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起来简单,只要会鲁班术的本门弟子都会。右手正执木牌,左手横掌于胸,催动‘御’字诀,其它和御剑术一样。”盛有木不等她说完,就开始了运功。木牌红光一闪,变得红润而晶莹,如一枚燃得正旺的木炭,热气炙人。他不自觉地向前行了一小步,只听“轰”地一声,若大的一块穿衣镜竟被震碎了!“木娃,你在上面干什么呢?那么大的声响!?”奶奶在楼下大声的问。盛有木慌忙收了功,回答道:“没干什么,不小心打了东西。”“做事小心点吧,不要伤了自己。”月妹也大惊,想不到木娃初次运功就这么厉害,竟能将御字诀轻易转换,以守转攻,气势了得!
木娃惊奇地抚摸着木牌,它仍如先前一样的光润而冰冷,并没有受到刚才炙热的影响,震惊写满了他的脸。他一边收拾满地狼籍,一边喜滋滋地对月妹说:“有了这些宝贝,以后再探古墓就安全多了。”月妹心中一热有些感动,他还是想着她的。不过她有些失望地说:“这次虽得了神木门的器物,可好象于我的消息仍是渺茫得很。”盛有木知道她的失望,于是安慰她说:“凡事不要急,这次总算有些收获,毕竟和你们神木门有关,相信以后会有所发现的。”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自己也无多少信心,这样豪无目的的瞎找,纯綷是碰运气,几时才能找到啊。“多久喃,几年,十年,或是几十年,上百年,我已等了千多年,终于等到了你,如果没有了你,还有啥意思喃!”月妹的忧伤溢于言表,盛有木又感动又害怕。感动的是月妹对自己的情深义重,害怕的是月妹认定了自己,而自己却总是心存介蒂,总没有感觉,此时靳兰心的影子又浮现出来,如果月妹知道自己的想法,不知她会如何看待她千年等来的情郎心有所属。不去想了,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的。他象自言自语地说:“要是能回到你们的那个时代去看一下就好了,不就清楚你爸把你藏在哪儿了?!”他只是为了缓和这种气氛而无话找话说,没想到月妹异常惊喜地说:“木娃,你太聪明了,我咋会忘了喃,我们神木门有这种法术得嘛!”
盛有木惊呆了,想不到自己的一句戏言竟能成真!月妹见他一付目瞪口呆的模样,有些乐了,一扫之前的阴霾有些得意地说:“你都惊奇了那么多次,就再相信我一次嘛!道家有穿墙术,我们有穿越术,不仅能穿过物体,而且能穿越时空,比道家还牛一些呢!”看来是有了希望,她已彻底恢复了她的活泼样。盛有木也受此感染,也心情大好,问道:“真能那样我还真想去看看,看我们月妹是咋个风光当公主的。”“风光个铲铲啊,到最后的那段时间都是在逃亡,难堪着呢。”“凭我们月妹的本事,哪个还逮得到你么。”见被木娃夸奖,月妹心情更畅,笑着说:“我哪儿行啊,还不是得靠我父亲,你老丈人。”盛有木已习惯了她总是有意无意的提示他们的关系,所以也没在意。于是也笑着说:“对,你已经说了很多次了,你父亲,一个盖世英雄似的人物!”“本来就是一个盖世英雄嘛!”“你有恋父情结噢!”“你吃醋了嗦?不过我喜欢。”“咋可能嘛,我们这些。”“你就不可以吃醋嗦?”“我。”欲言又止的样子引得月妹一阵开怀大笑,他总是在和她的斗嘴中败下阵来,不过这也是一种乐趣,高兴就好。
“那怎么回到过去喃?”回到了正题,月妹止住了笑,说道:“一般人要做到,应比登天还难。可我们木娃就不同了,有这么强健的体魄,还习了本门的鲁班术,更主要的是”她说到此竟停下来了,盛有木就急忙问:“更主要的是什么嘛,咋不说了喃?!”月妹一本正经的缓慢道:“最主要的是:你有一个神通的老丈人和我嘛!”在她的大笑中,盛有木知道了她的一本正经都是装的,至于自己么,又被她耍了一回咯!他也笑道:“也是嘛,他不神通,我咋能看到你嘛。”月妹笑完了,有些深情地看着他说:“这就叫缘啊!好,说正事吧,虽说能回到过去,可是很危险啊,稍有不慎,就会变成游魂,留在那个时代,回不了今生了,为了我,这个你们想起来都玄的事情,你甘愿去冒这个险吗!?”“有什么可怕的喃!我是福星,命硬,没有事的。”月妹知道他说得轻松是为了宽慰自己,有了这番心意,无论他去或是不去,她都很感动。盛有木其实内心是有些顾虑的,本人咋无所谓,可真出现了月妹说的那种情况,怎么对得起自己的亲人嘛。是还是不去,为了这么一个虚幻而且别人听起来有些荒诞的故事,值得吗?!他还是决定去开始这惊险而奇异的探险之旅,为千年孤女映月烟,也是为自己,如果不去,他会后悔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