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要拜你?”
轻飘飘的一句话差点没把县官气死。
“刁民,拿下!”几个衙役扑了上来。
钱串儿在外面一个劲地偷笑。
秦小天站着不动,五个衙役上来抱腿、抓胳膊、搂脖颈,硬是没有撼动他一分一毫。只听他笑道:“呵呵,我不跪你会死吗?”
身子微微一抖,就象是抖落灰尘,一圈乌光散开,那是用了夜蝠剑的柔劲,五个衙役纷纷弹射出去,一连串噗通唉呀声,一个个跌坐在地,面如土色。
地球上的修真者很忌讳在凡人面前施展法术,通常不会干涉人世间的活动,秦小天不懂这些规则,所以没有任何忌讳,对他而言,随心所欲才是最重要的,凭几个凡人就想压制他跪下,那是绝对不可能办到。
“刁刁妖妖怪!”县官大老爷一定很后悔喊出妖怪两个字,不管是告状的被告、围观的人群,还是衙门的衙役书吏,全都乱成一团,胆小的哭爹叫娘四处乱窜,胆大的也连连后退。
成都县衙的捕头李应,带着众衙役再次聚拢上来,尽管人人举着水火棍,却没一个敢打秦小天。
县官大老爷在两名书吏的搀扶下,慌慌张张地向内堂走去,一边走一边抖:“去去找找黑黑狗血,泼泼他!找大粪浇他!让妖人现形!唉,哎!带带老爷去,去茅房!”
一个书吏发现,大老爷走过的地方留下两条点点滴滴的水迹,噗噗的屁声响个不停,一声怪异的噗哧声后,忽觉一股臭气直冲鼻腔,刹那间脑海中竟然冒出两句诗:“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
县官大老爷屁滚尿流地退了堂。
秦小天也不客气,随手一挥,众衙役手中的水火大棍全部断成几截。他笑道:“你们老爷是不是有病啊呀?我又没有打他,干嘛跑那么快?”
李应吓得要命,乍着胆子说道:“好汉,你要如何?”
秦小天调侃道:“我要如何?呵呵,我什么也没有做啊,是你们老爷自己神经兮兮的我有啥办法?”
一个家丁模样的人提着一个木桶,鬼鬼祟祟地站在大堂门外,从内堂里也出来几个家丁,手中提着同样的大木桶。
“啊?喂,老杨头,你干什么?”一个衙役忍不住大声责问。
哗!一桶黑狗血泼在门口,从内堂出来的几个家丁,不约而同掀起木桶,劈头盖脸地泼了过来。
秦小天早就注意到这些家丁,轻笑声中,他飞到大堂的梁上,扭头一看,曲崖紧贴在墙壁的上端,那是有名的壁虎功夫。
钱串儿搂着卖唱的小姑娘就在身边,冲着他一笑,眉头忽然一皱:“哎呀,好臭!”
秦小天哭笑不得,说道:“哎,好狠,大粪啊”大堂上一片狼藉,那股恶臭味令人欲呕。秦小天闭住呼吸,仍无法在大堂里停留,他说道;“走!”晃身就来到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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