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出家中粉红票84o
陶妈妈突然间脸色烧得通红。不由辩道:夫人,我这是在为大姑奶奶和您担心呢她这样不管不顾地敛财,只怕账目上也会做手脚。到时候,她不是赖到我们大姑头上,就是把个烂摊子丢给您她得了好处我们还要给她背黑锅
十一娘笑道:内院的钱应该是外院司房拔进来的吧司房应该有两位管事专管着内院的账目吧拔了多少用了多少还剩多少都是有章可循的。就算这两三年账目不清,可大姐掌家也不是这一两年的事,早年的账目应该都是入了库的。她就是要做手脚,也不过是这几年的账,她想把以前的帐全翻过来,只怕她的手还没有那么长,能伸到司房里去。说到这里,她笑了笑,而且,她这样迫不及待地改革,触犯的可不是我们一房的利益。别人都不说,凭什么我们出头退一万步,三夫人管家,是太夫人决定的。就算出了再大的纰漏,那也是太夫人的意思,难道还喊打喊杀闹得有人皆知不成三夫人未尝不是仗着这点才敢乱指乱打。只管坐着看就是了
陶妈妈望着眼前神色自若的十一娘,眼底全是震惊。
大太太不是说她年纪小。性格虽然沉稳,但也有些懦弱吗怎么会知道这些事
念头一闪,她立刻意识到大太太看错了人。
只怕这位十一小姐在家里,低调内敛的让终日打雁的大太太失了眼
陶妈妈心乱如麻。如果说之前她对完成元娘交待的事充满了信心,现在,则充满了怀疑。她把元娘奶大,又跟着她到了徐家,不知道经历过多少的事。深切知道有备无患的重要性,很多时候,都是因为有了防备,所以才能全身而退。可现在,这个十一娘到底表露出了多少,还有多少隐藏在她们看不见的地方,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会不会对谆哥好一切的一切,都让她略一思忖就觉得汗透背脊
一时间,她望着十一娘的目光中充满了戒备:夫人说的是这件事,我们还需要从长计议。
十一娘看着陶妈神色从震惊到失措,从失措到担忧,从担扰到强作镇定她不由微微地笑起来。
看样子,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徐府这样复杂,她唯一能用得上也让她用的,不过是元娘留下来的人。她要和这些人合作,而不是被他们利用或是当成挡箭牌。那就要向他们展现一下自己的能力。要不然,没有人会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所以她索性借着这个机会问了陶妈妈一些比较重要的问题。
你可知道侯爷名下有多少产业
陶妈妈迟疑了半天,嘴角翕翕,一副不好回答的样子。
十一娘看着也不急着追问,而是道:三房这样急着敛财。你不觉得奇怪吗
陶妈妈听了果然神色一变,忙道:说起来,当年老侯爷为了支持皇上继承,家里的产业卖掉了大部分。二爷死后,老侯爷感觉世事无常,活着的时候就将徐府仅剩的那点产业分了包括死去的大爷在内,每人一份。后来老侯爷去世,侯爷承了爵,家里内忧外患乱得很,加之太夫人还在,没有谁去提分家的事。这样一来二去,家里世道越来越好,就更没有人去提了。
十一娘沉吟道:知道死去的大爷那一份由谁掌着吗
陶妈妈道:当时就拿出来买了祭田,老侯爷说,让后人也念着大爷的功德。
一共是多少亩
陶妈妈额头已微微有汗:一共是两千亩。
两千亩,大太太给自己买陪嫁田庄的时候好像一亩地是五两银子,就以这个折算,每房可以分一万两银子。也就是说,徐家也不过五万两银子左右的家当。这其中应该还包括了房产古玩字画之类一但变卖就会折价的东西,真正分到手里的,未必有一万两的现银再看现在徐家。仅青帷子里的那些陈设,太夫人院子里的那些一年四季绿意盎然的花木。而徐令宁和徐令宽都是四品,每年俸禄三百六十两银子,一百四十四石米。徐令宜领三份俸禄。永平侯,每年一千三百两银子,五百二十二石米,太子少师,每年七百二十两银子,二百八十八石米,五军都督府都督,每年五百二十二两银子,二百一十石米。就这样,有时候银子还会折成绢
她不由笑望着陶妈妈:也就是说,不是很多了
陶妈妈听着脸色微变:我怎么一直没往这上面细想就一直纳闷,三房那样聪明的一个人,怎么蹦来跳去的这样急。原来所谓的公中银子,全是我们侯爷的家当还有二房,今要买张画,明要买个花瓶,百两千两的花起来一点也不心疼。我就奇怪了,大姑奶奶从不是个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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