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只收了三百两银子说着,她抬头望着他,很是担忧地道,侯爷,您看这事,我该怎样处置好
看着十一娘柳眉微蹙,徐令宜心里微一动,眉头就紧紧地锁成了一个川字。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皇上要处置我,御史要弹劾我,总是找得到理由,不差这一件两件。这件事你别管了,我会处置的。然后转移了话题,问起她回娘家的事来:岳母的身体还好吧
嘴里虽然说着没事,可表情却那样的凝重。
十一娘看着不禁在心里暗暗叹气。
这件事还是让他为难了
可看着徐令宜一副不愿意多谈的样子,她只好暂时把这件事压在心底,跟徐令宜说起回弓弦胡同的事来:母亲的病有些反复,只能慢慢的养着。以前是大嫂在床前侍疾,现在四嫂和三姨娘五姨娘都来了,大嫂也可以歇歇,不用像以前那样辛苦。又说起周氏,看样子是个很能干贤惠的。说起十二娘,长得高了很多,五官长得像五姐,不像我。
刚刚洗漱过,十一娘很随意穿了件月白绫缎小袄,系了条大红撒花裙。乌黑亮泽的头绾了个纂儿,素着脸,面颊微红。昏黄的灯光洒落在她身上,勾勒出一个淡金色的轮廓,五官比平常更显柔美。
徐令宜嘴角不由微微翘了起来:等过些时候,我的腿好些了,会去看看她老人家的。语气平和,甚至带着点安宁的味道。
可十一娘知道他对大太太一向不太感冒,也看出大太太对他也很是不满,现在还涉及到他辞官的事她索性道:侯爷的腿脚不好,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不管是父亲还是母亲,想来都不会责怪侯爷。侯爷还是安心养病的好。
腿脚到底有没有问题,没有谁比十一娘更清楚。
徐令宜听着,淡淡地笑了笑,很突兀地问道:没有和姨娘说说话
十一娘就想起走时五姨娘像叮嘱不谙世事的小孩子一样叮嘱自己的话,不由璨然一笑,道:说了。还让我好好服侍娘,好好服侍侯爷。
徐令宜听着眸子骤然深了下去,表情也突然变得有些冷峻,突然起身趿了鞋,喊春末夏依进来服侍更衣洗漱:外面下雪了,我就歇这边吧说着,自顾自地转身进了净房。
这段时间两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十一娘渐渐习惯了他留宿。
听他这么说,叫了绿云来:去跟乔姨娘说一声,侯爷今天有事,就不过去了。
绿云笑盈盈地应声而去。
十一娘去铺床。
不一会,徐令宜出了净房,径直上了床,从床头摸出一本左传,歪着身子凑在放了羊角宫灯的小杌子上看起书来。
十一娘看着就建议道:侯爷,要不我们换个边睡。
自从成亲以来,一直是徐令宜睡里面,她睡外面。如果徐令宜要看书,灯光就会照在她的脸上,她就得侧身面对着徐令宜,有一次不知怎地,醒来的时候现自己把脸拱到了徐令宜怀里,模样十分的暧昧。
徐令宜听着就看了她一眼:太麻烦。明天再说。然后又低头看书。
十一娘气结。
很想问问是不是所有的封建士族夫妻都像他们这样,男的睡里面,女的睡外面偏偏又没有谁可以问。
一个人在床前站了片刻,想着天寒地冻的,要爱惜自己,脱了衣服上了床。
谁知道还没有掀开被子,就被一双手臂紧紧地搂在了怀里,身体也落入一个温暖所在。
怎么睡个觉也慢吞吞的。语气有些抱怨。
除了徐令宜还有谁
自从那天两人同睡在了一床被子里,另一床被子就被闲置在了一旁。
大冬天的,有个取暖的人,十一娘并不排斥,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在了他的怀里。
徐令宜一面帮她把被子掖严实了,一面吩咐她:你明天一早去库房看看,挑几件拿得出手的东西,我明天下午去顺王那里一趟。
十一娘愕然。
怎么这个时候突然提出来要去顺王府
而且是在他重病的时候这让她不得不想到那个很便宜的魔方
侯爷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担忧。
别胡思乱想的,徐令宜打断了她的话,俯身吹灯,快睡
手却很自然地从她的衣摆伸了进去
这就是没有存稿的痛苦姊妹们,有错字明天再说。大家先将就的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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