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终于从椅子上面站了起来,“最后一颗宝珠也出现了?”
黑衣男子环顾面前的近百名黑衣男女,声音严苛之极:“为什么直到两日之后,方才出现这最后一颗宝珠的踪迹?”
大厅之中鸦雀无声,足足过去了片刻,方才有一名中年男子走上前来,沉声说道:“这件事情,是属下的职责之内。那名女子在离开地宫宝库的时候,并没有出示宝珠,却在昨天夜里,将宝珠拿了出来。”
“既然如此,还等什么?”
黑衣男子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怒气:“李家大宅门外的十六道锦缎之上,为何还不填上这名女子的画像?”
“这……”
中年人咬牙说道:“属下知错,只等夜间人稀的时候,安排人手去做……”
“哼,这些事情,全都不算什么……”
正中那黑色纱帐之内,传来了凄厉的男子声音:“十六强者的名号,也权汉是为了说出去好听而已。我关心的事情,只有那宝库中的东西。”
“不错。”
白色纱帐之中传来女子声音的轻吟:“谁来说说看,地宫之下,究竟成了怎样的光景?”
空旷的大厅之中,再次陷入了一片死寂。唯有一名老者躏珊而至,走到了众人面前。
“郑五,还不速速向阁主说明!”
黑衣人长袖一挥,声音威严无比。
“启禀阁主!”
老者深深的吸了口气,方才说道:“宝库,已经被毁去了!”
“当!”
话音刚落,从白色纱帐之中,传来了一声轰鸣巨响,就像是琴弦崩断的声音,一道劲气冲天而起,将沙曼挑向了半空中。从两道沙曼的缝隙之间,落出了一双修长的腿,和一道妖娆的腰肢,笼罩了雪白的衣裙之下。
“阁主息怒!”
黑衣人神色便的有几分惊慌,大步走向了躬身的郑五面前,厉声喝道:“这宝库之中的层层机关,不正是你在数年之内布下的吗?是什么人能够说毁掉就毁掉?”
“特使大人……”
郑五神色沮丧:“毁去机关的人,并非是那些高手之流,一定是熟悉地宫宝库布局之人。”
“那么,这个人会是谁呢?”
纱帐之中的女于声音,依旧平静而且轻盈:“谁能够将天下第一的机关师本领学尽?”
“启禀阁主,世上无人!”
郑五额头滚落豆大的汗珠,“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面之上:“如果有这样的人,唯有李家之主,李可城……”
“人呢,李家宅院已经被掀了个天翻地覆,那老东西又去了哪里?”
黑色纱帐之中传来了声声冷笑,就像是刀子刺进了人们的心中。
“不知……”
郑五的头更低了,浑身不住的颤抖。
“算了,李可城充其量只是我们的一裸棋子而已,是死是活无关大局。”
白衣女子忽然说道:“就算李家大宅都被毁去,也算不得什么。说说我们要的东西,可曹找到?”
“属下在这两天之中,率领百余人众,将宝库地宫上上下下进行了所寻,却发现了所有的猎兽都失去了踪迹。”
郑五说完这句话,再也不敢抬头。
“这不可能!”
黑衣人勃然大怒,一把抓过了郑五的衣领,将这老者从地上拽了起来:“这些守护神器的猎兽,足足在地下繁衍了数代百年之久,水火不侵,刀剑不灭!而且足有几十只的数量,怎么可能全都消失了?”
“我有一种想法。”
忽然之间,从人群之中站出来一名怪人。周身上下都被包裹的十分结实,而背上背着的兵刃,也藏在行囊之中,面具之下射出了两道精光。
“说下去。”
白色纱帐之中,女子的声音响起:“这个世上,就连我们手上的死士都难以撼动那些猎兽,却不知道这些所谓的高手,是怎样逃过追捕的。”
“我很好奇。”
女于竟然笑了,忽然掀开了就座的沙曼,露出了脸颊的一角两片轻薄的嘴唇和瑶鼻,若隐若现。
似乎,这名始终藏在慢帐之中的神秘女子,想要看透这名怪人的一切。
“宝库之中,我也看过了。”
怪人的声音在面具中呜呜回响:“火岩矿脉之中,能够处尽一切,那些怪物自然也不再话下了。”
“你是说,那几名神器之主,带着旁人,用计将猎兽引入了熔岩之中?”
白衣女子先是一愣,紧接着却微微的摇头:“猎兽成群而栖,如果不是太难对付,绝不会用引一众高手与之对抗。那猎兽极其聪慧,即使有人上当,也不会全军覆没。这样的理由,未免太过牵强。”
“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怪人身躯岿然不动,似乎只有他一人不曾畏惧这名身份尊贵的白衣女子的威严:“我还在岩洞中,找到了尸骸碎片。”
说完,么年怪人将腰际的一只布袋,交给了身边不远处的黑衣特使。
“这是?”
特使眼神之中满是狐疑,但立刻便转变成了惊诧万分:“是毒,缠腹分尸丹!这是我阁中的秘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