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狱城,深夜,满天乌云压境,缓缓的将整个城的上空笼罩起来,平静的夜中也渐渐刮起了风,只不过,却没有让人感到一丝的凉意,反而更加闷热了。
古秋雨站在一家客栈二楼的窗前,目光注视远处城中央那细长的石塔,黑暗中,隐约看见轮廓,这石塔仿佛是一条黑色的蛇钻进了云中,不时有些闪光出现在塔中,更让人感觉诡异。
风吹过去,甚至有奇怪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好像是从塔的阵阵悲鸣。而古秋雨只是静静的看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古秋雨与林十七二人在下午便来到这所不起眼的客栈,本来打算好好休息一番明日上路,可傍晚的时候林十七突然对古秋雨说道:“我感觉这城中有些奇怪,入夜之后查探一番。”
古秋雨道:“管其他的干嘛?咱们只要完成任务便好。”
林十七笑道:“嘿嘿,如果我的预感没错的话,在这城中会发生一件大事。”
说完,也不管古秋雨的反对,便一人离开了客栈,直到深夜还没有回来。
古秋雨一边等着林十七,一边看着夜色下石塔,经过林十七之前那么一说,他自己也感觉这祈狱城有些奇怪,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
“如果没有发生这些事,我现在应该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或许早已娶妻生子了吧,兄妹四人,一人两个孩子的话,那家中恐怕不会安静吧。”
想到古家,古秋雨嘴角露出了一丝苦涩。
十多年前的他何曾想过,自己会以这样一个身份过着现在这种生活。
心中翻转,无数的回忆涌上心痛,不觉间,自己已经靠在窗户上两个时辰了。
这时,客房的门被打开,古秋雨因心中游离,反应过来时,林十七已经坐在屋内的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想情人了?”
林十七喝了一口凉透的茶,嘴上一边调笑古秋雨,胸口却是不停的起伏。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接触,古秋雨对林十七的性格也知道了几分,那些玩笑话他也毫不在意,问道:“怎么?遇到麻烦了?”
“那倒没有,只不过这祈狱城中确实是要发生什么大事。”
林十七将凉茶一饮而尽,气喘吁吁的看着古秋雨,眼中闪烁着精光。
古秋雨问道:“什么大事?”
林十七摇到:“不知。但是,你还记得白天时在城门口处遇到的事么?”
“城门口?不就是几名士兵搜查时十分认真么?这祈狱城中本来就有一座大牢,防止一些武者进城劫狱也说得过去。”
古秋雨目光有些疑惑,白天时唯一令他印象深刻的好像就是城门处的士兵了。
林十七道:“这只是一小部分,我说的是,那染血刀濮景龙,你还有没有印象?”
“啊,我想起来了!”
经林十七这么一说,古秋雨倒是想起来白天的时候,有人喊过这个名字,好像还与守军起了冲突,那时自己还比较在意这件事。
林十七白了一眼古秋雨,道:“我说你这个人,白天的时候刚见过,怎么现在就忘了?”
他总感觉古秋雨最近这些日子有点反常,刚刚他进屋的时候竟然没有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这对一个武者来说是十分危险的。
“可能是离家很近了吧。”
古秋雨淡淡一笑,平静的看着林十七,等待着他的下文。
林十七对于古秋雨的过去已经听他说过一些,这时心中也是明白了一些,接着原来的话说道:“那濮景龙在江湖中可不是平常角色,尤其在炎州更是名声很大,我们刑天殿曾经接过暗杀他的任务,可去了的那些没入名的弟子,一个都没有回来。这人无门无派,不光武艺高超,而且行事小心,很少在江湖上抛头露面。”
接着,林十七看了看古秋雨,见他毫无反应,便继续道:“今日在那城门口,我刚听到他的名字,就感觉这祈狱城一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不然,这个家伙绝对不会这样出现在这里。所以,我刚刚出去了一趟,奇怪的事倒是没有发现,但这祈狱城中确实隐藏着不少武者,也不知是怎样进来的。”
古秋雨知道所谓没入名的弟子是指没有排出像文三、林十七这样数字的弟子,应该类似徐东来这些人。虽然这些弟子个别中也有些实力强大的,但不是刑天殿的主力。看样子濮景龙还没有将刑天殿真正的激怒。
他继续问道:“你们刑天殿在这祈狱城中没有据点么?”
“没有,刑天殿的主要势力还是在西荒州与北寒州,东州虽然有一些人员,但也都是在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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