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去只有两个意思大姑奶奶为侄女做媒为什么不与嫂嫂商量反而和哥哥商量;我有什么地方对不起她,她要这样糟蹋我的女儿。
项大人知道,再说下去,妻子所表达的也不过是这两个意思。
他不想再和项太太绕弯子了。干脆地问妻子:你到底是不满意这门婚事还是不满意怡真没有和你商量
项太太听着怔了怔。道:我两样都不满意
那好,我们先来说这门亲事。项大人拿出了处理公事时的冷静理智:说来说去,你就是觉得谕哥生母是个丫鬟,身份低微。可他再低微,他也是永平侯徐令宜上了祖谱的长子。要不然,怎么会和我们项家结亲。而且永平侯既能对自家的兄弟都那样照顾,何况是长子的谕哥。
我项太太刚张口想说什么,项大人已大手一挥,你先听我说完。然后道,永平侯今年才二十八岁,他最少也有三十年可活。什么爵位之类的,总得要等他死了儿子才有戏吧说着,他冷冷地看了妻子一眼,与其空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还不如趁着他年富力强的时候分府单过。难道不比嫁给一般的官宦子弟要强上百倍难道那位姨娘还能不在嫡妻面前服侍跟着谕哥儿过日子不成再说怡真没和你商量的事。说到这里,项大人眼里闪过一丝恼意,你让怡真怎么和你商量当年柔谨供奉痘娘娘的时候,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宫里求来了和解之药,你是怎么说的这药怎么能乱吃。然后让丫鬟当着怡真的面收在了柜子里。后来亦嘉要启蒙,正好以前教过怡真经史的先生闲赋在家,她把人推荐给你。你又是怎么说的孩子太小,还是先把幼学认全了再读经史
项大人越说声音越大,项太太越听脸色越差。再也忍不住跳了起来:你只会怪我,怎么不说说大姑奶奶。她当时又说了些什么她是从宫里给我求来了和解之药,可她看到我嫂嫂送来的和解之药时是什么说的,你知道吗项太太冷冷地一笑,说什么不知道根底,还是小心为妙。难道只有她给的是药,我嫂嫂给的就是毒不成亦嘉启蒙的时候她是推荐了先生来。可她又是怎么说的什么诗词歌赋都是邪门歪道,只有诸子百家才是正经只当人人都不识字,只有她熟读经史,是个懂道理的人。
怡真什么时候说诗词歌赋都是邪门歪道了项大人不由目瞪口呆,她只是说你哥哥给亦嘉介绍的那位先生太过注重诗词歌赋。亦嘉以后是要参加科举的。与其花精力学这些,不如放在四书注解上。何况这也是父亲在世的话。你这完全是无中生有
我无中生有项太太怒目圆瞪,我什么时候无中生有了。她把我女儿当人情卖给永平侯府是事实
算了,算了,项大人轻轻摇头,决定适可而止。免得等会项太太恼羞成怒又在琐事上纠缠不清,这些都是陈年旧事,我们也不想再提了。现在说的是儿女的婚事。不能因为和怡真置气就给耽搁了
项太太气极而笑:我怎么会和大姑奶奶置气。我又凭什么和大姑奶奶置气。老爷说的对。这是儿女的婚事,可不能给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给耽搁了。柔讷是我的心头肉,我不忍她嫁过去吃苦,是不会同意。而老爷看在大姑奶奶的份上却是一定要同意的。既是如此,我看,也不用听我的,也不用听老爷的。我们去找我爹说理去我爹和公公是故交,又曾经做过顺天府尹,熟知大周刑律,不知道断过多少案子,总不会对你信口开河吧说着,高声喊贴身的妈妈。
遇到个不顺心的事就要回娘家找岳父舅兄论理
项大人怒气填胸:也好。我也一直想找岳父说说。想当年,大姑爷不在了,徐家正是多事之秋的时候,换了哪个做嫂子的都要去安慰安慰。你到好,非要和我到任上去不可。不仅此,还只留了几个老人管宅子,家里的管事小厮丫头婆子,要么散了,要么带到了任上。怡真回个娘家都没有招待。正好,趁着这机会跟岳父说说去。看遇到这样的事,大周刑律怎么个判法说完,看也不看项太太一眼,径直出门叫了管事,安排车马,我和太太要去舅老爷那里一趟到把个项太太膈在了那里。
晚上加更有点晚,大家明天早上起来看吧on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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