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汉子稳步上前拜倒:“白虎堂堂主南啸天报道。”
“好,起身回话。”
“是”那白衣汉子站起来,微微抬头想看看门主,可是黑暗中只隐隐约约能看的一个黑色的身影,那黑暗中的人影似乎知道他在观察自己,也不道破,只轻轻干咳几声,于是难啸天复又底下头去。
“这几个月来,你那面情况怎么样?”
“禀报门主,一切行事顺利,依门主旨意,依然收复了所有帮会,首先北方地区的‘聚威镖局’依然顺利归附我门,单等门主一声令下,南方诸省分各龙头也已大部分归附,有几家不原归附者已悉数除去。”
“好,作的好。听说你那里已经收复了二十一个帮会入的我门,是吗?”
“禀报帮主,现在是二十二个了,在小子回来的前一晚上,有刚刚收复了山东‘合金帮’,其中帮众本无受过四不象任何恩惠,只是看与现金我门势力,主动归顺。”
“哈哈,好样的,不过你还差‘血刀旗’那面一点,尚自努力啊!”南啸天这几日也听说了“血刀旗”那面已经收复了三十三个血字辈门牌,自己此刻才收复的二十二个,竟然差对方十一个之多,当下一惊,慌忙道:“是,小人明白!”
那黑暗中的声音又响起“好,你可以下去了。顺便传‘血刀旗’下陈旗主。”
“是,小的告退。”
等难啸天退下后,黑暗中那个身影自言自语道:“快了、快了,这武林总有一天是我的。”
忽然下面一声“报,‘血刀旗’旗主陈广参见总盟主。”
“起来回话。”
“是。”
“你现在带领的血刀旗怎么样了?”
“回盟主,现在本座下众人已经合力拿下三十三个血字辈门派,其中都比较顺利,只是”忽然陈广住了口,微微抬头看那黑暗中的盟主。只见那盟主依然像以往每次来参见的一般,只是面朝里面,背向着自己。
突然盟主发话道“就是什么?说”
“是。就是,就是安徽合肥‘残血门’不愿归顺我门,说是要见真正的血刀传人,只有他来自己才会归顺。”
“哦,是这样?那你没有力拼?”
陈广又道:“现今‘残血门’依然易主,原本的合肥分舵依然升为总部,切今害怕我等攻击,所以停止了一切活动,每日只守卫总舵,并不出行,想来是作好了与我火拼的准备,小的害怕一时攻打不下,折了忍受,所以就一直没有下手,只是先去收复其他帮会,想来等收复的血字辈帮会一多了,那‘残血门’不怕他不自己来归顺。”
“好,有志气,好样的,哈哈,好了,先行退下吧。”
过不多时,那背影转过身来,借着暗室中的火光仔细一看,那被称作盟主的脸上竟然带了一副合金面具,银白色的煞是吓人。然后那银面人对身边一护卫道:“传令下去,今日好好犒赏门下,自香主以下的每人五两银子,一壶好酒,香主以上,舵主以下,每人五十两银子,一坛美酒,另外舵主再外加美女一名,任由享受。旗主,每人把各个收复的小帮会进献的银两的二成自己享用。”
那守卫说声“是”自去了。
却不说一整晚,整个“鸿运山”头处处欢歌,地地美酒。一宿安逸、美味,小喽喽自来享受美酒,舵主自去自己禁房消受美人,好不欢欣。
这“鸿运山”不在别处,却在四川乐山境内,这样的山岭只是远离乡村城镇,山中多有毒虫,大怪,因此无人敢来,此刻却不想被这不明身份的一群人占了去,作为本部总舵,所有建筑都在山体之中,从外表看去,山还是山,岭还是岭,丝毫看不出有一丝人际的地方,偶尔有几个猎户来此打猎,却被悄悄的杀死在岭,任由野兽吃去死体,当然那猎人们家人也不会来寻,谁都知道此山险恶,所以看的猎户三五天不归,便自家中做个水陆到场,用草料扎个假人草草掩埋便罢。后来来这里打猎的人失踪的多了,其他猎户也便再不敢来此山围猎,只转战他山了。正好这里就作了这不知名人士的总部。真是神不知鬼不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