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阳听苏蓉如此一说,顿时想起当初围攻华山的人,也是穿黑白分明的长袍,难道他们是一路人?
当下又赶上去询问方才那老丈道:“麻烦问一下,老丈,这里是什么地方,离中土合肥可远?”
那老丈见是夏阳询问,减少了几丝害怕,道:“这里遍是安徽境内,离那合肥步行的话也就一两天的路程。”
夏阳听他这样说,顿时又问道:“那老丈可知怎么个走法?”
那老丈举手指着自己前方道:“打此一直向前走,看到大道后就可沿大道到达合肥了。”
“哦,谢谢老丈啊。”
夏阳向那老丈作谢后,三人又稍加整顿,便一路向前去了。
苏蓉心中迫切,担心残血帮全数被歼,又担心李蓉的安全,所以走了不远便与夏阳别过,施展开轻功奔合肥去了。夏阳本有想陪苏蓉前去,可是看看沿路都是萧条景色,害怕平儿一个人路上会有不测,只的于弟弟苏蓉别过,说好三天后在合肥残血帮总舵相聚。
却说苏蓉一路施展轻功,却说苏蓉此时轻功之佳、奔驰之速,当世再无第二人及得上。何况又担心残血帮众人生死,哪敢有片刻耽搁,足不停步,不一时已然急奔了数十里。
起先内力还充沛,不过时间一长任谁也受不了,内力渐渐不继。苏蓉心想:“到芜湖路程尚远,终不能如这般奔跑不休,何况强敌在前,尚须留下精力大战。”本想在沿途镇子上买一匹坐骑来骑着,可是转念一想:“买卖坐骑,太耗辰光。”
过不多时,见迎面五六乘马驰来,苏蓉心中不由高兴,纵身而起,将当前两个乘者提起,轻轻放在地下,叫道:“坐骑暂时借用,来日有机会再当奉还!”那提下马的两人正在懵懂中,苏蓉却已经骑一马带一马风弛而去。那几人也会一点武功,纷纷喝骂,抽出兵刃便欲动手,却是劫住了自己牵着的一匹马。
顿时苏蓉双手勒住前马,双脚一动,已然将那些人的兵刃踢得乱飞。只听一个喝道:“逞凶行劫的是哪一路好汉,快留下万儿来!”苏蓉心想再这样纠缠下去,只有更得罪人,当下夺回另一匹马来,纵身跃上马背,身后牵着一马,绝尘而去。那些人破口大骂,却不敢追赶。苏蓉抢劫的马来,总是于心不忍,只得只我安慰道:“此刻是迫于无奈,尽管于心不安,但却确实是急务在身啊。”又一想“残血帮平日行事比之这不知要凶狠多少,自己已身为帮主,更应该不拘细节”想着不由哈哈大笑,绝尘而去。
这样奔出半日,眼前风景依然渐渐觉得眼熟,想当是快到合肥了,正自得意处,便在此时,突见身旁树丛人影晃动,刷刷窜出两人拦在当路,手中均执钢刀。苏蓉冷喝道:“让开!”马鞭拦腰卷去,纵马便冲。一人举刀挡开马鞭,另一名汉子唿哨一声,左手一扬。苏蓉坐骑受惊,人立起来。便在此时,树丛中又窜出四个黑衣汉子,看各人身法竟都是硬手。苏蓉冷喝道:“尔等鼠辈安敢纠缠,当我者死。”苏蓉见这些人意在阻截残血帮的救兵,用心恶毒,可想而知,想来此刻叶一行众人处境定是极险,当下双腿一挟,催马前冲。两名黑衣人横过钢刀,拦在马前,苏蓉俯身向外,马鞭挥动处,已然将两把钢刀夺了过来,顺手掷出,只听得连连两声惨呼,两名黑衣汉子已被钢刀分别穿胸而过,倒在地下。
他见缠住自己的六人武功着实不弱,只怕自己手下留情,回被对方拖住。所以一出手就是杀着,毫不留情,那剩余四人看苏蓉一招之下便杀的了两人,不由一塄,苏蓉依然急弛出去。
此处已然进的了合肥境内,距离残血帮“普闲居”并不甚远。一过留雁口后,向南一路都是平野,马匹奔跑更是迅速,中午时分,过了离人道。眼前已然遥遥可已望的到普闲居,忽听得背后牵着的坐骑一声悲嘶,回过头来,只见马肚子已插了一柄明晃晃的尖刀,一个人影在街口一晃,立即隐去。
苏蓉心道:“此刻普闲居,定当危机,若不是这样对方定不会出此下侧。”
当下也不去管那偷袭的人,乘了剩余的一匹马直奔普闲居去了。
普闲居在城外建造,平日里人知道残血帮的凶狠,也没有人敢去普闲居逗留,顾苏蓉依然任马驰骋,但到的了普闲居外,边听的里面传出阵阵刀剑碰撞的声音,苏蓉不由耸身跃下马来,直奔大门去了。
一条腿刚跨进门栏,但见两柄钢刀齐刷刷的奔自己砍来。
当下苏蓉随手挥出两拳,但听的“砰砰”两声闷响,两个偷袭者依然直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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