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应该不认识夫人。”
钢髯男子淡淡的说道。
“如果不认识的话,我们以前见过面吗?”少妇不甘心的追问道。
“即使见过的话,或许也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了。”
钢髯男子不动声色的回答道:“江湖之大,每一个身在其中的人,都会和很多人遇见,之后离去,不留痕迹。希望夫人见到我的时候,想到的不是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少妇终于将视线移开:“我应当从来没有见过你,但就是觉得你很熟悉。而且。。。”
少妇没有把话说完,摆了摆手:“算了,或许我看错了。你们去见当家的吧,我安排好两个孩子就过去。”
金袍之人鞠了个躬,带着钢髯男子继续前行。
终于,来到了一处庭院之中。
“销金窟的主事之人,何时能够来到?”钢髯男子坐下之后,便开口问道。
“当家的很快便来了,朋友请稍等片刻。”
金袍之人十分客气:“好在这段等待的时间不会太过枯燥,有我们销金窟的头牌陪着你。\"钢髯男子侧过脸,发现白衣女子已经非常主动的凑到了他的身边,而且轻轻的摘下了面纱。从这样的角度看去,的确是美丽的不可方物。
此刻,白衣女子脸上清浅的笑意,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似乎正在等待着身边的男子,亲吻一番。
“好香!”铜髯男子忽然笑了,一把将白衣女子抱在了怀中:“这么说来,现在的这段时间里面,我想要做什么都可以了?”“当然!”金袍之人陪笑道:“在当家的过来之前,我想我还是就此回避,不耽误朋友享受良辰美景了。。。”
“如此甚好!”钢髯男子朗声大笑,继而将怀中白衣女子*前的衣衫撕了下来,伸手摸了几把。
“恩!”白衣女子稍稍扭动了几下腰肢,口中发出几声嘤咛,竟然便趴在他的怀中一动不动了。
“朋友,你这是何意?\"金袍之人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了起来,厉声喝道:我们这里的头牌姑娘要和你温存,为什么将她点穴?这玩笑开大了吧?”“是不是玩笑,应该我来问你。”
钢髯之人将怀中的白衣女子丢在了桌上,缓缓的说道:“请问,你在这里究竟是等当家的,还是在等我?”“等你什么?”金袍之人额角出现了一丝冷汗,手臂下意识收回到了袖口之中。在那里,藏着一件小巧却锋利无比的兵刃。
“等着我在良辰美景中昏睡过去,对也不对?”钢髯男子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意:“这一路上,只怕我身旁的姑娘已经无数次的给我下药了吧?”“你,你全都知道?”金袍之人吃惊的问道:“这不可能!你明明已经中毒,怎么可能还这样清醒?难道说那些毒你全都没有粘身?”“等我有机会的话,会告诉你为什么。”
钢髯男子话音落下的一刹那,便出手了。
整个人直接从椅子上面弹了起来,一道掌影拍向了金袍之人的*膛。
金袍之人已经有了防范,袖口之中的短剑划出了一道蓝幽幽的光芒。这不光是一柄锋利的剑,还是一柄淬毒的剑。
然而,金袍之人的眼中,看到了一幅诡异的景象。那即将靠近自己身前的掌影,幻化成了三道真实的巨掌。
其中两只巨掌卸去了锋利的剑芒。第三只结结实实的印在了他的*膛之上。
“噗!”一声闷响,掌风之中绵延的劲气全都钻进了金袍之人的体内。这句身躯瘫软了下来,昏厥过去。
“撕拉!”钢髯男子此刻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掠到了金袍之人的身前。飞快的撕开了他脸皮。那是一张很逼真的人皮面具。
“果然是你们之中的人,虽然不记得你的名字,但却还记得你这张脸。”
钢髯男子低声自语:“看来,我和销金窟的缘分,当真很深。”
他伸出一条手臂,将昏厥过去的金袍之人从地上拎了起来,直接抛向了对面的屋顶之上。眼前有这样一个瘫软的家伙,确实非常碍眼。
然而,这具身躯飞到了一半,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所阻拦。
紧接着,一道高大的身影从天而降,将金袍之人重新带回到了地面上。
“你就是销金窟今天特殊的宾客?”一个低声的声音传来。
钢髯男子此刻已经坐回到了椅子之上,用平静的眼光打量着面前之人。
这是一名年约三十四五岁的男子,身材高大。即使寻常百姓之中的魁梧汉子,也仅仅能够到达此人的*。
这名男子身上也穿着金色的衣袍,庄严而又华贵。与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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