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说又,显然不是第一次找她了。
“好了,不哭了,薄言晨一定会没事的。”顾小澜一边安抚着秋扇,又蓦地想起墨一骁正是薄言晨的好兄弟,转身对他说道,“你去看看薄言晨,到底有没有事。”
墨一骁一直站在一旁听秋扇的话,冲顾小澜点了下头,朝着薄言晨那儿走去。
此时的薄言晨刚缝完针,刚从病床上起来,墨一骁就进来了。
看到他的那一刻,薄言晨惊了惊,“你怎么来了?”
“你女人把我女人叫来了,我能不来?我说你们俩就不能好好过,整天作死。”
本就欲求不满的墨一骁,不能把气撒在顾小澜身上,自然把气撒在薄言晨身上了。
薄言晨把衣服穿好,腰间的伤口扯的直疼,但是,被他硬生生忍住了。
“我和她的事,你少管。”
“友情提醒你一句,你那个多事的妈,找你女人麻烦了。”墨一骁冷不丁的开口。
薄言晨俊眉轻挑,脸上都是怒气,“我妈竟然找她了?谁给她的胆子管我的事?”
墨一骁拿起一旁的西装外套丢给他,“我怀疑,当年她的出走,就是你妈在背后推波助澜。”
“你怎么知道?”
薄言晨都不知道的事,他怎么知道的?
“我的直觉从来不会错,你好好的查查吧,别再作了,赶紧出去。”
秋扇说到了那个“又”字,薄言晨他妈显然不可能最近连续找她两次,显然,这个“又”指的就是当年的事。
他对待每句话都会极其敏感,这是他身份使然。
薄言晨心思沉沉,被墨一骁说的话消化了几分钟,刚要出大门,又折了回来,“老三,有个事,你得帮我下。”
墨一骁扬起眉,“你又想怎么作死?”
顾小澜在外面一直劝说着秋扇,安抚着她的情绪,好不容易才止住了她的眼泪。
秋扇又郁闷了,“你说我会不会坐牢啊?我这是故意伤人,是不是得坐牢好几年啊?”
“不会的,我虽然没见过薄言晨几次,但是,他肯定不会去告你的,而且,他是墨一骁的兄弟,他要是敢告你,我去找墨一骁给你解决。”
薄言晨要是敢告秋扇,他就敢让墨一骁别进家门!不信就来回试试!
这时,墨一骁扶着薄言晨走了出来,薄言晨虚弱的简直被风一吹就要倒,他一个一米八几的纯爷们,这样子,别提有多违和。
秋扇一看到孱弱的他,心里生出一丝愧疚,“你怎么样了?”
“我!”薄言晨闭上眼,虚弱的哀叹一声,“医生说,你刀子捅到了我的肾,我估计我要死了!”
“什么!我没捅多深啊,怎么都到肾了!那该怎么办啊!”
秋扇都要急死了,这下要犯下人命官司了!
墨一骁在薄言晨的腰上掐了一把,眼神示意他适可而止。
顾小澜搂着秋扇的肩,“别担心,有医生在,肯定会没事的,而且,医生能放他现在出来走动,肯定是没什么事吧。”
薄言晨闻言,差点都要蹦了起来,“谁说我没事了?”墨一骁再也受不了他这笨的要死的样子,又在他腰上掐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