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通仔的言语也客气起来。听到有人问到自己的得意事,项云龙大悦:“惊人之举倒谈不上,遗憾倒是有。那次受人所托,欲将阿富汗处于战乱中的石佛弄出来,可由于当地战乱频繁,目标太大,担心兄弟们的安全,最终没能成行。那石佛也被当地的塔利班武装给炸毁了,可惜啊,可惜!”
此言一出,学心理学的盛洁大惊。她由于学业所需,对佛、道、儒都有些研究。忙问道:“你说的是阿米扬大佛吗?”项云龙默默地点了点头。盛洁大惊小怪地道:“连那么大的石佛你们都敢去偷,也太胆大了嘛!”听她说到“偷”项云龙有些不悦:“不是去偷,而是去保护,再说也没到手啊!”他说完,一个手下接着说:“无论在哪儿,只要我们看得上眼的,觉得有价值的,我们都会想办法弄到手。至于倒卖,我们在世界各大拍卖行有常驻的代表,出手是很快的。”
金河集团有如此大的实力,连盛有木也没想到。靳兰心又起了她的警察习性说:“你们金河集团有那么大的势力,又有那么多的正当产业,为什么你还要去做那些违法之事喃?”项云龙哈哈一笑道:“当你的钱财达到一定数量时,金钱对你来说已不重要。能让你奋斗不息的是你的理想追求和爱好。而我喜欢探险和享受发现的乐趣,而且还有钱赚,何乐而不为喃!”这时盛有木插话道:“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们费这么大的周折来弄这面墙,不知它价值几何?”
这可是别人的商业秘密,项云龙一时竟有些支唔起来,但最终还是伸出五个指头示意。通仔知道他们的出价已在千万元以上,于是大胆的猜道:“五千万!”其余人一听大吃一惊,若以一千万成交,表面上看卖主卖了个好价钱,可金河集团赚得更多,简直是暴利了!而项云龙却以异样的眼光看着通仔,难道是嫌他说多了?可又不象,分明是怪他说少,好象鄙视通仔没见过钱似的。通仔有些发窘地说:“我说的是美元!”他想这应该够了吧!哪知项云龙以平淡的口气说道:“五亿欧元!”如果大家都戴了眼镜,肯定会碎了一地的玻璃。
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更暴利的买卖了,通仔暗骂:自己三代人辛苦了几十年都没有赚到这么多钱,而这个老家伙倒卖一下这破墙壁,就能短时间隙如此的暴富!难怪他们金河集团能够如此的财大气粗。想到此他不禁有些不平地嘟囔:“这也太夸张了点吧,它能值这么多的钱吗?!简直是抢钱嘛!”
项云龙见他不信,于是说:“在欧洲的艺术品市场上,那些所谓的艺术家的涂鸦之作,也不乏有上亿的成交记录。何况这个大自然的杰作,真实的影像实录!可以说它是绝无仅有独一无二的文物,憾世珍宝!和那些由人类创造的东西比起来,真乃天壤之别!它是无价之宝!仅仅用金钱是不能衡量出它的价值的!”
众人都觉得他说得有理,盛有木笑道:“那这次项董事长岂不是亏大了!”项云龙也笑道:“也没那么严重!做我们这行,也讲机缘。这次栽在小兄弟手上,也是天意。我们学道法的都讲究天意,不可强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一味强求,是要遭天谴的。所以这次也不能算损失,最多一百多万吧。能认识小兄弟这样的少年俊杰,也是不枉此行啊!”盛有木有些不解:“可你们除了行旅开销,并没有怎么用钱啊?”当然这个问题其他人也想问。项云龙一愣,马上明白了,哈哈一笑道:“小兄弟误会了,我们这些人又能花得了几个钱!这些钱主要是买了设备。自从我们从渠道上获得那扇墙壁的秘密,就专门请人研究能重现那个墙上影像的设备。最后成功了,还偷偷地在这儿现场试过,于是才决定买下这儿。后来的事你们就知道了,还被你识破玄机。早知道我们也用电焊机嘛,那要省多少钱啊!”说完又大声笑起来,豪爽无比。其他人也笑起来,盛有木也不好问别人是怎样的渠道,话题也就此打住。
尚师这时也说:“我也奇怪:有次半夜三更的只有闪电而无雷声,原来是你们搞的啊!至于你的设备,我会照你们的价钱买下来。我准备将这儿办成民俗博物馆,你们的设备正好用得上。至于钱,你不要担心。我那么多的海外本家,凑足百余万应该不成问题的。”项云龙有些诧异地看着这个书呆子,然后点了点头:“嗯!有志气!看不出你这书呆子还很有头脑的喃!以你的毅力会成功的。那好吧,设备我会尽快派专人送来。”
说完又对盛有木道:“这里的事就这样子了。我会守诺言的,顺便帮书呆子宣传这里。我们以后遇见的机会还多,只是还不知道小兄弟的大名,以后不好称呼。”待盛有木向他介绍了自己和朋友们,项云龙双手抱拳向众人告辞一声:“后会有期!”话音未落,已率手下跃上房顶疾驰而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第二天盛有木也与朋友们回到家乡,他为了尽快找出映月烟墓**所在,能有时间去探险和寻找,他辞去报社的工作,仅在主编的苦苦劝说下只保留了特约撰稿人的工作。他已得到了两个指示方向的箭头,而且有了一个交点。他知道不可能这么简单就得到了结果,映真子也不会这么草率。只有找齐了五个指示方向的箭头,才可能最终找到映月烟的肉身所在。下一个探险目的地――湖南江阳县君山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