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这还差不多!”山羊胡老头一提溜又将染儿提溜到树杈上。
染儿在重新坐到树杈上时,双手搓了下额头,又捋了捋胸口,深呼吸了两口气,感觉吸气顺畅了,才看了下腰间系的是嘛物?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染儿火大地将大眼瞪得溜圆,“臭老头,你想谋财害命啊,你用根比头发丝还细的丝线就将我吊在空中晃荡,万一这丝线一断,我岂不是要被摔得血肉模糊!”
“臭丫头,叫什么叫,再叫就从把你吊这空中耍会,老人家我好不容易逮到个会说话的玩物这才玩了多长时间,还没玩够呢!”山羊胡老头吹胡子瞪眼道。
染儿眨巴了两下眼,“好好,老爷爷是我不懂规矩,可老爷爷你也太不把我的小命当人命了吧!”
“有老人家我在,臭丫头你怕是什么,那丝可是耗费老人家我多年的心血炼制的碧蚕丝,别说你这么个瘦不拉叽没二两肉的小丫头,就是吊上四五个百十斤的大汉,老人家的碧蚕丝也断不了!”山羊胡老头捋着小白胡子得意地道。
“好好,是我杞人忧天,可老爷爷你能否告知我现在我们是在什么地方,你既然是想冲我来要赔偿的,你明说不就成了,你要不将我掳了来,昨晚上我就能挣十两银子,别说我赔你一身衣裳就是陪你十身那也够了,你这一掳可倒好,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像鸟儿似的飞走了,你说冤不冤!”染儿抱怨道。
“臭丫头,你以为老人家我费这么大劲抓你来就为要你十两银子换身衣裳穿,你也太小看老人家我了,老人家我将你家野小子的命从鬼门关捡了回来,看见这满山的荒草了没,你们两个得将老人家我屋后所有的荒草变废为宝,全部种满药草才能放你们下山,不过野小子现在还昏迷不醒,只能先将你抓来用用啦!”山羊胡老头捻着胡须道。
“老爷爷,其实吧,我给那野小子一点关系都没,现在你救活了那野小子的命,你理应让他补偿你,老爷爷,你没发现他身上的衣料那是好得不得了,他家肯定是有钱的要命,等那野小子醒了,你冲那野小子要一大笔钱,你需要什么样的药草就让他花钱雇人给你种不就完了,可你要是用我这样的只知道吃喝玩睡却对草药一窍不通的小丫头来帮你忙,只会给老人家你越帮越忙,老爷爷,你还是放我回家吧!”染儿赶紧和那野小子撇清关系道。
“谁说你们没关系,那野小子是你送来老人家我这的不?”山羊胡老头瞪眼道。
“虽然是我送老爷爷你那得,可我真的不认识那野小子,只是看那野小子还有口气在,不伸把手我这心里过不去!可我真的和那野小子没关系!”染儿着急的辩解道。
“我就让你回答‘是’还是‘不是’,哪儿那么多废话!”山羊胡老头炸炸着胡子道。
染儿一看老头又有暴走的迹象,连忙道,“是!”
“恩,这就对了,老人家问你什么你就答应什么,别说那么废话!”山羊胡老头捻顺了胡子,“那是不是你将那野小子抱上驴崽子的背的!”
染儿翻了个白眼,“不是我将那野小子抱到点白的背上,他一个快死的人还能自动飞上去不成!”
染儿一瞧山羊胡老头的胡子又重新炸炸着,连忙道,“是!”
山羊胡老头听了染儿的回答,重新捻顺了胡子,“那你是不是和那野小子有了肌肤之亲!”
这条染儿决不能答是,这条要再答是,白胡子老头下一句肯定是,‘臭丫头你都和那野小子有了肌肤之亲,还给老人家我说你们没关系,你是瞧我老人家岁数大了,老糊涂了是吧?’这关系一坐实,本来确实没关系的两人也变成有么了,那给这老头子当药仆就没跑了!“老爷爷,你听我再说一句,虽然是我将那野小子抱上了点白的背,可我和那野小子都穿着厚厚的衣服,并没碰到一丁点的肌肤,因此,不能叫有肌肤之亲,俺答不是!”
“什么,你都抱着那野小子你还不算有肌肤之亲,非得脱光了才算是吧,好,那老人家我让你心服口服!”山羊胡老头用碧蚕丝将染儿捆成了粽子,然后拎起碧蚕丝那样子就像拎着绑粽子的白线似的纵身一跃就跳了下去,然后轻唤了声,“花花!”只见一只纯白色脸有点像狮子的雪白大藏獒嗖地就跳到了山羊胡老头跟前,亲昵地在山羊胡老头的脚边围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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