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行...
而对于柳青蝉的话,姜神妃沉思了一瞬,似是在考虑什么,半晌才开口道:“其实户部虽然是由公羊尚书掌管,但是部里的许多不起眼的佐官、小吏,其实是没有派系的。”
“所以要我说,你们与其认为他是佛门一系的,还不如认为是我们儒门的。”
“儒门的?儒门的你会不知道?”柳青蝉狐疑出声。
姜神妃无声一笑,无奈道:“我只是借老爷子的光,儒门真正的核心事务,我哥能知道,我却不行。”
这话说得,怎么怨气这么大呢...
见好友不说话,姜神妃续道:“其实,你们甭管他是谁的人,你们想好站哪一队才是最重要的。”
这话在理,故而柳青蝉长出一口气,然后郑重的看着姜神妃,沉声道:“我们掌门...”
“我知道,你未婚夫!”姜神妃插话。
“...”柳青蝉差点儿破功,深呼了一口气,才继续道:“清风派承儒门关照甚多,他受之有愧...”
“想问为什么?”姜神妃打断。
这下柳青蝉终于装不下去了,往后一摊,直接道:“是是是,你聪明,我不问了,你自己说!”
……
一如既往的聪明,一如既往的‘作’;柳青蝉这一趟‘访友’似乎访的格外累。
回到清风居,草草吃过晚饭,柳青蝉这才恢复精神给隋沐杨讲起她今天的收获。
姜神妃说儒门的事她不知道,那是她自谦,无论是隋沐杨还是柳青蝉都不会信的。
姜墨白?呵呵...比起他妹,也就功夫好点儿,其他的...呵呵,哪来的可比性。
“所以,儒门,亦或者说明相,到底图什么?你可别说是我爹、老掌门留下的那点儿的香火情?”
后花园凉亭,虽然天寒地冻,但是冬天的第一场雪还是让一片萧肃的后花园多了几分雅致。
不同于隋沐杨还是单衣薄袖,柳青蝉却是身披大红猩猩毡斗篷、手里还抱着个精巧小铜炉,一副官家大小姐的装扮。
瞅着眼前湖面上已经渐渐堆起的落雪,她轻声道:“神妃说儒门最喜欢投资潜力股、也是最舍得投资潜力股的。”
说到这里,她偏头看了隋沐杨一眼,又幽幽道:“她说,儒门因为没有至尊,所以就必须有足够的宗师、大宗师,才能维持住当前的地位。”
为什么儒门九大大宗师天下闻名?说到底还是没有至尊,所以只能拿大宗师说事儿!
隋沐杨闻言终于露出了微笑,姜神妃的话说的很直白,所以他才放心了...其实有时候,人怕的不是别人想利用你,而是不知道别人想利用你什么...现在,姜神妃既然已经替儒门把话说开,那他就不用在疑神疑鬼了。
人榜新秀,而且还不是出身顶尖名门大派的新秀,的确有着拉拢的价值,这一点,已经渐渐融入这方世界的隋沐杨不会再如前世那般妄自菲薄。
这时,柳青蝉也收回了看向湖面的眼神,看向隋沐杨:“至于你的职位,她也说了,让我们不要操心,年后,明相那里自有分晓。”
闻言,隋沐杨心中‘呵呵’一乐...
不要操心?是让我们不要再‘骑驴看马’、摇摆不定吧!
不过,这也是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