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坷垃从半空中倒了出来,那两个土坷垃咕噜噜在地上滚了好几圈,不过,这两个土坷垃真他娘的结实,从半空中落下去,居然没碎,染儿伸脚就将这两个圆圆的土坷垃当成薛熙和薛昀的脑袋踢,边踢边小声嘟囔,“我踢踢踢,踢掉你的门牙,踢歪你的鼻,我踢踢踢,剃光你的脑袋当灯泡,踢出你的眼球当球弹,我踢踢踢,踢你个面目全非丑八怪也难解爷的气!”
染儿边踢边嘟囔着出气,没多大会,累的染儿满头大汗,可那俩土坷垃就像金子做的似的只脱落了些碎土渣,染儿气喘吁吁地从坐到那石块上歇着,双眼像盯仇人似地狠盯着那俩土球,暗骂,还真像薛熙那叔侄俩似地又臭又硬,踢了这么久都踢不碎,染儿拿起一个土坷垃,找了个小石头,用小石头一点点地剐那土坷垃,心里愤愤道,老娘我踢不碎你们,老娘我用小石子将你们叔侄俩千刀万剐,剐的你们两个大小浑球连个土渣都不剩!真人我惹不起,你们两个替身就替他们受过吧!
染儿用力地剐呀剐,看着那小土渣沸沸扬扬地飘落在地下,染儿就像真在用刀剐薛熙和薛昀身上的肉似地,发泄着她的愤怒,她的不满,她的委屈,虽然薛昀那臭小子没动她,但那小子信口雌黄,想说啥就说啥,传出去对她的名声实在是糟糕得透顶,而佝偻爹和苦命娘虽然都是穷老百姓,但也是很在乎他们宝贝女儿的名声,要是让佝偻爹和苦命娘知道,她和薛昀那小子睡在一张床上,染儿都怀疑这老两口会不会直接将她扫地出门,指着她的鼻子骂,‘从来没生过这样没脸没皮的女儿,’虽然在灵魂上染儿真的不是他们老两口亲生,但肉身和这老两口那可真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生骨血,何况现在的染儿已经将这一家人当成了她在这个世上的亲人,她想给他们创造好的生活条件,不想让他们再过吃了上顿没下顿一贫如洗的日子,可光想是想不来任何东西的!你得奋斗你得努力才能得到你想要的生活!
奋斗奋斗,一个女娃在这吃人不吐骨头说被人切两半没准被人剁三刀的古代,又要讲究名声闺誉,又要变着法的赚钱,又谈何容易?好死不死老天好不容易给了点特异功能,还是半吊子的,好歹给个说明书留下点只言片语或派个大神级的指点一二也行,可惜啥都没有!唉,谁说的,求人不如求己,怨天怨地怨爹怨娘都不如开动自个的脑筋来得实惠!
染儿剐着剐着突然觉得不像先前似的簌簌地掉土渣了,染儿低头一瞧,省怕是她看错了,赶忙用小石头又剐开了点,一小块黑糊糊的银子越锉越亮,染儿擦了擦眼,省怕看错了再空欢喜一场,又仔细瞧了瞧,真的是银子,染儿的心里再次乐开了花,敢情这土坷垃内还真是真金白银做的!
染儿赶紧将地上的另一块土坷垃像捡宝贝似的捡起来,用小石头擦擦擦地很卖力地擦掉土坷垃的表皮,将土坷垃的表皮剥落就是和那块土坷垃一样黑糊糊的银子,染儿瞅着这么大块的土坷垃,去除土包着的皮,这一个土坷垃里包的银子应该和干爹给她的那锭银子的斤两差不多,干爹给她的那锭银子值十两,这儿两个这么大块的,那就是二十两,呵呵,今儿赚啦!染儿嘿嘿偷笑着,“小哥,爷找你家二爷还有点事,暂时不走了,点白不用牵了!”
看门小厮望了眼傻呵呵地染儿,“二爷说了,你来了,让我将这袋子给你,其余的事我啥也不用干,也不用管,你爱咋折腾咋折腾!”
染儿暗骂了句,薛熙,他奶奶的真不厚道,既然有打算给老娘银子,为嘛不当面给老娘,要是老娘没将这土坷垃当成你们爷俩的脑袋泄愤,随手扔花丛里边,这到手的白花花的银子岂不也让老娘扔了,他奶奶的,挣你们薛家的银子还真他奶奶的难挣,不过看在这二十两银子的订金上,老娘我暂时忍了,谁说的,二十两银子都到手了,那八十两银子还远嘛!
染儿双眼冒银星地嘿嘿傻笑着又走回薛熙住的堂屋,染儿来到薛熙的屋门外,故意咳嗽了几声!
“鬼丫头回来了,怎么样,是不是觉得那丑陋的土坷垃现在很可爱!鬼丫头,怎么样,有没觉得我那冰块侄子其实和那土坷垃还蛮相似得,鬼丫头,你可得将你那双兔子眼擦得亮亮地,要不然.....”(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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