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染儿,“锋利!”
染儿接过小匕首微笑着向玄墨道了声谢,然后将两根松木掰成小段,再用小匕首削得尖尖得,弄好炭笔后才来到薛熙的书房,蹲在薛熙的太师椅上,回想着红薯的根茎以及长成块的红薯的模样,再结合她编的老农的故事,满满地画了一大张,等染儿将画画好的时候,又仔细瞅了瞅,虽然不是很好看,画面因手指的按压和涂抹有点脏,但交差还是没问题的!
染儿将画好的画递给薛熙,“那,就是一张这样的画,不过人家那副原画是用毛笔画的,画出的意境和效果都比我这好看多了,但那幅画大概的样子就是这样的,而且那副原画上还题着字,不过我不会写字,你们愿意往这上面添两行字就添,不添就算了,反正我没说谎话,更没犯什么欺君的大罪,你们要是能找到这画上的农作物,将这种叫红薯的农作物引到咱这里种植,我还能享享口福,不用白天晚上都想着这馋人的东西!找不到,我也没办法,我确实只在画上见过!”
薛熙望着用粗细线条勾勒的图画,虽然用笔不很娴熟,但人和物仿佛都有生命似地,自然流畅给人一丝灵动的感觉,能用炭枝画成这样,对于一个八岁的小丫头来说,很是难能可贵,“恩,倒能看出是个什么模样,这事就算这么过了吧!昀儿,给你瞧瞧,长长见识!”
薛昀恭敬地点头从薛熙手里接过图画望了一眼,没说话,然后就将图画还给了薛熙。
“昀儿,什么感受?”薛熙望着薛昀道。
“手法倒很新奇,可惜难登大雅之堂!”薛昀望了眼染儿道。
染儿翻了个白眼,不屑地暗哼了声,切,别站着说话不嫌腰疼,有本事你用炭枝画画!让你昀大少画半年,你也画不到我这水平,不过道不同不相为谋,染儿懒得搭理这不识货的家伙!“二伯,红薯的事,我都向你交代清楚了,你昨天答应派人给我找小宝来着,这一天都过去了,有小宝的消息没?”
“鬼丫头,你把二伯看得也太神通广大了吧,哦,你来了就丢给我一句话,什么情况也不说清楚就跑到书院找你的小哥玩去了,在书院玩够了,晚上还跑到县衙大张旗鼓闹了一番,这会官府都插手帮你办这件事了,你又返过神问我有小宝的消息没?怎么着,你还想二伯我和官府比赛一番,看谁先找到小宝?谁更有本事?你二伯的消息再灵通,那也没官府的灵通,鬼丫头,你就耐心着等几天吧!”薛熙望了眼染儿道。
“二伯,你这么说我可就不对了,什么叫我丢给了二伯你一句话,明明是你嫌我碍眼,嫌我烦,怕我阻碍你和馨儿姐姐的约会,这会反倒怨起我来,你要当时很肯定说帮我找小宝,而不是敷衍了事搪塞地点头嗯声,你以为我会将小宝丢失的事告诉我小哥和白亮吗?我要没告诉他们这件事,也就不会有鸣鼓伸冤这回事,况且我来时,我娘亲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让我把此事告诉白亮,而我本来也没想让官老爷给我们小老百姓主持公道。说白了,我带着馨儿姐姐来找你,一是,为让你和馨儿姐姐见上一面,二就是想靠二爷你的人脉帮忙找找小宝,二爷在外闯荡这么多年,在外面认识的人肯定多,再者小宝被人牙子拐走,指不定被卖到什么地方受苦受罪呢,小宝现在都丢了快两天两夜,现在若在向阳城还没小宝的消息,那小宝肯定早被人牙子带出向阳城的地界了,二爷,难道你就不能看在我和我婶娘辛苦为你和馨儿姐姐来回奔波的份上,伸把手让你的手下或朋友留意下贩卖人口的地方,这应该不是很过分的事吧,再说了,小岚儿能给你们安全的送回来,那也是有人小宝的一份功劳呢,你们薛家人总不能这么冷血,不念旧情吧!”
染儿对薛熙很是有点失望,现在薛熙和罗巧珍一对璧人面也见了,阻隔在他们之间的门第悬殊问题,也随着罗巧珍认干亲改名一步脱贫二步入贵而迎刃而解,剩下来的就是提亲迎娶这些程序式的问题,对于家大业大的薛家来说,提亲迎娶这件事就显得太容易不过,说的不好听,就是现在安排婚礼,他们薛家也照样能办的热热闹闹,而为他们两个人的婚事东奔西跑来回忙乎了好几天的李枣花确间接地因撮合他们两人而丢了孩子,现在想借他们薛家的人脉帮忙找找,薛熙这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用不着人了就踹一边的浑球就开始推三阻四起来,难道有钱人家都是这种没人情没道义的家伙,就这他娘地还好意思说知恩图报!(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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