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有什么吩咐?”
苏蓉看看他,低沉的道:“好,我答应和你比试,比完最后一场。”
天盟听了他的话,这才耸身跃回自己阵地,笑着道:“这才对嘛!哈哈,好,你安排人吧。”
这时候残血帮众看他转眼依然杀的了六七个帮中兄弟,心下大是痛恨,还待要骂,却是被苏蓉拦了下来。苏蓉道:“我和你比试!”
苏蓉叫到:“众帮众速速离开。”但那残血帮众那里肯走,不得已又转头向杨佐清道:“杨舵主,你快带了帮众离开此地,躲的一时是一时啊,我本想替残血帮抗下着劫难来,没想到却带来了更大的灾难,你们还是速速离开吧。”他已打定主意,自己一人独斗天盟,打是打不过的,但勉力抵挡一阵应该可以,设法让残血帮众逃走,剩余自己一人若是命运好的话,却也或许能逃的了,若是在这样下去,那残血帮今日就要遭灭们之灾了,现下里只须逃脱魔掌,就算逃得狼狈万状,又有何妨?留的青山在,他日在报此仇。当下挺刀向天盟刺去。
天盟真人此刻却那里把他放在眼里呢,只见他依然是舞动拂尘,挡开苏蓉砍来的刀,他嫌这满厅的桌椅太多,施展不开手脚,一面舞动拂尘,一面飞脚将桌椅踢开。苏蓉心想:“跟你以力硬拚,我定然要输,只有先跟你纠缠,待的我酒气消退半分便不怕你如何厉害,此刻却只得跟你纠缠,先抵挡得片刻。”于是见他踢开桌椅,便反把桌椅推转,挡在敌我之间。他此刻一运动腹中的酒气不由涌了上来,头又开始晕,尽力抵挡着天盟那拂尘,却只觉的漫天遍舞,到处都是那拂尘,不由数招下来,已然被那拂尘在身上击中数下,一次正中额头,不由被那丝丝拂尘丝刺出许多细孔来,血流不止。身上其他被击中的部位也隐隐做痛,当下不由只得东钻西窜,并不正式和敌人拚斗,再加上忽而投掷酒壶,忽而翻泼菜盘,只闹得满厅酒浆菜汁,淋漓满地,忽而耸身酒桌下,又忽而跃身烂菜中,直沾的满身酒污、烂菜,污秽不堪。那天盟说什么也是一道人,尽管平日里也做下三滥的事情,但却是有点洁癖,不愿以肉掌触摸苏蓉那满身的污秽。只的将拂尘一下下的击打苏蓉,毕竟那拂尘不是自己手掌,苏蓉又仗着轻身功夫了得,只边战边走。
天盟每次追击,总是给地下倒翻的桌椅挡住去路,而苏蓉却又接着自己醉酒专拣又脏又滑的地方跑,飘忽来去,尽是游斗。天盟忽地心念一动,足下突然使劲,只听喀喇喇、喀喇喇响声不绝,一张张倒翻的桌椅在他足底碎裂断折。他手上舞动拂尘攻拒转打,足底却使出“千斤坠”功夫,双脚踏到何处,何处的桌椅便断,再斗得数转,厅内竟自堆集了一层碎木残块,二人竟在碎木层上相斗,再无桌椅阻手碍脚,挡住去路。但苏蓉却依然是一身酒气脏物,天盟只的用拂尘袭击,依然不舍用掌。
二人又激斗了数合,天盟忽听的身后有人大呼“用剑、用剑刺他。”苏蓉看去这呼喊者正是那天盟真人身下的“左右护法之一齐拿”当下不由气愤,心道:“若是有一天让你掉到小爷我手中,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但随即便不敢再分神了,但见那天盟心下顿悟“自己有剑在手,一剑刺死他不就的了,还何必这样死缠烂斗,”当下已然回手拨剑在手。大踏步向苏蓉走来,左手浮尘望腰间一别,右手长剑,大开大合,以急招向苏蓉猛攻,显是要将他击毙在剑下了。
苏蓉少了桌椅的阻隔,只得以真功夫抵挡。天盟将手中剑递上,苏蓉匆匆用手中刀想搁开,谁知道他忘记了此刻自己手中的刀尚且是夏阳在铁铺里买的,如何能挡驾的住天盟那宝剑,只听“当啷”一声苏蓉手中已自只剩半截刀了,手臂也隐隐生痛。天盟真人却是得理不让人,紧接着第二招当头猛刺来,长剑未到,已是挟着一股疾风,声势极是惊人。苏蓉匆匆中只得依然拿那半截断刀挡了,只听的又是“当啷”一声,苏蓉手中断刀又被削去两寸,那剑势依然不减,照旧向前送来,苏蓉只的侧头避过,但头避过了,却是把肩膀送了敌人“扑哧”一声,那长剑依然应声刺入了苏蓉肩膀,苏蓉一吃痛,只感觉五脏六腑全然颠倒了位置,胸中不由一阵猛烈的翻滚,但觉腹中有一股酸楚难耐的东西涌了上来,于是当下里一张口,但是一股呕吐之物一声而出,直射向面前天盟真人。那天盟本以为自己刺中了苏蓉,他已全然无还手之力,只能任自己宰割了,正待要吸取他的内力,却嗅的一股刺鼻的味道,紧接着满脸、满身被苏蓉的呕吐沾满,恶臭难耐。慌忙撤了手中剑向后退去,却不想被自己方才睬碎的木头渣一滑摔倒在地,双眼又被苏蓉的呕吐物遮蔽,一时尽没能翻滚的起,苏蓉看了他的狼狈样,不由忍着痛从肩膀上拨出那宝剑来照摔到在地的天盟真人刺去。但听的“扑哧”一声,紧随着一声惨叫
不想那天盟真人一世的无敌,今日尽被这酒后迷糊的苏蓉给刺死在地!真是可悲、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