这几步山路,难不倒蝶媚。”
李谦之点点头,向邱鹏和封时寒挥了挥手,说声告辞,然后在蝶媚的身上又狠狠地看了几眼,脸上露出恋恋之色,转身上了车子,这才离去。
看着二公子的车子已经远去,封时寒这才微笑说道:“蝶媚小姐支走二公子,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
“如果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向封时寒说一声;肥城的事,封时寒不敢说手眼通天,却还有几分力量。”他这番话说得轻描淡写,但是语气却充满自负的味道。
邱鹏和蝶媚心中都是一震,他们两个人方才眼神对接,却并没有丝毫表情异样。
因为,蝶媚并非是像常人一般给邱鹏眼色,如果是使眼色的话,以封时寒锐利的眼光,即便并非正面对著蝶媚,单从她面部肌肉的微妙变化上,即可推测出来。
但当时,蝶媚并非是眼神正对封时寒,两人的眼神交流,照道理是绝无可能被他觉的。
这样说来,封时寒竟然是纯粹通过精神感应而得知了?如此推测,封时寒竟然也有异于常人的精神能量。
邱鹏和蝶媚都各自为自己的这个推论,心中感到凛然不已。
蝶媚笑道:“多谢封爷关心。蝶媚并无难言之隐,只是忽然想独处一会,所以劳烦厉公子帮我支走二公子罢了。”
封时寒极是识趣,更要表现风度,说道:“原来如此。既然如此,封时寒也不敢再烦扰蝶媚小姐。”
蝶媚说道:“多谢封爷,蝶媚告辞啦。”说完,转身便行,却不知怎的,似乎脚下磕到什么,身形一个踉跄,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