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那倒是。”牧忒比一脸嫌弃地把手往衣服上蹭了两下。
“人都到齐了,我们走吧。”
“是。”他答应着,立刻又好奇地追问,“那个丑姑娘,还好我没吃饭,就她的那副样子实在是……”
皇太极坐在车里,他就骑着马仔车窗外,唠唠叨叨地说着,但是下一刻,突然清静下来,皇太极掀开帘子,看到费扬阿捂住了他的嘴,不由摇摇头,立刻脸露忧虑,陷入沉思。
“贝勒爷还在为褚英的事心烦?”费扬阿走上车。
皇太极双手都在袖中,皱着眉沉思:“我知道褚英的实力,只有他带兵出马,才能真正的引开明军的注意力,这样我就可以攻下锦州城,但是我没想到城内早已埋伏了一批兵马,像是知道我的计划一样。”
“会不会我们当中有奸细?”
“这个计划我只和老十四说过,他不可能。”
“那……那个祸水呢?”
“提她做什麽?”皇太极皱眉,“她不可能知道。”
“贝勒爷,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皇太极睁开眼睛,微微一笑:“你信吗?在褚英攻下其乐城的那一刻,他就输了。”
“贝勒爷的意思是……”他会意一笑不再说下去,话锋一转却提起了另一件事。
“这世上没什麽事是绝对的,请原谅费扬阿的直接,我不愿对您拐弯抹角。”
“你还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我想请问贝勒爷,您既然想救她,为什麽又要骗她”
“她?你指的是那个丑陋的祸水?”皇太极漠然地笑着,“我不想再见她,这是我答应过额尔布的事。”
“我想额尔图的本意是想您杀了她。”
“你以为我舍不得,”皇太极勾唇苦笑:“不是的,我可以杀她,我只是不能杀一个对我不离不弃的人。”皇太极闭上眼睛,有些精疲力竭地靠着车厢。
“我明白了。”费扬阿退了出去。
马车还辘辘地前进,
日暮时分的最后一道霞光透进来,皇太极勾起帘子,往外瞧了一眼,外面是一片旷野,野外刮着的风里带着他凿凿誓言。
“这局赌终究是她赢了,额尔布,你且安心,我答应过你,不会再和她见面,如果再见面,不是它死就是我亡。”他对着窗外喃喃自语。
一阵飓风呼啸而过,带着那忠诚的灵魂回归自由的草原旷野。似乎听到了他的承诺,并将它深深铭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