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二爷的忧?”
薛熙温和地望了杨媒官一眼,手拿茶盖轻轻拨弄着浮在水面上的茶叶,然后就听滋地一声吸了口茶水,“改天我让人给杨媒官送点好茶过来!”
杨媒官呵呵一笑,“哎呀,那老身可就提前谢谢二爷了,早就听人说二爷是位风流高雅的爷,这天南海北的好茶都聚在二爷的府上,今儿老身能得二爷赏的茶,那可是老身我莫大的荣耀!这俗话说的,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老身我也就不卖关子了,二爷,您看薛老夫人这说来说去,就是嫌罗姑娘的出身低,再者罗姑娘的娘家离咱们这又挺远,这俗话说得好远亲不如近邻,远水难解近渴,要是罗姑娘能和咱当地有名望的人家结个干亲,这往后罗姑娘要是有什么事,也有娘家人帮着照应一二不是,二爷你看,我舅舅呢现在是咱们这儿的乡正长,为人正派,在咱这小镇也深得村民的爱戴,可唯一遗憾的是,家里是三个儿子,顶顶就少个姑娘,这俗话说得好养儿为防老,闺女才是母亲的贴心小棉袄,我舅舅和舅母早就想收个义女承欢膝下,可一直没遇到合适的人,赶巧罗姑娘又是我好姐妹罗媒官的表侄女,也算是我的半个侄女,要是能亲上加亲,与我舅舅结成干亲,那罗姑娘可就成了我的亲侄女,我想着薛老夫人会给我和我舅舅一分薄面,即使老夫人心里不太愿意,这面上薛老夫人也不会太为难,往后啊,我和舅舅就是罗姑娘的娘家人,罗姑娘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也算有个屏障,在咱们珊瑚堡的一亩三分地上,我想着要是有人想给咱姑娘气受,也得掂掂自己有几斤几两!当然,这事要是能成的话,是二爷看得起我们,要是二爷为罗姑娘安排了更好的出路,这事二爷就当老身说了几句梦话,是我们和罗姑娘的缘浅,没成一家人的福分!”
杨媒官说完小心地望了薛熙一眼,等着薛熙的答案!
染儿听了杨媒官的话后,暗骂了句狡猾的狐狸婆,攀高枝都攀得这么高人一筹,别人养大的女儿倒让他们一家捡了个大便宜,不过染儿觉得这杨媒官的提议要比薛熙让罗巧珍和县令结干亲要划算得多,虽说县令比乡正长的官大,但正像杨媒官这老狐狸说的,远水不解近渴,近水才能肥田,何况县令任期满了就得离开这里,这县令干爹一走,罗巧珍还是农家娃一个,到时还有几人能看得起她!不过这杨媒官的算盘巴拉得噼里啪啦得响,薛熙会称了她的意?染儿倒觉得未必,即使这老狐狸说得在理,薛熙也不会那么痛快地松口!
染儿也竖着耳朵想听听薛熙怎么说?只见茹萍挑帘进来走到杨媒官耳边小声嘟囔了两句,杨媒官呵呵笑道,“二爷,罗媒官和李媒人来了?那个,二爷,这罗媒官也算是罗姑娘的娘家人,二爷是不是也见见?”
“见,当然要见!”薛熙温和地把玩着手里的茶盅道。
“二爷发话了,那就赶紧请两位进来,二爷真是位随和善解人意的翩翩俊公子,薛老夫人真有福呐!”杨媒官羡慕地道。
杨媒官话音刚落,李枣花就牵着小宝的手和罗海棠一起走进屋内,染儿看见李枣花和小宝都好好的,一时泪如泉涌,哑着嗓子道,“婶娘怎么能丢下染儿不管呢,你不知道染儿被一推菜车的老农吓得差点丢了性命!”
李枣花听了染儿的话,双眼一红,双手扶着染儿的肩膀将染儿从上到下看了个遍,“我的娃没事就好,那老不死的马蹄子也不知发的哪门子疯,老了老了疯起来还能要人的命!”李枣花虽然心里非常恼恨这杨媒官的做法,但谁让人是个官又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即使心里再恨,也不敢挑明了骂人,不过要李枣花生生咽下这口气,李枣花心里又不甘,这人惹不过骂那头发疯的畜生两句总行吧!
‘就是,就是,尤其像杨媒官那年纪一大把的老女人,明明是将人强掳了进府,还好意思说妹妹长妹妹短的,拿请人吃饭当借口!’染儿边在肚里腹诽杨媒官边悄悄观察杨媒官的反应,想看看杨媒官听到那推菜车老农有什么反应?
“得了,得了!你看这可如李妹妹的意了,一见到小丫头,这谁都入不了李妹妹的法眼了,难道妹妹还等着二爷向你问声好?”杨媒官脸上的尴尬一闪即逝,嬉笑着对李枣花说完,转头扭向罗海棠,“罗妹妹,来,我给你引荐,这位呢,就是薛府的二爷,也就是李妹妹为你表侄女说的未来夫婿!”(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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