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靖亲王管理起来更合适。”
太后顿了顿,又发狠般地说“只不过就是因为那个钱太妃,我也不能让他当这个皇帝。”
没过多久,云中宫内受召来此屋中,正要向太后磕头,被太后拦下,太后道:“云中先生,现皇上已经向武亲王求援,你有何建议?”
云中宫内道:“太后、武亲王,靖亲王受国内官吏拥护,自己又有统兵之才,实是石国难得的文武全才。只要他不与涯国勾结,就不会给石国带来太大的危害,到是秋家有不臣之心,这是应该皇上自责的地方。”
云中宫内说起话来不着边际,也从来不直接回答问题。
李洪斌道:“还请先生明示!”
“现在只能乘靖亲王还没有彻底掌握大权时让他先行动了,这样在皇上还没有尽失民心时,皇上还有一博之力。”
“然而军队可能不好控制了,现在又不是打得起内战的时机。”
李洪斌蹙着眉头,心中考虑着云中宫内话中的含义。
“武亲王,可懂得生意?”
“不懂!”
“做生意嘛,要有积蓄、要有现钱,要有客人。现在皇上现钱是打光了,但还有些积蓄他不知道,现在可用,大体来说,就是灵珠国的力量。磐石城旁还有我的一个朋友,叫八乌其期,是个军头。那飘雪与北斗现在好像与皇帝关系不好,但北斗毕竟受石国恩德多年,这个积蓄还是很大的。至于飘雪,只要说通了越离秋就不是问题。那么还支持皇上的客人,我已想好了,只是一个商人,呵呵。另外武亲王的天鹰卫得让我用一用。”
太后听云中宫内没有明说,也知道他有办法,只道:“天鹰卫不可用,洪斌这里也很危险!”
云中宫内一笑道:“太后所说极是,我知道武亲王有些朋友,虽然名声不好,但现在也可以一用,武亲王意下如何!”
李洪斌苦笑道:“本来应对秋家我已是吃力了,现听辰州方面传来路通的消息,说一个青玄派的青年不知什么原因已经向北一路过来,已消灭了释在天!下一步就要来找摩桓达佐,更奇怪的是,朝廷缉拿吕庸的布告这几日被贴在了太合州各处,定是有人在指引那人。我摩桓达佐的朋友与十年前那些杀人的邪徒并不一样,但江湖中却还是让人听之生恶,要是摩桓达佐来此助我,飘雪派听到此事,也恐怕要生事端。”
云中宫内听此,想了半天,一拍大腿道:“好机会,可以一赌,赌正了,飘雪的事就更好解决了。”
过了一日,天飘着小雪,云中宫内自己带着李洪斌的天鹰卫化了妆,装成商队,离开了白石城。
在出城门时,只见一个十分英俊的高大青年与一个小贩样子的人正在说话,那个高大青年身上明显有着强大的气息。
云中宫内道:“哎,就这个地方也不太平了!什么时候回百草山啊!”断剑生与共济教的探子见了面,那人肯定了摩桓达佐在桃花山上。
但同时,那共济教的探子提到,现在的摩桓达佐应该是投入到了李洪斌名下,已经是不好对付了。
断剑生心道:“行走江湖真是有意思,邪教也可以依靠皇族,这个从来也没有想过,不过值得自己学一学。”
二人一前一后出了城,向城外而去,行了不半个时辰就到了山下,共济教的探子不再前行,告诫断剑生不要强上,要保护好自己,自己便离去了。
断剑生到了上山不久后,终究还是遇着了两拨巡山之人,都给他机敏躲过。
空中那雪又不绝地落下,将他的浅浅脚印迅速掩去,竟没留下半分蛛丝马迹。
这时候断剑生腹中已饥,喝了口烧酒,略一调息,便又跟上。
在山中转了大半圈,是一条直通山顶的石径,径上有许多人在把守,隐约可见塔楼屋宇,他想这便是摩桓达佐老巢。
但他纵然武功高强,也绝不能直上山顶,便绕到另一侧则是绝壁悬崖,但见怪石嵯峨,深不见底,多看得两眼便叫人心神恍惚。
这等山势虽险,却对他而言只是小事,只是天在下雪,增加了些攀爬的难度。
断剑生深吸口气,跃上了悬崖抓,住了峭壁上一块突出的岩石。双手双脚壁虎般牢牢吸住他触及的树石藤蔓,身形比灵猴还稳,十几次跳跃之后,已到了山顶。
到了山项,却是一大片桃林,只是桃树上再没有一片绿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