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兰珠正在用左手习字,听到额祈葛要来盛京的消息自然高兴,却不知是为什麽事。来传信的老苏也不甚清楚。海兰珠搁笔,叫老苏再去等消息,自己则备下茶点,等着额祈葛。
等了约摸半日,老苏才忙来复命:“姑娘,来了,来了……来的是吴克善贝勒。”他喘口气说道。
那便更好了。海兰珠欣然,又贪心地问:“哥哥不是同额祈葛一起来的吗?”
老苏摇头道:“老头子看得清楚,就只有吴克善贝勒一人,现在就在城门口。”
“老苏,你和我一同一起去接他。”
“不行不行,”老苏慌忙解释,“贝勒爷奉命进宫,要商谈要事呢。”
国家大事自然比小家琐事来得重要,海兰珠坐回位子,静静地等在要事之后。
日头西斜,转眼已到黄昏,终于传来了大哥出宫的消息。
老苏气喘吁吁地说:“吴克善贝勒已经启程。”
“这么晚了?”
老苏摇头:“老头子也不知道,不过从皇后城门口有一条路经过我们睿亲王府,大约吴克善贝勒会进来瞧瞧。”
“那便最好,夜路难行,应留大哥明日启程才是。”
“姑娘在这儿稍等,老头子再去给您望风。”说完便又匆匆地赶着走了。
海兰珠兴致盎然地等了半个时辰,老苏终于回来。
“怎么了?”海兰珠见他脸色不对。
“姑娘,吴克善贝勒爷没走我们这条路,现在已经到了城门口。”
海兰珠顿时泄气,拂手让奴才将摆了一天的点心撤去。
过了半晌,她正准备回房,突然又有人下人来通报:“吴克善贝勒到门口了。”
“什麽?”海兰珠又惊又疑惑,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已踏了进来。四个人抬着担架,另一个人一边走一边冲着这边叫唤:“快,快,快叫大夫,快快……”
睿亲王府一下子忙成一团。
吴克善贝勒出了城门,忽然掉头要去睿亲王府,结果在半路上马蹬子断裂,从马上摔了下来。
“不可能……”海兰珠红着眼睛,“大哥骑术精湛,一定是有人做了手脚。”
话一出口,便被多尔衮轻喝:“别胡说八道。”
“我……”海兰珠隐忍者,不再说话。
大夫诊断之后,说是没有性命之忧,可是不知道什麽时候能醒过来,说完开了帖药方,让他将就先吃着,之后便跟着老苏去了账房。
客房里只剩下海兰珠和多尔衮守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病人。
香炉中冉冉燃着不知名的香料,不知道是不是气味太浓,呛地床上的人猛打一个喷嚏。
海兰珠惊了一跳,不由后退两步。
见吴克善揉着鼻子坐起来,多尔衮却却十分镇定。
“多尔衮,你府上的香太冲鼻,我差点没忍住。”
“客房用的香比不上自己用的,我等会就命人换上好的。”
“不用,不用,反正我也嗅不着。”
“可以说了吗?你为什麽装晕,才能进府?”
“我那是做给别人看的。”
“呵……除了大金的汗王,谁还能逼地吴克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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