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昕夜以继日,埋头苦干,终于修好了房子。他迫不及待地布置新房,迫不及待地拉着宁媗拜堂成亲。
宴请街坊喝酒助兴什么的都只是前/戏,洞房花烛才是他期待已久的重点内容啊!
他在新房里点满蜡烛,牵着她坐在了床/上。
她看着满屋明亮,不解地问他:“这是为何?”
“十年前我置身黑暗,你没有看到我的面容。这一次,我要让你看清楚,陪在你身边的男人,究竟是谁!我要让你永远难忘,让你永远记住我。”
“我既然嫁你为妻,眼中所看到的,自然就只有你。”
“等会儿你也要睁开眼睛,看着我究竟是如何爱你。”
“登徒浪子!”
“无论什么话,从你的口中说出,总是别有韵味。我这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登徒浪子’!”
昀昕说着就要去剥她的衣裳,她按住他的手,端来了合卺酒。
两人交杯而饮,他看着她在烛火中如此明媚,再也忍不住满腔爱/火,将她压/在了身/下。
一/夜旖旎,次日她从梦中醒来,见他仍在安睡,给他盖紧了被子,下床梳妆一番,然后前去做饭。
他醒来之后,屋外的竹桌上已经摆满美味佳肴。
他走到她的身后,环住了她的腰。
“宁媗,你真美。”他在她的耳际,低低蛊惑“特别是昨晚,你无法想象自己有多迷人!真恨不得死在你的”
她身体轻颤,想要推开他,却忽然被他横抱而起。
她轻轻地挣扎着:“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还不清楚?非得让我说出来?不过我不喜欢说,我会用行动告诉你答案!”
“昀昕!你放开我!”
“如此美妙,我怎舍得放开?你这是‘欲拒还迎’么?”
“没个正经!我还要去做事,不能陪你胡闹。”
“做什么事?何不留在家陪我做快活事!你都已经是我的妻子。我自然不会苦了你。有我在,你又何愁吃穿!”
“昀昕我”她的脸上忽然飞来红云“我有些疼”
“哪里疼?”
“不能胡闹了。”
“这你就受不住了?我还有更多妙招,所谓‘一/夜七次郎’,你可要陪我多练练!”
昀昕将她抱回屋子,直接按在竹窗上,他邪恶地笑着:“既然有些疼,我当然要为你‘敷药’,还要为你‘疗伤’。”
当昀昕终于折腾完,已是午后。
若非宁媗实在腹中饥饿。他恐怕还不愿停下来。
吃完饭后。宁媗问他:“你会做什么?”
“你觉得呢?”
“就不能做点正经事?”
“你就是我的正经事!”
“你!”
宁媗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却不知那一眼勾出他心中多少的情/火。
“宁媗,你这是在诱/惑我么!”他再次邪恶起来“正好刚刚吃饱,此时有的是力气!你想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
不容她的拒绝,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折腾。
这是有多旺盛的精力!七次郎什么的,跟他比起来,完全弱爆了!
直到傍晚时分,他才暂时停下来,准备晚上的激战。
他牵着宁媗往外走去,宁媗本以为是去买菜,却听到他说:“给你买几身衣服。”
“我有。”
“我给你买的,自然是‘别出心裁’。”
他走到衣服铺子。看到老板是个中年汉子,也就没什么避讳了。他对老板说道:“给宁媗做几身新衣服。”
“这里有现成的,不妨挑选几件。”
“这些衣服有什么意思?给我重做!”
“这可是我们店里最好的样式啊!”“再废话砸了你的破店!”
“公子饶命啊!我这就做!公子想要怎样的?”
“纸笔拿来。”
店老板见他不是个善茬儿,立刻就毕恭毕敬地奉上笔墨。昀昕执笔在纸上随手那么一勾,然后扔给了店老板。
店老板捧着一看。眼睛都直了。
“这这这是什么什么奇怪的样式见所未见”
“只能怪你孤陋寡闻!赶紧给我做出来,等着用!”
“等着用”店老板看了看宁媗,猛然顿悟“我懂了公子可真是咳咳”宁媗往纸上看了一眼,脸都白了。
若是别人,恐怕早就吼起来了。然而她向来温和,此时仍然是面色平静:“这是什么?”
“闺房之乐。”
“”“虽然不能穿,但可以撕。”
“昀昕”她忍住内伤“能不能想点别的?”
“我的花样还有很多,每天都可以想出别的!”
“我我的意思是,能不能不要整天想这些事?”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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