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让我在廖氏找一份工作吗?”我忽然道。
廖父精神一振,显然听出我的潜意,低头看书,似随意般道:“明天你就跟我去公司罢。”
我诚恳地道:“谢谢。”
事实上两个男人都是属于不为事轻易动神色的种类,但我已习惯了从他身上的细微动作观察他的情绪。他是在极度的高兴中,因为我的问题等若在说:“我决定不走了,决定在这里找一份工作定居下来。”
陷真如于如今的境地中的是我,一个自认为有责任心的男人怎能不付出?对我来说,四处漂泊是一种体验,而立即进入大公司如廖氏人力工作又何尝不是?毕竟我需要的只是学习,而不是流浪。
“爸?”门口探来真如的脑袋“你们在干嘛呢?”廖父呵呵笑道:“渝轩决定到公司工作,乖女儿还不替他开心吗?”
真如愕然片刻,疑惑地看向我,得到肯定的笑容后才欢呼出声,拍手道:“那好啊,寒假我也去!”
我吓了一跳,暗忖如此与她一起去,岂不被公司里的人另眼相待?旋即转念一想,那也未尝不是另一种体验。廖父已笑道:“那也好,正好你学的专业需要一些实践,趁这寒假先做一些吧。”
晚上入眠前裉衣自观,浑身上下大小伤痕累累,触目惊心的则仍属左属那枪疤,其余那些或者在逃命地被树木刑棘挂出来的,或者是与人格斗打弄出来的,可谓战绩辉煌。这也算是这半年间成就的记录,与那些事情将互相拼补地留在我记忆深处去。
明天,将是全新的生活体验。
晨曦破帘而入时,敲门声起。我打着呵欠去开门,门内门外同时一声惊呼,区别者音量大小而已。门外人红着脸轻声道:“你又不穿睡衣,真是的。”虽然好像是在埋怨,但落在耳里只有撒娇式的语气。我哈哈一笑,道:“真如你该庆幸本人没有裸睡的习惯,否则恐怕”
“咚”地一声响,却是粉拳捶在我肌肉坟起的胸膛上。真如转身就跑,却已忍不住咯咯娇笑。
“鉴于你在这方面没有工作经验,我会亲自带你。头三天你只要负责看,有不懂的就问我。”在车上时廖父说道。我想了想道:“我可以先做基层工作吗?这样比较好一点。我想,一个不了解基层的管理者该是不合格的。”其实最大的顾忌是别人看到我这么受他青睐,这“另眼相待”的程度怕会提升好几倍。廖父赞许地点头,道:“基层的工作当然要做,不过要在半个月后。常规的工作进程是由基础到高层,但我认为你适合‘夹击’的方式,也就是先见识一些高层的风范和技巧,再到低层通过被管理者的群体心态来加深管理者的认识。”他向我指点“世上的观点大多认为由低做起最重要,我告诉你,基础当然重要,但究竟从什么位置做起要看个人的智慧和灵活度。将一个大将之材放在小卒之位,那是天大的浪费,也是管理者不可不戒的一点。同时身为管理者,很多时候都要扛得住别人的目光,这对你也是一个好考验,明白吗?”
末一句显然是看穿我心理而针对性地作出的评点,顿令我微感尴尬。不过这方面他是当然的权威大师,我自是心服口服,毫无异议。
“至于如儿,”他露出胸有成竹的神态,显是早计划好“你还未涉及管理的真髓,这一个月就跟着文秘书做些文秘的工作罢。”真如露出不服气的可爱神态,问道:“为什么他就可以跟着您,我却要跟着兰姐姐?我学的专业课程都没多少跟文秘工作有关的。”廖父沉稳的一笑:“这就是理解力深浅的差别。渝轩虽然不像你那样修管理学,但在这方面的理解力已经远远把你抛在身后。至于你的专业课程那没关系,秘书这个角度是最适合观察各种管理者的,置你在这位置正是要帮你加深对管理一行的理解。”
廖父的公司秘书非只一位,其中可算得“总秘”的文馨兰是一位近三十岁的已婚少妇,曾送文件到廖寓去过,与我见过一面。当时对于他选择这样身份的女性作秘书我有些不理解,他说道:“通常人为什么会选择女性作助理?首先是因为女性较为心细,处理文档工作比男人更胜任;其次是因为身为秘书的女性通常有美丽的外表,能够在第一眼时给客户和其他人最美好的印象——而在心理上予人以美感就能影响人对公司的看法;第三,在生理学上的研究表明,普遍情况下男人只有在和女人通力合作时,工作效率才会提高,这是基本的磁性相吸互补原理。而一般人很少会选择已婚有子的妇女做这工作,因为考虑到这工作需要的是足够的细心和耐性,以及专心致志,而她们会因为家庭的原因引来各种不定因素,甚至影响到正常的工作。要知道辞退一个秘书再让新秘书适应和完全接手前任的工作在量和质的方面都有不小的困难,因此严重影响了老板的选择。但我在此之外还有一些观点与人不同。
“已婚的妇女,会因母性的全面引发而令细心度和耐性值都提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只要专心于工作,一个入行一两年的新手工作效率甚至能比最专业最资深的秘书更高。其次就是在社会道德方面,已婚妇女和已...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