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问题来了,他们为什么要提前出发?又是来干什么的?王正木觉得...这里面一定大有...
只是还不待他‘职业病;发酵完,旁边的程御史就已经 ‘快刀斩乱麻’了,只是...
不解决问题,只解决提问题的人?
突然,他想起了这程御史这两天的做派,心中不由得为清风派、为隋沐杨默哀,这倒霉催的,看来这个屎盆子是扣定了。
虽然说没有什么实质性伤害,但是却会惹上一身骚...也不知道这清风派是怎么得罪这程御史...亦或者说是他背后的安抚使的?
还是说,仅仅只是因为昨天的那一番口角?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看着程云安嘴角挂起的‘得意’笑容,王正木摇了摇头,如此心性,怪不得六七十了还只是一个下三品的御史...
御史御史,遇屎吃屎...干的可不就些狗屁倒灶的事儿嘛。
不过,他虽然有些看好隋沐杨,但是,这种其他势力间的狗咬狗,他们执法者巴不得越多越好,又哪里会去好心提醒?!
……
还未进城便死了两个老仆,少爷又被抓走了,远道而来的徐家人可谓出师不利。
只不过,不知道是被利益熏了心,还是徐家人一惯头铁,这群人进了余杨就直奔县衙,然后一边收拾徐县令的遗物,一边咒骂许芷晴狼心狗肺...
及至中午,徐光远的遗体便被架在了高高堆起的柴木上,父亲的后事,做女儿的做不了主,但偏偏上至蒙嘉兴,下到许芷晴自己,都觉得理所当然,隋沐杨无语之余,索性就眼不见心不烦...
徐家人带着徐光远的骨灰下午就走了,说的是片刻不想再看到许芷晴...
只是,如果只是这样,隋沐杨固然在郁气难消,但也只能暗骂自家徒弟不争气,他是没什么立场去找人家麻烦的。
更别说,王巡查已经抓走了罪魁祸首。
然而,入夜时分,华夏号终于回到了城外码头,隋沐杨见着柳青蝉、陆明,正高兴呢,却见两人一脸愤怒。
陆明抢在柳青蝉前面道:“掌门师弟,徐家人太过分了!”
恩?“怎么了?”隋沐杨下意识问。
陆明一脸恨恨:“我们是在城外约四十里处遇到他们时,他们居然披着孝衣,一路敲锣打鼓的哀嚎。”
死了人,哭哭丧,不是天经地义?
柳青蝉一把推开陆明:“关键是他们举了牌子,写着清风派不仁不义、还有血债血偿?”
现在,想必已经到了余休县了吧!
闻言,隋沐杨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看来还是自己太仁慈了啊!
他倒是没有问,你们为什么没有拦住他们,想必,外面那些看热闹的江湖客早就跟闻着腥的猫儿一般,凑上去了吧!
大庭广众,的确不好出手...
只是,你们不好出手,老子还会不好出手?
不过,出手前,还是问问小徒弟的意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