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色是刮骨钢刀,师侄为何不戒?”
墨?h不再多说,两人坐下后,叫来了小二,
看到小二的刹那,墨?h大吃一惊,竟然又是仙界之辈!
他这才发现,那些扫地的抹桌子的做饭的,竟然都是仙界中人!
师叔似乎早已了然于心,最初的震惊和悲愤平复过后,只剩下可怕的麻木。
他仰头饮尽一坛酒,任那酒水从嘴角流出,流的满地狼藉。
猛地将酒坛摔在地上,大笑道:“有人给我们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立刻有仙君过来清扫干净,不留痕迹。看着他们卑躬屈膝,伏在地上做着最低贱的活儿,师叔的眼中满是悲凉。
“仙君酒杯已碎,不如在下送你一个?”
随着这个声音,寒影从楼上翩翩走下。
人还未至,桌子上已经出现了四个金盏。
寒影款步上前,坐到另一方,举杯笑道:“能再相逢,实属荣幸。我敬你们一杯。”
“你”卿浅紧紧地抓着墨?h的手,难以控制地颤抖着“你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卿浅姑娘似乎很怕我?”寒影颇为受伤,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师叔冷冷开口:“这件事多说无益,总有一天我会查出真相!”
寒影仍然是笑意如风:“倘若需要,在下愿意略尽绵力。”
师叔将金盏化为乌有,起身上了二楼。
寒影看向卿浅,神色黯然:“莫非卿浅姑娘也同世人一般,不辨真相不明是非?”
卿浅避而不答,而是问道:“琉璎姐姐怎么样了?”
“我已经将妖灵还给了她,而且也跟鬼主说好,允许她以后都在奈河上摆渡。”
“哦。好。”
一时间整座客栈静的可怕,半空中似乎有幽灵飘荡。
墨?h牵着卿浅上了二楼,只留下寒影在那里独饮独酌。
走到最角落处的房间,只见师叔倚在门口,昏昏欲睡。
终于见到他们,师叔语气慵懒地说道:“我只是想提醒你们——等会儿悠着点,千万别动作太大!师叔我可就在你们隔壁呢!”
卿浅赶紧说:“其实我们可以分房而睡的!”
师叔笑意暧昧:“那样的话,某人会失眠的,说不定会更折腾!”
“啊?可是可是我们也没做什么啊”卿浅好像明白了什么,红着脸说“我指的是练功,师叔你指的是?”
师叔悠悠笑道:“我指的当然也是‘练功’。”
墨?h黑着脸,拉着她进了房间,紧紧地关上门。
一眼见到房间里的浴盆,卿浅兴奋地说道:“我要洗澡!”
墨?h身子一僵,半晌后才恢复过来,打来了热水,倒进了里面。
卿浅将他绑在床上,用布条蒙住他的眼睛,然后走到屏风后,脱落了衣衫。
空气中氤氲着女子的芬芳,以及那若有若无的靡丽之香。
水雾渐起,一声一声地撩拨着男人的心旌。
滑过粉颊,滑过香唇,滑过玉颈,滑到那酥软的温香
朦朦胧胧,影影绰绰。他完全可以解开束缚,将她揉入怀里,揉入他那火热的身体。
但是他只能忍住,直忍得内伤淤积,热汗淋漓。
“卿浅”低哑的声音,从他的身体深处吟出,他控制不住自己。
“嗯?”她回过头来,却见他满脸通红,神色痛苦。而某处,竟然变得那般奇怪,就如同她在春宫秘籍上看到的一般。
她知道他可以轻易解开,但是他没有——他从来都不会为难自己。
月色靡丽,在竹窗上寸寸侵袭。
心中泛起一种奇异的感觉,她忽的从水里起来。跨过浴盆,缓缓地走到了他的面前。
这一刻,他分不清,她究竟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只知道她的一切都是一种妖魅,令他甘愿沦陷。
鼻尖幽香醉人,他已经忍到极限。
“仙君,是不是难受得紧?”她在他的耳边,轻轻撩拨“想要如何?说出来。”
“我我想要你”“我就在这里,任君采撷。”
“不卿浅不要再诱惑我”
“我喜欢看你这样,真真令人心动!”
她忽然伸手抱住他,任自己的软香包裹着他。
她已经解开了他的束缚,他却不愿脱逃。
这一场旖旎的春梦,就让他陪她共同沦陷。
不知何处忽然飘起幽远的乐声,如鬼似魅,却又如仙乐清渺。
他痴痴地看着她,朝那惹火的源泉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