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士,基础能力标准为:能够在荡木上奔跑跳跃,能够手动驾驶各类的汽车(擦碰不用管,直能开动就行)能够成功判断百分之八十以上联邦高科技兵器(不用搞懂,能把最核心东西拆下来就行)。
每一项都非常简单,但是整个综合上都要通过考核,二十岁的普通人都要费一年的功夫,这使得地表再生军如今的核心骨干有百分之三十是出自神临的高层幕僚。因为一直以来他们的大脑和躯体被允许代替主上处理复杂的工作。
铁龙脊前手控制了神临机械人偶,巍山启就彻底毁了忠诚芯片,让其在浩洋板块参与对联邦贵族的变节。
脑子中的忠诚芯片好拆,但是心中的忠诚却很难改变。他们或多或少都还残留着一些妥协的想法。宙踏内心的叹息:“这样的乖宝宝,在斗争中是要不得,现在必须要熊一些。”——在如此叹息中,已经把再生军团已经带上了一条最熊的道路。联邦的逆鳞在哪,宙踏就捅哪?
……
当水下部署准备就绪的情况传递过来后,宙踏表情洒脱,对同行的同伴说道:“对了,作为的别人口中的下位者,一定要效忠某个人,才是正确的吗?”
与宙踏一起组队战士们,他们面对宙踏的这一问,这一问是什么意思,自然是无法回答。
宙踏对他们点了点头道:“是啊,出生下来就被告知要遵守各种规矩,这很辛苦,不过现在该丢掉“主”这个概念了。自己的希望可以付之于生死,他人的——不要睬。”
下午6:06分,天色已黑
六百公里战线上,各个区域预备的冰面融化好的井口中,一个个巨大的筒子撞碎了薄薄的冰层。
这是弹道导弹,前期在海水中部署好了,现在六十多枚火箭齐发。而前沿征地上对北贾兵团围攻开始了。后续上千枚导弹,开始随着一组组龙卫兵的冲锋波次依次发射。
在前线,一批又一批飞行机甲不断的冒着火力用激光照射联邦的部队——尽管大量的飞行机甲,被电磁炮不断轰炸损失惨重,但是来回导引的导弹也将联邦的岩石坦克摧毁了不少。
此时在指挥车上的北贾终于结束了一直以来的自我感觉良好,恼怒这横生的麻烦。
他开始调整兵团成为,防御阵型,一辆辆卡车炮展开机械足定了下来,而重型车辆则是展开了钢板开始弹射无人机。这些重装备定下来后,没有一时半会是无法重新回归行军状态。这说明北贾侧击的计划破产了。
但是,北贾现在觉得自己被惹怒了,必须得“杀,杀,杀”。
他要让这群低贱的东西血流成河,将惨痛记住一百年,再也不敢妨碍自己。
……
双方展开了激烈的交火,再生集团在制空弱势下,拿出了所有可以拿出的空军。
而联邦陆军这边,八辆卡车车头朝着内部合拢,而车厢组合后,展开出了一个八棱角的金属碉堡,几十道激光开始对着天空扫射,将弹道导弹拦截下来。同样也有大量的高速机甲被切断了翅膀坠落在冰面上。
宙踏这边,在二十分钟内一波波预备役如飞蛾扑火一样在和这火力网对喷。
毫无疑问,再生集团的冲锋是非常凄惨的。只是,螳螂停下来捕捉飞蛾时候,蛤蟆开始张大嘴了。
轰,
在交战第二十分钟后,北贾东侧的防御阵线下方出现了大规模冰爆炸,一个个铁疙瘩随着裂纹断裂,噗通一下沉入了碎冰中。
如此,突然场景,让北贾麾下的机械人偶士官们突然愣了,这一愣,火力自动化射击程序没有调整,结果让几十枚巡航导弹顺着拦截稀疏的缺口窜进来,七八个自行堡垒瞬间哑火。
当然,冰面下再生会工程团不会在这场战争中被放置,一分半钟后,另一片冰面,开始碎裂,十几平方米的冰块如同跷跷板一样翻了一个跟头,把上面的岩石坦克送到了水下。
所有人开始意识到,这貌似是歼灭战!
……
在炮火纷飞中,北贾是麻木,他从未想过会这么翻车。一直以来他赌运一直很棒。这次他想赢很多,但是从未想过这是最后一次。
冰面上裂缝如同开花一样不断延伸,
砰砰砰,每一下都是闷响,声音不大,但是却让冰面上的机械载具们不断地撞车。
这个情况下,两个机械载具如果靠在一起,那么重量集中就更有概率压破裂开的冰层,坠入水中。
大量“注意间距”的电子警告声,在这炮火纷飞战场上的刺鸣。
机械是守规则的。
但联邦的部分士官则是驾驶着车辆开始横冲直撞,让这原本有序的规则变得混乱。——咔嚓的裂纹声音现在是比炮火要更恐怖的声音。
……
当敌人陷入混乱的时候,宙踏却命令地表兵团的各个组织人员准备撤离,仅仅只留下少数干部和自己留在战场上,处理最后的。
因为雷达显示,联邦的战列机已经朝着这片区域赶过来了,到时候,谁都逃不了。当然——宙踏也不想逃,当下,需要证明‘机械人偶和联邦贵胄’是存在平等的。
【一个种族所谓平等,发表“我有一个梦想”,顺着另一个种族所谓的现代道理进行申诉,其实都是最低效的。最有效的方法就是,你压迫我,我反抗能让你灭亡。那样,大家就平等了。】
“不能让北贾逃了”这道明码电波在冰原上扩散。
嚣张的气焰让坐在指挥车中的北贾一口气在心口岔开,生生的疼!
他拿起通讯,用明码与对面混蛋回应道:“你在找死!”
然而,数分钟后,
随着一波龙卫兵导引的导弹,从北贾军团的中部打穿,这条进攻通道距离北贾的逃亡车辆仅仅错位三百米,北贾要逃的慢一点,就会被直接收割了。真的是死里逃生。
两分钟后,
宙踏在不加密通讯频段中再次‘怯生生’询问道:“那个——在吗?在的话就再吠一声。”
某人诠释了什么叫做“鸡嫌狗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