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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秋雨随着吕庸的动作,抽搐的更加严重了,甚至都在床上跳动了起来,嘴角流出白色的液体。
就这样持续了一个时辰,吕庸已是满头的汗水,胸口如破旧的风箱一般,强烈的呼吸着空气。
反观古秋雨,还在那剧烈的抽搐着,嘴中白色的液体流得满脸都是,身体上如同布满了青筋,皮肤下出现了一道道的凸起。
谁也不知道他现在究竟忍受着多大的痛苦。
吕庸双手合十,手掌上黑光暴涨,猛的贴在古秋雨的心口之上。
数十道隆起在古秋雨皮肤下的凸起迅速的移动到心口的位置,吕庸大喝一声,双手的黑光全部涌入古秋雨的肌肤之内。
古秋雨的身体突然停了下来,脑袋向旁一翻,就毫无动静了。
吕庸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了眼呼吸平稳的古秋雨,弯着腰如即将入土的老人一般缓缓的向外走去。
打开房门,一道刺眼的阳光射了进来,屋外天气明媚,夏蝉在树枝上叫个不停。
“吕老,刚刚听你屋子一阵声响,咋了?”
一名年轻的小伙子站在吕庸不远的位置,关切的问道。
吕庸微微一笑“有老鼠,人老了,不中用了,打个老鼠都要打上半天。”
那男子笑道“吕老,您常年在外行走采药,如今这老鼠都进家门了,以后要有这事,你知会我们一声。”
“好,好,好。”
吕庸弯着腰,将门口的草药拿进屋内,关了上的房门,屋内的寒意与外面的暖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时间静静的过着,转眼间便又是一月,已经到了寒州一年之中最热的日子,但这对小屋内丝毫没有影响,依然寒气逼人。
古秋雨静静的躺在床上,没有丝毫清醒的迹象,惨白的肌肤上布满了细小的伤口,显然吕庸在这一个月内又对古秋雨治疗了几次。
虽说是治疗,可方式就和杀人一样。
这日,吕庸又和上两次一样,坐在古秋雨身旁捣药,不过,这次的药量比上次来说要大了很多,光是煎药就花了一天的时间,三只装满毒虫的罐子摆放在一旁。
这次,吕庸并没有将药液倒掉,而是装在一只罐子里,放在一旁,将药渣涂满在古秋雨的身上。
随后将三罐的毒虫全部放在古秋雨的身上,它们将药渣吃光之后,全部爬进了古秋雨的嘴中。
吕庸双手发着黑光,与前两次一样,在古秋雨身上游走,只是动作更慢,更细,时间也更长了。
足足用了三天的时间。
期间,吕庸只是休息了一会,将放在一旁的药液喝掉大半。
三天后,古秋雨的身体早已经停了下来,不时的抽搐几下,没有前两天那样的疯狂,虽是无意识的抽动,但人的体力是有限的。
见时机已到,吕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混浊的双眼爆射出精光,双手贴在古秋雨的心口。
“起!”吕庸一声低喝,只见古秋雨的身体之全部的毒虫都向着心脏汇集,手上的黑芒四散,将古秋雨团团围住。
已经毫无动静的古秋雨又突然动了起来,他四肢伸开,全身绷紧,仿佛在抗拒着什么。
吕庸见此,将黑芒全部灌入古秋雨的心口,刚刚还在活动的毒虫全部平静了下来,那些隆起的部位也渐渐消失,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将这些做完,吕庸瘫倒在地上,精神萎靡,脸上却带着诡异的笑容。
只见床上一动不动的古秋雨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身体迅速的恢复了血色,双手微微的动了一下。
紧接着,原本还毫无生机的古秋雨突然坐了起来,双眼中精神十足,一股强大的内气在小腹中散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